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乌头炒白术(f 13-14)(12/13)

的宫胞中满满当当,被娘亲慢慢吸收运化着。

娘亲的小腹再次被塔塔射的微微隆起。

娘亲亲密的怀抱着小蛮子,高挑雪白丰满的身体,好似在抱着一个黑不溜秋的熟铁人偶,扭着肥熟的肉臀,消失在了居室门口

临走前,一向谨慎且爱干净的娘亲,这次竟然连她们交媾后的痕迹都不抹除了。

草席上,各种各样的液体,散发着各种气味儿,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摆在我的居室门口

娘亲是太过投入大意了,忘记了打扫战场?还是说,娘亲会认为我不在乎这些?亦或者是...娘亲在用这种方式,让我认清自己真的有奇怪的癖好?

我刚才全程不能动,鸡巴硬的感觉快要爆炸了,此刻娘亲离去,我立刻想用手去撸几下。可我的手还没触碰到鸡巴,衣服的摩擦就让我忍不住射了出来。

......

第二天,我照常起床去吐纳东来紫气。居室门口还残留着昨晚淫靡的气味,一片片干液体后的印记,告诉我昨夜娘亲躺在这被小蛮子暴脔的画面是真的。

我看向对面娘亲的居室里,只能看到娘亲白到发光的纤细小腿,和藕芽般娇嫩的晶莹玉足。

小蛮子肯定是和娘亲同榻而眠的,我也懒着去看她们了。

或许是经过昨夜娘亲在居室门口的放浪形骸,今天再与娘亲相见时,我竟然感到我和娘亲之间多了一层隔阂。

娘亲依旧对我严格教导,但是却总是有种陌生感。

尤其是娘亲举手投足间,总是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娘亲好像更有女人味儿了。

塔塔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如今连装都不装了,直接一丝不挂的走出草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到我和娘亲不远处,干枯的爪子扶着他的粗大鸡巴,对着我们开始撒尿。

以往娘亲会因为我在场,多少会教训一下或者用冰冷的言语警告一二。可是如今娘亲不仅没去管他,反而还面露出一丝温婉又幸福的笑容来。

现在娘亲在幽谷就只套了一件轻薄亮透的白色丝袍,在阳光下,内里几乎一清二楚。并且娘亲丝毫不在意我的目光,有时候发现我在偷偷看她的大白兔和大肉尻时,甚至还会多停留一下,好让我能看的更仔细。

塔塔出来后,娘亲就谆嘱我自行修炼,然后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小蛮子走去,甚至连脚步都轻快了好多。

娘亲走到塔塔面前,不由分说先弯腰和塔塔来了一个热吻,仿佛在用她真仙的清香口水帮助小蛮子清洗他臭烘烘的口腔。

娘亲只是简单的背对着我,我甚至都不确定娘亲是否是希望我看到,还是不希望我看到。

塔塔不知道和娘亲说了什么,娘亲满面羞红,但是却又带着几分甜蜜。娘亲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在对着空气画符,目不斜视,于是解开了腰间的束带,敞开丝袍,依旧是弯着腰,将比塔塔脑袋还大的雪白肥软的丰乳倒垂在塔塔面前。

该死的小蛮子,现在他的早餐已经变成了娘亲的乳汁了。左吸右吮,两只爪子毫不客气的狠狠扣着娘亲的乳肉,还发出"巴巴滋"的吮吸声,像是故意给我听的。

娘亲一开始还在忍耐,可还是不知不觉轻轻呻吟出了动静。

吃饱后,塔塔把手摸向娘亲白臀,娘亲也不再系回束带,带着满面的笑意,二人缓缓从我面前走过。

在经过我面前时,娘亲居然还转过身,一点也不在意她的乳头阴毛被我看光,摸着塔塔的脑袋,收敛笑容,清冷的对我说,要和爱徒去修炼,让我修炼结束后,抓紧时间盖草庐。

过了还没一个时辰,我甚至都不用神通眼就能看到,娘亲站在半山腰且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一字马站立在光秃秃的石头上,塔塔仿佛寄生虫一样抱着娘亲丰腴的大白腿,肏着娘亲的仙穴

而我只能假装看不见,闷头草庐。

一连数日,娘亲和塔塔白天黑夜的交媾,塔塔每隔一日就服用一次娘亲炼制的人乳丹,精力很是旺盛。

娘亲和我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和塔塔在一起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并且娘亲似乎也更加忘乎所以,不仅在我面前和塔塔

各种肢体互动,甚至交合的场所也离我更近了。

甚至有次娘亲拗不过塔塔,竟然在大腿上绑着马蹬,化作大白马,一边身体前屈站着挨肏,一边距离我不足三丈的地方,边竭力压制着呻吟边指导我怎么盖草庐。

自那之后,大腿上的马蹬就成了娘亲的标配。一同出现的,是娘亲自己设计的头绳,看似束拢了头发,实则却成了塔塔爪子中的缰绳。

这一日我正在搭建草庐,娘亲忽然从冷泉处飞了过来,身后肥臀上驮着塔塔。

可能娘亲感觉长裙丝袍太碍事,如今已变成了只有上半身的丝袍,勉强能遮住半个肥臀和大腿。

而且居然不是往日的半透明的材质,甚至胸口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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