玛丽苏之心害我狗命(12-19)(10/14)

一切好像一场梦,那么不真实。

要是能像梦一样醒来就好了。

“洛兰。”女人吻上男人血污的脸。

洛兰受宠若惊,箍紧她的腰,颤抖着回吻。

他吻的投入,刺入身体的利刃就愈陷愈深

洛兰像是丧失了痛感,吻的更加深入,直至他的爱将两人浑身染透,密不可分。

“我原以为我能改变你,是我太蠢,”伊莉丝双目失焦,像在看他又仿佛眼里从没有他,“为你这种东西根本不值得。”

她推开他,踉跄着抬步离开。

“不...”浸透血液的手死死抓住她的裙角。

这只手杀过阿瑞斯,杀过卡斯帕...杀了——她。

愤怒之神蒙蔽双眼,她举起剑,愤恨地挥下。同时也斩断了自己的软弱和对不公命运的屈从。

护国之剑削铁如泥。

剑锋微扬,刀锋擦着空气发出刺耳的破风声,稳稳抵在恶魔的咽喉。

“你,带我去见祂。”浑身浴血的“复仇女神”如是说。

偷来的书飞出恶魔的手掌,书页四散,被风卷着旋转、上升、飞舞,霎时间燃烧起来,宛如一只只纷飞的金鸟,焚尽而亡。灰烬漫天飘落,落在他被神官斩断的犄角根部。恶魔的犄角和翅膀都不能再生。

“我叫玛基拉。”恶魔嘴角漾起浅浅弧度。

圣母像垂下铅泪,圣徒石像在暮色中倾倒,世界在崩塌。

她得知了真相。

积水浸没了神殿的地板,也洗刷净了她脚上的脏污,衣裙下摆被水打湿,洁白

的布料上鲜红的指印却怎么也冲不淡、化不开。

“狗日的。”

她挑衅地冲他们竖了个中指,后仰跌入无尽的深渊。

玛基拉的思绪一片空白,只能听到心跳声如雷般在胸腔中回响,等到回过神来时,他已随她一起跃下悬崖,可抓不住她的一片衣角。

神殿的雨停了。

恶魔的真名只告诉爱人

(十八)围猎

赴约那日,伊莉丝从莫甘娜手中接过弓,只端详着不语,打蜡的紫衫弓身泛着蜜棕色光泽,掂在手里分量沉重,莫甘娜使的得心应手。

奎里昂“病倒”后,她把持内阁几十余载,将治下管理的井井有条,这绝非外界传闻中循规蹈矩的人可以做到。她有理由怀疑,年龄只是莫甘娜的“障眼法”,众人天然会对年老的女性放松警惕或自然亲近,认为她们必定慈和、包容、年老昏花、至于颟顸糊涂,便随意敷衍,却不曾注意到另一面——她是掌权者。

伊莉丝替她觉得心酸,莱加帝国对于男性的期许有很多,他们可以选择成为农夫、猎人、武士、商人、甚至统治者,参军,事农、从商、从政的大门无时无刻不对他们敞开,而摆在女性面前的道路却刻薄的仅有成为淑女和贤妻两条,更确切的说,是一条,因为所有宗教经文和社会文化都在规训女人们出嫁前做个淑女,出嫁后成为贤妻。

即使莫甘娜贵为名门之后,同时也是梅尔基亚统治者的独生子,情况也没有好转,她依旧无法成为名正言顺的统治者。极重视血缘的老古板们在这种时候宁愿选择一个无任何瓜葛的外男奎里昂,也不肯对他们崇敬领袖的亲生血脉抱以一丝希冀。何其讽刺。

无可否认,莫甘娜最终获得了权利,但如人饮水,途中代价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晓。

有朝一日,华丽的象牙腿会成为沉重的负担。

她将弓交到伊莉丝手上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想让伊莉丝复制她的人生吗,通过把丈夫换成更容易操控的小孩。还是纯粹在报复与自己离心的女儿,将怒火发泄在女儿的女儿身上?

伊莉丝摩搓着磨损的皮质握柄,一时拿不准莫甘娜究竟想看到一个“不输须眉”的外孙,还是娇弱无能的公主。

一着不慎,等待她的又是何种命运?

“怎么,你弱到连弓也拿不动吗?”

莫甘娜端起茶碗,轻晃着头吹了吹。

伊莉丝蜷了蜷手指,沉下决心。她搭箭,将弓弦拉满,

头瞄准,动作一气呵成。手指一松,鵟鹰翎羽颤动着飞出,楼下看戏的贵族礼帽被射了个对穿。

这次没有雷动的掌声和欢呼,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伊莉丝所在的露台。

命运,无论多少次,她都选择把握在自己手上。

“你知道那家伙有多少封邑吗?”莫甘娜不咸不淡地问。

细密的汗珠自伊莉丝额上渗出,她握紧手中的弓,用力到指节发白。

陶瓷杯碟落到桌面上,清脆的碰撞在这种寂静下响亮地令人心惊,仿佛是在她灵魂上敲击。

莫甘娜看着伊莉丝,自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我听说莉薇娅严令禁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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