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兵(1-23)(10/22)

戴上,“什么时候买的?”

大概觉得说法不准确,他又问,“给谁买的?”

问你爹,池匪烦了,粗暴弄好。车内空间还是太小,池匪没有完全直身,她尽力往后仰,好避开谢也的视线。

因为逆光,从谢也的角度其实看不真切,所以看得有些认真。

不,是仔细,里里外外从上到下,仿佛要将她看穿。

池匪看得清楚,他目光如何流转,如何作假深情,又在看到撕掉的包装后冷却。

谢也不会认为她要给他爱吧。

喷泉迸溅的水滴触及肌肤的同时,池匪扶着谢也的肩膀直接坐了上去。

不需要润滑,她已经熟透了,忍着呻吟吞吃完整根,池匪整理好情绪,“我比你大两年六个月零七天,是你叫我姐。”

这种时候应该说点,否则,连不绝流水都无法遮盖的呼吸,要拿何转移。

“知道了。”谢也朝她凑近,似笑非笑,“姐姐。”

池匪整个人忽然抖得厉害,呼吸都变重了。

在纤细的手覆上脖颈的时候,池匪从那双眼睛里捕捉到一丝欣喜。

对,她没有看错,谢也在兴奋。

池匪只有发了狠的用劲儿,青筋都鼓起,她盯着谢也,要一直盯着,才不会败下阵。

两年前,三年前“第一次”见面,错了,六年前池匪便应该杀了他。

她越发用力,光是看他因缺氧憋红的皮肤就好激动,更别说充血的双眼。

突然,谢也同她的注视里笑了,喷泉灯光变幻耀他眉眼一瞬,那笑更甚。

他如何笑着,再满怀悲伤。

池匪去拜过两次菩萨,一次求他,一次求她。

可真灵啊,差点看到谢也窒息在她面前。

池匪及时收手不是良心大发,是她发现谢也射了。

她那么用力送他见阎王,他却在想龌龊事。

池匪跪在他身上,看着双手愣神,几欲张口

她抛弃拙劣的说辞,选择靠在谢也肩头

做了一次,只掐了谢也一次,池匪就筋疲力竭,想着接下来他怎么样都好,无所谓了。

不然明明先骑上去的是她,退缩的也是她。谢也居然在享受她带来的疼痛,池匪觉得,太没意思。

她双手揽着谢也,胸膛温暖,池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实在想不起来,绷着的弦松了,池匪感到困乏。

谢也也没捞住她继续,反而扶着她的腰退出去了。她上来时状态哪哪都不对,兴许他今天心情好,不想动她吧。

“钢琴是我放的。”

昏昏欲睡的池匪听到这句话清醒了些,“你怎么知道密码?”

她的密码有那么容易破解吗,那谢也是不是也看过她的手机了。

没听到答案,池匪又迅速睡着了

池匪再次醒来时是在床上,衣服已经被换过。

她光脚跑出去看到沙发上的人影,他还没走。

池匪走得太快,屋里不算暗,她还是被绊了一下,扑了空,她才想起开灯。

谢也早走了。

池匪坐在沙发上,她其实口渴,可直到水变凉,她也没有喝。

池匪起身到三楼的房间,里面堆满了画,大多是未完成和被池匪毁坏的。

无聊的时候池匪就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尽管她讨厌画画。

施渡让她做的一切,池匪都厌恶。

破晓天光刺透窗帘,这夜将要结了。大幕拉开前,伴着鸟鸣,池匪在白布上画下一笔。

(十一)远山

池匪生命里那些本该重要的时刻都被一笔带过了,说不羡慕是假的,小时候她也想要父母的夸赞,池匪总是在枯燥的课程里哭泣。

只是后来唾手可得的金钱,权势与拥护埋葬了天真,她生来就带,天生就有。她过惯众星捧月,因而施渡强加她身上的,池匪从尝试接受到主动维持。

能用一成不变来形容生活实在很奢侈。在这个家里能感受到自我的存在已经不错了,怎再遑论其他。

直到谢也出现,曾经的一切轰然坍塌。

日事务繁忙、不记得她生日的父亲,居

然也是下半身思考动物。

遮羞布彻底撕开那天,所有人都忘了池匪。池匪躲在房间,她刻意没有关门。透过狭窄缝隙,池匪听到平日轻声细语的施渡变得歇斯底里,而伴随这幕独角戏,是纸张翻阅的沙沙声。

池故渊连半分争辩都没有,不是心虚,是不在乎。他会利用面前这个失态的女人,但不会怜悯。

池匪开始是帮着施渡说话的,可施渡竟早就知道谢春之的存在,就尊重祝福,怪不得能睡一个被窝呢。

施渡的大度是她别无选择,因为施渡成为母亲,也无法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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