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同学胯下的禁忌母子沉沦(1-3)(6/16)

的刺激。可现在,他们的关系几乎摆上了台面,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总公司的会计组长许慧,是刘少爷的新宠。他们不再私下联系,而是堂而皇之地出双入对。母亲的办公桌上,多了他送的限量版香水,瓶身镶着水晶,贵得让我咋舌;她的车里,偶尔会出现他的定制西装外套,带着古龙水的味道,刺鼻又嚣张。

我原以为,母亲会因为我的痛苦而有所收敛,哪怕是为了我,多少保持点距离。可她没有。她沉沦得越来越深,像是被刘天贺的权势、魅力和欲望绑住了灵魂。她的打扮

越来越性感,低胸紧身裙露出更深乳沟,丝袜薄得像雾,高跟鞋细得像针,香水味浓得像毒。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玫瑰混檀木的香气钻进我的鼻腔,我的心就一阵刺痛——那个为我吃苦的母亲,怎能变成他的附庸?她的办公室里,多了他的照片,手机屏幕上,是他们合影的背影,夕阳下,她依偎在他怀里,笑得像个少女。最新?╒地★址╗ Ltxsdz.€ǒm我试过质问她,试过让她离开他,可每次,她的眼神都会变得冷厉,强势得让我瑟缩:“小天,你不懂。这个世界,没那么简单。”

在公司,刘天贺对我的态度也变了。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孙子孙子”地骂我,工作上的刁难少了,同事面前也不再拿我开涮。可这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母亲。他私下里还是会逼我喊他“爷爷”,每次见面,他都会斜眼看我,嘴角挂着那抹贱笑:“孙子,喊声爷爷听听。”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恶意的快意,像在提醒我那天的屈辱。每喊一次“爷爷”,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下。屈辱像毒,渗进我的骨头,让我夜夜失眠。我恨他,恨他的霸道,恨他的才华,可我更恨自己,为什幺我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母亲的状态,更让我绝望。她依然强势,在公司里雷厉风行,训下属时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冷汗直流。可在刘天贺面前,她像换了个人,娇媚得像个少女,甘心做他的玩物。她不再掩饰对他的依赖,甚至在我面前,也会若无其事地提起他:“天贺今晚有饭局,我得陪他去。”她的语气轻快,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每句话都像刀,剜得我心头滴血。她的丰乳臀,她的强势命令,她的娇媚笑声,成了我心底的噩梦。我想恨她,可我做不到。从小到大,她是我的一切,她的强势让我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现在,我只能活在她的阴影里,活在刘天贺的“爷爷”称呼里,活在这无尽的屈辱中。

我试过逃离,试过让自己摆脱这屈辱的牢笼。那晚,我躺在狭小的卧室里,盯着天花板的裂缝,脑子里全是疯狂的念头——买张火车票,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母亲,离开刘天贺的阴影。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哪怕是小县城,哪怕是工地搬砖,至少我能活得像个人,不用再喊“爷爷”,不用再看到母亲依偎在他怀里的画面。我甚至打开了手机,查了去南方的火车票,200块一张,够我逃到千里之外。

可每次手指悬在“购买”按钮上,我都会停下来。母亲的影子像锁链,绑住我的心。她18岁为我吃尽苦头,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她的强势、她的温柔、她的香水味,都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我怕她,怕她冷厉

的眼神,怕她拍桌时的雷霆怒吼;可我更舍不得她,舍不得她揉我头发时的温柔,舍不得她深夜回家时留下的那抹玫瑰香。我怎么能抛下她,抛下那个为我付出一切的女人?即使她现在沉沦在刘天贺的胯下,即使她让我跪下喊“爷爷”,她还是我妈,是我唯一的依靠。

更现实的问题是,我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能力。离开公司,我能去哪儿?我不过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小职员,专业平平,经验为零,连英语都说不利索。像我这样的人,离开母亲的关系网,离开刘氏集团的光环,能找到什么工作?送外卖?工地搬砖?还是去厂里拧螺丝?我在网上刷了几天招聘信息,最多的就是“月薪3000包吃住”的底层岗位,连我们现在的公寓房租都付不起。我自嘲地想,许天,你算什么东西?没文凭,没技能,没胆子,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活得更好?

更让我动摇的是,生活确实变了——变得更好,至少在物质上。刘天贺对母亲出手大方,像是把她当成了真正的“新宠”。他送她限量版的香水,瓶身镶着水晶,贵得我不敢碰;他送她一辆崭新的宝马5,深蓝色,停在我们公寓楼下,引来邻居的艳羡。母亲的衣柜里,多了几件香奈儿的大衣、爱马仕的丝巾,连她的高跟鞋都换成了jy h的定制款,细跟踩在地上,嗒嗒声更清脆,更性感。她的打扮越来越勾魂,低胸紧身裙露出深深乳沟,丝袜薄得像雾,肥臀的曲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香水味浓得像毒,每次她走过,我都能感觉到路人的目光,像饿狼盯着猎物。

连带着,我的生活也变了。我们搬出了那套逼仄的两居室,住进了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落地窗俯瞰整个城市,冰箱里塞满了进口食材,客厅的沙发是意大利真皮,软得像云。母亲给我买了新手机,最新款的phn,连我从不舍得换的旧笔记本,都被她换成了。她笑着说:“小天,好好工作,别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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