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 (1.10 - 1.12)（20/22）

爽翻了吧。”

我看得目瞪呆，烟的火星掉在手上都没感觉。阿志在旁边忍不住嘴：“宇哥，我说了吧，阿仁哥不随便出手，平时想请他的，得塞红包才行。这次算你面子大！”我哈哈一笑，吐了个烟圈，说：“专业的就是不一样，这技术简直是艺术！”阿仁站起来，擦了擦汗，穿上裤子，转身对我说：“宇哥，阿德他们还等着，你慢慢玩，我先撤了。”我点，目送他离开，心里暗想，这家伙不愧是专业，得小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阿仁走后，房间里的靡气息仍未散去，汗水、水和烟的腥甜混杂，像一场殒地的迷雾。小美瘫在床上，像个被坏的玩具，满身红痕与黏，嘴角挂着涸的痕迹，喘得像要断气，眼神空而碎。阿志拍了拍她红肿的部，笑骂：“贱货，装死啊？不会主动帮老子吹大？把老子和兄弟的舔净，上全是你那脏的骚水！”小美只是喘着，没动静，像是被得连魂都没了。阿志冷哼：“才被几次就装死？不教你长记，你还真以为能偷懒！”他起身走向浴室，扭开水龙，浴缸里涌出冰冷的水流，他又从小冰箱掏出所有冰块，哗啦全倒进去，水面漂着碎冰，散发出刺骨的寒气，像是地狱的。

阿志回吼道：“阿德，把这贱货拖过来！”阿德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像准备撕咬的野兽。他大步走过去，抓住小美的脚踝，像拎小

般将她倒吊着拖进浴室。小美吓得魂飞魄散，声嘶力竭地喊：“你们要什么！放开我！”她的长发散垂下，像一团湿黑的，手脚在空中挥，试图挣脱。阿志冷冷使个眼色，阿德抓住她的发，猛地将她朝下塞进冰水浴缸。水面炸开，水花四溅，她呛了好几，咳嗽得像要撕裂喉咙，尖叫：“救命！放过我！”阿志上前，扬手一掌狠狠甩在她脸上，啪的声音清脆刺耳，留下五道猩红掌印。“贱货，还敢不敢装死？”他的语气带着嘲讽，嘴角微微上扬。小美疼得咬紧牙，却没回话。阿德见状，抓住她后颈，再次将她按进冰水，水泡咕噜冒起，她的双手抓瓷砖边缘，指甲刮出刺耳的声响，像是绝望的哀鸣。

阿志吼道：“现在呢？还敢不听话？”小美突然硬气，猛地抬，吐了痰直阿志脸上，黏腻的唾顺着他的脸颊滑下，像是对他支配的挑衅。阿志气炸了，眼里闪过疯狂的寒光，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脸上的青筋突，嘴角抽搐出一抹殒笑。他猛地抓住小美的肩膀，粗地将她整个拽进浴缸，冰冷的水面炸开，碎冰撞在她赤的身上，像是无数细针刺她的皮肤。小美惊恐地尖叫：“放开我！不要！”她的身子像鱼般剧烈挣扎，水花溅得满地，冰水刺骨的寒意瞬间吞噬她的神经。

阿志毫不留，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和背，将她整个往水底猛压，冰水涌进她的鼻，咕噜咕噜的水泡从水面冒起。她的双手抓浴缸边缘，指甲刮出刺耳的声响，却无力挣脱。挣扎渐渐微弱，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像是随时会断气。阿志冷笑，猛地将她拉起来，小美刚吸了半气，咳嗽得像要撕裂喉咙，还没缓过神，又被他狠狠压进水里，冰水再次灌进她的鼻，她呛了一大，发出模糊的呜咽，身子剧烈痉挛。阿志一下一上，反复折磨，每次只让她勉强吸半气，马上又被按进水底，像是故意要让她在窒息的边缘挣扎，模拟要淹死她的残酷场景。

浴缸里的水花四溅，冰块撞击瓷壁发出清脆的声响，混杂着小美的呛咳与求饶声，像是地狱的响曲。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一张凄惨的面具，眼里满是恐惧与绝望，声音沙哑地喊：“求你……放过我……我错了！”阿志不为所动，冷笑着再次将她压进水里，水泡咕噜冒起，她的身子挣扎得越来越无力，像是被冰水抽了灵魂。我站在浴室门，叼着烟，心里一紧，阿志眼里的疯劲像失控的野兽，像是真要置她于死地。我怕他玩过，大喊：“阿志，够了！别真把她搞死！”阿志这才停手，喘着粗气将几乎窒息的小美拉起

来，她咳得像要吐出肺，脸色白得像纸，嘴唇颤抖，湿漉漉的发贴在脸上，像是从地狱爬回的幽魂。

阿志近她，低吼：“下次还敢不敢？”小美哆嗦着，声音细弱如殒烛：“不敢了……主……再也不敢了……”她的屈服带着哭腔，像是被彻底碾碎的尊严。阿志冷笑，抓住她的发，又猛地将她压进水里一次，拉起来时吼：“跪好，还敢不听话？”小美连滚带爬跪下，冰水顺着她的身子滴在瓷砖上，哆嗦着说：“不敢了……主……求你放过我……”她的声音颤抖，恐惧与屈服织，像是被冰水洗去了仅存的硬气。我吐了烟圈，心里既震惊又燃起变态的快感，这贱货终于被调教得连反抗的念都不敢有。

浴室折磨结束，阿志从一旁拿起黑色皮革项圈，套在小美脖子上，扣得紧紧的，像烙上隶的印记。他拽着绳子，像牵狗般将她从浴室拖回房间，水滴顺着她的身子滴在地板，留下一串湿痕。他在房间遛了几圈，边走边放声狂笑，笑声在空的空间回，带着疯狂的快意。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