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雀(15-27)(8/20)

说让我们养好身体再回去。

阮眠瞬间红了耳尖。上周敬茶时她腿软得跪不住,被季砚川抱在怀里喂完了一整盏红枣茶。老太太笑眯眯递来的早生贵子荷包,此刻正挂在床柱上晃悠。

可是......她还想争辩,突然被掐着腰提起来。季砚川靠在床头,让她面对面骑上来,手掌重重揉捏她胀痛的乳尖:自己动,动满半小时就让你下床。

阮眠含着泪上下起伏,脚链上的钻石随着动作闪烁。她早就摸透了他的恶劣——说好半小时,最后总会变成三小时。可身体比理智诚实,甬道很快泌出更多爱液,方便他进得更深

落地镜映出交缠的身影。季砚川突然抱着她转向镜面,让她看清自己沉溺情欲的模样:

潮红的脸颊,被咬破的唇,随着撞击晃动的乳尖,还有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他的阴茎沾着她的体液,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银丝。

看清楚了?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镜中人,这才是季太太该过的日子。

阮眠在镜中与他四目相对,突然主动沉下腰,让龟头撞上最脆弱的那点软肉。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发狠顶

弄。

窗外,家政机器人正在修剪草坪。规律的机械声里,隐约夹杂着主卧持续的水声与呜咽。剪草机的轰鸣盖过了阮眠高潮时的尖叫,却盖不住季砚川最后那句餍足的叹息——

明天继续。

季砚川将婚礼策划书扔在床头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烫金的请柬样本从文件夹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肩头。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五百人宴会厅的字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睡袍的衣带,家里人来就好。

季砚川捏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受惊的猫:怕什么?

阮眠的视线飘向落地窗。阳光透过纱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想起伦敦公寓外那些窥探的目光,想起画廊开幕式上令人窒息的寒暄,想起无数个需要躲在画室里才能喘息的时刻。

你知道的。她小声说,指尖在他胸口画圈,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看着。

季砚川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睡袍腰带不知何时散开,露出他精壮的腰腹。阮眠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这具身体太熟悉他的侵略性,过去七天里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

那就只请至亲。他咬着她锁骨妥协,手指却探入她腿间,但婚纱总要试。

阮眠刚松一口气,就感到他指尖刮过敏感的花核。她急促地喘息,听见他恶劣地补充:在我面前试。

婚礼定在季家老宅的玫瑰园。

没有媒体,没有商业伙伴,只有三十位至亲围坐在白色纱幔下。阮眠穿着缎面鱼尾婚纱出现时,季砚川正在调整袖扣。阳光穿过橡树叶的间隙,在他西装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他抬头,动作顿住了。

婚纱是定制的,后背全镂空,只靠几条珍珠链交错固定。阮眠走得很慢——不仅因为高跟鞋不合脚,更因为腿心还残留着今早被他进入过的酸胀感。

漂亮吧?季老太太得意地跟大儿媳炫耀,我特意让设计师在裙摆绣了昙花,砚川说这丫头最喜欢这个。

仪式环节,阮眠颤抖着念完誓词。当季砚川掀开头纱吻她时,发现新娘的睫毛膏晕开了一小块——她哭了,但不是因为恐惧。

晚宴在玻璃花房举行。阮眠被季砚川按在主座喂食,他切牛排的姿势像在解剖艺术品,却记得把她讨厌的胡萝卜挑到自己盘里。

张嘴。他叉着块慕斯蛋糕命令,指尖蹭过她唇瓣,你喜欢

的覆盆子味。

季家小妹突然起哄:哥!交杯酒还没喝呢!

水晶杯相撞的瞬间,阮眠看见杯壁映出他们的倒影。季砚川就着交缠的姿势仰头饮酒,喉结滚动时,她突然凑上去舔掉他唇角溢出的酒液

满座哗然中,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低笑:今晚别想睡了。

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与钻石脚链同时泛起微光。她想起今早被他按在穿衣镜前试婚纱时,这个男人说过的话——

所有人只需要知道你是季太太。他当时咬着她后颈的软肉,但你怎么当季太太,只有我说了算。

此刻她望着满座亲朋,突然觉得这样很好。足够私密,足够安全,足够让她在余生每个夜晚,都敢主动解开他的皮带扣。

(十九)病

季砚川的发小夫妇来访那天,阮眠正蜷在画室角落调颜料。

嫂子又拒绝小瑜了?季砚川站在吧台边倒威士忌,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叙白接过酒杯,无奈地笑了笑:第五次了。小瑜说想带嫂子去新开的艺术展,电话里刚提就被婉拒。

落地窗外,周太太林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