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雀(1-14)(6/19)

口,激起一阵战栗。他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双腿,从背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阮眠痛呼一声,指甲在光滑的浴缸表面抓出几道水痕,太深了...轻点...

轻点?季砚川冷笑,手掌重重拍在她泛红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刚才求着要的是谁?嗯?

他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浴缸里的水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溅出,打湿了整个浴室地面。阮眠的双腿不停发抖,几乎站不稳,却被他死死按着无法逃脱。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支离破碎,砚川...饶了我...

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部的动作却更加凶狠。这就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气,手指绕到前面狠狠掐住她肿胀的小核,刚才舔我手指的时候不

是很饥渴吗?

阮眠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感与痛楚交织,让她几乎窒息。她无力地拍打着浴缸边缘,泪水混着水流一起滑落。

求求你...停下...她呜咽着,声音细若蚊呐,要死了...真的会死的...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往后拉,强迫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得可怕,满脸都是眼泪,下面却绞得这么紧。

阮眠在镜中看到自己通红的脸颊、涣散的瞳孔和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季砚川突然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将两根手指粗暴插了进去。

含着。他命令道,手指在她湿热的口腔里抽插,模仿着下身进出的节奏,不是喜欢舔吗?好好舔干净。

阮眠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几乎崩溃,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晕过去的时候,季砚川突然抽出手指,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将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

结束后,阮眠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浴缸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季砚川这才恢复温柔,小心地抱起她,用浴巾轻轻包裹住她颤抖的身体。

乖,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已经恢复平常的柔和,睡吧。

阮眠在他怀里轻轻抽噎,却还是本能地往他胸口蹭了蹭,寻找最安心的位置。季砚川低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五)出门

晨光透过电动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时,季砚川已经系好了袖扣。他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描摹着阮眠熟睡的轮廓。

宝宝,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该起床了。

阮眠迷迷糊糊地往被子里缩,却被季砚川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她像只被惊扰的猫般睁开眼,在看到窗外大亮的天色时瞬间清醒。

几点了?她声音里带着晨起的软糯。

九点二十。季砚川把准备好的连衣裙放在她膝头,莫奈特展十点开场,我让他们延迟了半小时。

阮眠抓着裙摆的手指微微发颤。她已经三个月没踏出别墅大门了,光是想到要面对人群就感到窒息。

季砚川单膝跪在她面前,捧起她发凉的指尖: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只要你觉得不舒服,我们立刻回家。

这句话像根救命稻草,让阮眠勉强点了点头

加长林肯停在美术馆vp通道时,

馆长亲自撑着伞迎上来。阮眠死死攥着季砚川的西装下摆,指甲几乎要刺透昂贵的面料。

季先生,季太太。馆长恭敬地欠身,按照您的要求,今天上午闭馆接待。

荡的美术馆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阮眠渐渐被墙上的画作吸引,在《日出·印象》前不自觉地松开了季砚川的衣角。

你看...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这里的笔触...

季砚川站在她身后半步,目光从画作移到她发亮的眼睛上。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谈论艺术时整个人都在发光,语速变快,手势也变得生动。

莫奈对光影的处理...她指着画中港口的倒影,指尖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线,这里用色多么大胆...

季砚川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录音。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话,他要把每个字都珍藏起来。

走到《睡莲》系列前,阮眠突然停下脚步。季砚川看到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心脏。

怎么了?他低声问。

阮眠摇摇头,声音有些哽咽:太美了...你看水面的层次...

季砚川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比你的《雨巷》系列如何?

这是她去年完成的系列画作,至今锁在画室最里间的保险柜里。

阮眠惊讶地转头看他:你记得...

当然。他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你画的每一笔我都记得。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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