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永恒沸点篇)(4-6)(12/16)

“她居然还敢回来?脸皮真够厚的,我还以为……”

“你看她那样子,脸白的跟鬼似的,腿一直在抖,还能站得住吗?”

“啧啧,这模样可真够勾人的,香汗淋漓的……刚才出去到底是干什么了?”

“还能干什么?你看她那衬衫湿的,都快贴到腿上了,肯定是刚被哪个领导‘滋润’完呗……”

“装得那么清纯柔弱,真会演戏,刚才指不定怎么发骚浪叫呢……”

那些污秽不堪的猜测和恶毒至极的嘲笑像一把把冰冷的、生锈的刀子,反复切割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但韩玲知道,如果她刚才选择躲在洗手间不回来,那么会议结束后,她只会成为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八卦焦点,那些肮脏的谣言会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将她彻底淹没。

她死死咬住牙关,冷汗顺着额角不断淌下。她想反驳,想怒吼,想让这些人都闭嘴,可她不敢张嘴,只能任由那些恶毒的言语将她凌迟。她能感觉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像无数根针,密密麻

麻地扎在她身上。左手无名指上那空荡荡的感觉是如此陌生而清晰,像一个不断淌血的伤口,提醒着她今天所失去的一切。

可是,为了他,为了那个家,我不能就这样认输,不能丢了最后的脸面。

体内的珠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绝望和愤怒,再次疯狂地跳动起来。阴道珠的每一次挤压都让她小腹一阵阵痉挛发紧,阴蒂珠的每一次跳动都像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她只能更用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般的快感。双腿不受控制地夹得死死的,试图压抑住那股几乎要让她崩溃的颤抖。汗水早已将她的衬衫彻底浸透,紧紧贴在胸前和后背,勾勒出每一寸曲线,顶端的硬挺更是毫不掩饰地顶着薄薄的布料。她死死咬住嘴唇,牙齿几乎要将唇肉咬出血来,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因为腿软而蹲下去或者摔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呐喊:我必须撑住!不能在这里丢人!绝对不能!那股灼热的浪潮一阵接一阵地冲击着她,双腿软得像面条,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后一个执念:我必须站到最后!我要站到会议结束!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看到,我没有垮!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韩玲就那样僵硬地站在角落里,像一个孤零零的、随时可能碎裂的瓷娃娃,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明或暗的审视和恶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或许是靠着那最后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或许是靠着对丈夫的那份深沉的愧疚和爱意。

终于,在韩玲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的前一秒,张总合上了面前的文件,宣布:“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相关部门尽快落实讨论结果。散会!”

“散会”两个字如同天籁之音,瞬间解除了紧绷在韩玲身上的无形枷锁。她几乎是立刻就转身,拖着沉重而虚软的步子,头也不回地向会议室门口走去。她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和屈辱的地方。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些目光依然如影随形,甚至能听到几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嘲讽意味的轻笑。

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会议室,如同逃离火灾现场般,扶着走廊冰冷的墙壁,大口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双腿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瞬间抽干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抬起颤抖的左手,看着那空荡荡的无名指,以及上面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被戒指边缘硌出的浅浅伤痕,眼泪终于再也控

制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汹涌地滑落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戒指没了……尊严碎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剩下什么。

但至少……至少她撑到了最后,没有在那些人面前彻底倒下。这或许是她今天唯一能抓住的、一点点可怜的、微不足道的胜利。

不!还有戒指!她猛地想起,那枚戒指还在洗手间的水槽里!她不能失去它!绝对不能!

强烈的意念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她深吸一口气,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扶着墙壁,朝着走廊尽头女洗手间,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去。她必须找回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韩玲扶着冰冷的墙壁,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一步步艰难地挪到女洗手间门口。她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消毒水和空气清新剂混合的、有些刺鼻的味道。她走到刚才那个洗手台前,看着那依旧残留着水渍的台面和黑洞洞的下水口,心脏又是一阵紧缩。

她知道自己一个人不可能捞得上来,管道太深,而且她现在浑身无力,手指都在颤抖。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角落里那扇紧闭的、标着“清洁间”的小门上。

她别无选择。

她走过去,抬起依旧颤抖的手,轻轻敲了敲那扇陈旧的木门。

门很快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穿着蓝色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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