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 (1.1 - 1.9)（3/16）

得戴套。我跟小美之间其实只有最初几次戴过，后来她都让我直接内。那次做到一半，我还是忍不住拔掉套子，最后在她体内释放。事后我们抱着休息，她看着我说：“如果怀孕了，你会娶我吗？

”我说：“当然，小美，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只是我财力有限，不然早把你包下来了。”她笑着说：“那有一天，也许我真的会嫁给你哦！”

可惜疫发后，封城来得突然，再想找她时却联系不上了。我试着用微信找她，没回复，电话也打不通。她就像间蒸发一样，从我生活里彻底消失。接下来整整两年，我像失恋了一样，每天脑子里都是她，晚上睡不着就盯着天花板发呆，想着她怎么那么狠心，上次约会还说要嫁给我。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拿出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但我根本没看。手机里还有阿德发来的照片，我又点开看了一遍。小美，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怎么会跟吴胖子在一起？我犯了老毛病，翻出以前跟她做的影片回味。这些影片是我偷拍的，用手机藏在床边录的。我发现她其实早就知道我在拍，有时还会偷偷瞄镜，但只要我没拿着手机对着她，她也懒得说什么。

我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电话给阿德。

“喂，师父？”阿德的声音带着点睡意。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你说的吴胖子那个建材行，叫什么名字来着？”

“简成建材行啊，怎么了？”

“地址给我？”

“等一下。欸，师父，你不会真认识他老婆吧？”

“少胡说，”我有点恼火，“我就是想找吴胖子叙叙旧，好久没见了。”

放下电话，我心里有了主意。周末，我得去桃园走一趟，看看小美这些年到底过得怎么样。

1.3. 再见面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我从台北开车一路杀到桃园。阿德提过吴胖子的建材行在那儿，可到了地方，我却突然没了主意。站在店门，心里像擂鼓一样，小美不一定在里面，要是她跟吴胖子一起出来，我该说什么？脑子成一团，我脆溜到对街，靠着车点了根烟，眼睛死死盯着店门。等了快两小时，腿站得发麻，烟蒂扔了一地，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店里走出来——真的是小美。她穿着件白色毛衣，发随意绑成马尾，还是那么清秀，瞬间让我心跳加速。她走到路边上了辆小黄，我没多想，跳上车就跟了上去。

小黄开到一间大百货，她下车走了进去。我随手找地方停好车，冲进去想找，可那地方大得像迷宫，楼上楼下全是，我转了半天像无苍蝇一样，一无所获。累得喘不过气，又渴又烦，我脆走进一间星克，点了杯黑咖啡想缓气。没想到就在我端着咖啡转身时，眼角扫到靠窗角

落坐着一个——小美。她低滑着手机，手边放着一杯拿铁，脸上带着刚哭过的痕迹，眼眶红红的。

她对面坐着另一个，长相跟小美有几分相似，但看起来年轻一些。我没多想，端着咖啡在她们旁边的桌子坐下，假装看手机，耳朵却竖起来偷听。那声音尖锐，说话毫不客气：“姊，不是我不帮忙，你也知道我家现在什么况。我老公那家伙这几年几天不回家一次，钱都花在外面了。)发布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邮箱>你老公开业那会儿，我不是把当年你给我的几百万都还你了吗？我手哪还有那么多现金？”听起来，小美像是来找她借钱。

小美声音低低的，带着无奈：“你姐夫最近生意真的很差，他很努力了，晚上老得陪客户喝酒，回家都半夜。当初你老公公司垮了，欠了一堆债，好多还是我们家亲戚的钱。老妈跟你一直求我，我才不顾一切去做那个……帮你们还债。”她话没说完，声音哽住了，像是说不出“”这两个字。

我心里一震，终于明白了。小美当年下海，竟是为了帮她妹妹还债！我还没回过神，她对面的，应该是她妹妹，冷笑一声：“别说了，丢现眼的事拿出来嘛？算了，我手上钱不多，这二十万拿去，别再跟我开了。”她从包里掏出一迭钞票，随手扔在桌上，转身就走。小美低着，肩膀微微抖动，像在哭。我看着那迭钱，心里一火气直往上窜。这妹妹也太无了吧？小美当年为她牺牲那么多，现在她还清就当没事，还嫌她姊丢？

她妹妹出了咖啡厅，走到停在门的车旁，把包扔进副驾驶座，点了根烟，开始讲电话。我跟出去，站在店外不远处，假装也抽烟，偷偷瞄着她。我趁她不注意，假装路过她车边，从袋掏出一个p追踪器，这玩意儿我特意买的，带磁吸外壳，能贴在车底的金属上。我蹲下假装绑鞋带，悄悄贴在她车尾角落，然后站起来继续抽烟。

这时我听到她讲电话，声音跟刚刚对小美的态度完全不同，嗲得让起皮疙瘩：“亲的，那辆车我今天去看啦，全配要五百多万耶……你不是说想要台帅一点的吗？我买给你好不好嘛，家真的很想让你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