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和我小姨的故事(1)(11/12)

一秒过去,手机显示十点十五,他们的低语还在继续,像是舍不得分开。小姨的咯咯笑偶尔响起,甜得像风铃,夹着斌的低笑,粗得像砂纸,断续得听不清。我只能猜,他们在说些亲密的话,可能是斌在哄她,或者小姨在逗他,声音里满是高潮后的满足和亲昵。床板偶尔吱呀一响,像是有人翻身,衣物摩擦的轻响混着低语,像是他们在拥抱或轻吻。我咽了口唾沫,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汗味,烧得喉咙发干

过了十来分钟,床板吱呀一响,像是小姨爬了起来。她的声音慵懒,带着点疲惫的娇媚:“真得走了,臭小子,我骨头都散架了,明天还有事呢。”她的语气软得像蜜,夹着高跟鞋咔嗒落地的声音,像是她捡起鞋穿上。斌低哼,声音粗得像野兽,带着点不甘:“姐,再来一次呗,我还硬着呢,你刚才坐得我爽翻了。”他的话直白得让我脸热,脑子里闪过小姨骑在他身上的画面,热流在身体里乱窜。

小姨轻笑,声音俏皮,带着点坚定:“没完了你?我真没力气了,

腿都软得站不住。”她的语气夹着点撒娇,像是故意逗他。“你明天不是有课吗?老老实实回去睡觉,改天再约。”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带着点调侃,像是拿捏住了他。

斌低笑,声音痞得刺耳:“姐,你这骚劲儿,我一想就硬,改天你可别跑。”他的语气带着点贪婪,夹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是他在拉上裤子,整理衬衫。

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甜得往我耳朵里钻:“跑不了你这小流氓,快走吧,这破宾馆墙薄得啥都听见。”她的语气俏皮,夹着裙摆摩擦的轻响,像是她理了理吊带裙,渔网袜拉回腿上。

开门声吱呀一响,像针扎在我心上。

高跟鞋咔嗒咔嗒,敲得我心跳失控,脚步声渐远,夹着小姨的轻笑:“下次悠着点,我腰都断了……”她的声音软得像蜜,烧得我脸热。斌低笑:“悠不了,姐,你叫床叫得我心都化了。”他的话粗得像刀,扎得我咬紧牙。

走廊空荡荡,只剩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混着汗味,飘在空气里,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我瘫在床上,腿麻得像灌铅,心跳得像擂鼓。

小姨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甩不掉。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为啥选他,为啥让我听见这些。可我怕,怕她的答案会让我崩溃,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小姨,而是个陌生的女人

夜色深了,北京的霓虹灯在窗外闪,208房的动静彻底没了,只剩我,躺在霉味扑鼻的房间里,心跳得像擂鼓。这场偷听,像杯毒酒,我明知有毒,却一口接一口地喝。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的呻吟,她的香水味,她的渔网袜,像毒瘾,缠着我,戒不下来。我知道,这条路走下去没好果子,可我停不下来。我躺在床上,脑子乱得像一团麻,翻来覆去睡不着。

宾馆的床单潮乎乎的,霉味钻进鼻子里,混着小姨留下的香水味,玫瑰夹着木香,像是她还在房间里,笑着看我。她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刺得我心口生疼。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反反复复在我脑子里炸开。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胸口堵得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说实话,我感觉斌就是在玩弄小姨的感情。他俩年龄差那么大,肯定不可能是真爱。小姨快三十,皮肤白得像瓷,腰细得一把就能搂住,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却更添几分媚气。她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挪不开眼的女人,独立又

温柔,平时说话轻声细语,总带着点让人心动的味道。可斌呢?不过二十岁出头,毛都没长齐,痞里痞气,嘴上甜得像抹了蜜,句句“姐,你太骚了”“我还想干”,听着就让人恶心。他哪配得上小姨?不过是仗着年轻,仗着那股子不要脸的劲儿,哄得小姨上了他的床。

我越想越气,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一响,像在嘲笑我的无力。小姨那么聪明,怎么就看不清斌的真面目?她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公司里忙得脚不沾地,客户被她哄得服服帖帖,朋友圈里晒的都是下午茶和健身照,活得像个女王。可今晚,她在隔壁叫得那么放肆,像个被征服的女人,句句“大鸡巴哥哥”“操我”,让我脑子都炸了。她是寂寞了?还是被斌的甜言蜜语迷了眼?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我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块发黄的水渍,像张嘲笑的脸。斌那副痞样在我脑子里晃,他搂着小姨的腰,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说着“改天再约”“我一想就硬”。他肯定没真心,不过是玩玩罢了,图小姨的身材,图她的骚劲儿,图那份征服的快感。他才二十岁,大学都没毕业,能给小姨什么?房子?事业?还是承诺?小姨那么好,值得更好的男人,起码得是个能给她未来的男人,不是这种满嘴荤话的小混混。

我心口一紧,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到底怎么想的。她知不知道斌在玩她?知不知道这种关系迟早得崩?可一想到摊牌,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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