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兵(24-37)(10/13)

多少遍了,有什么好看的,看完还要流眼泪。

以前不知道她这么爱哭呢,消失两年仿佛打通任督二脉,很会打他七寸。

画的事还没下文,又来。

谢也沉默着,不受控制地安放池匪的戏弄。

池匪没琢磨明白谢也就半蹲她跟前了,熟悉的味道侵蚀感官,她抿了下唇。池匪非常清楚,她并没有在谢春之老房子置办洗漱用品。

淡淡的香味在距离的引诱中浓郁到一种无法承受的程度,毒气钻进池匪肺腑。

谢也忽然伸出手携过池匪眼角,如果不是睫毛痒而麻的触感,怀疑刚刚是否有蝴蝶飞过。

有水滴落,洇湿白色短袖。

来不及躲,池匪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有一秒的逃缩,之后手腕被他紧握。她低头被迫直面谢也这张脸,无处可逃。

从池匪的角度是谢也未干的发梢,他以不同以往的神情头望着她,他的神情……

演技也太炉火纯青了吧,池匪都想私自解读为关心了。

谢也捻着手指回味,指尖的湿润与浴室的水不同,温度不同,流向不同,吞没狡黠诱惑,只剩下抬头望去,无人察觉、裸露的、讨爱的眼睛。

“现在有了。”他说。

莫名其妙,池匪警惕,“什么?”

“现在有事了。”

她还是不明白,茫然看着他。

笨。谢也一点耐心都没的,懒得解释,又伸出手,将池匪碎发别开,她的面容在眼前清晰。

这次池匪有所防备,蝴蝶只能落在耳边,却灼到她,掀起更大涟漪。

“我的意思是。”谢也柔声说:“我要吻你,池匪。”

(三十四)舔她

他语调过于自然,连抚上后颈的手都像是回到原本的位置。微凉手掌摩挲着池匪脖颈,拇指扣在她最炽热的动脉。

他们亲吻何时已经变得如此熟练?喘息交换,渡肺腑间的一口气。

品尝一样浅浅咬开她下唇,谢也知道池匪会去追逐,顺利撬开坚硬的蚌壳,湿软舌尖探入腔壁,掌心就收拢了,拇指也移开她脉搏,转

而抵上下颚。

这不是调整池匪的姿势,是谢也在迁就她的角度好让池匪更舒服,让他完美地进入

屈指可数的接吻次数里,谢也只得到这么多,太少了,不够。

好没道理的吻法,连池匪试图咬他都预料到,被迫承受贪婪的索取。

池匪习惯了,应该习惯了,她的手无比配合地攥着谢也衣摆,右手挤在他们胸膛间,感受他的心跳。

再快就能上西天了。

她怎么没拿把刀呢?这样她就不用纠结恋人与亲人的关系,不必区分爱爱的不同。

她可以心安理得结婚,只要他从没出现过。

谢也当然不会闭眼,所以池匪轻颤的睫羽,薄薄皮肤下眼珠因不安而出现的晃动,他看得见。

他也看得见她脸颊的绯色,同样的场景也发生于他们第一次那晚,此刻显然不属于回味时间,谢也嫌恶地挂断池匪电话。

第几次了?没完没了。

池匪消失的时候没见他这么积极,那两年谢也接近蒋煜,接近平驰原,想知道池匪的近况。结果他们也没有任何消息,声势浩大的爱不过如此,废物一个。

可是,他去找回国的池匪,池匪却主动找平驰原。真爱?婚约束缚?何必纠结是哪个因素。

反正现在0:26,池匪在和他接吻。

终于终于谢也离开了,“今晚会下雨。”

池匪没空想雨和吻的联系,她快湿透了,眼眸半阖,视线里灯光如烈阳,又快把她烧干

得不到回答,没关系。谢也不在乎。

那便讨点吻,比之前更加用力深入,捉住他胸口处池匪的手,轻轻浅浅捏她手心。又在意她吻过其他人干脆拥有她的呼吸。

谢也一本正经吻她,手也不在她身上游走,有点奇怪,缺氧令池匪丧失思考能力。

他们此刻亲吻的意义——让池匪只看他。

电话依旧响不停,难免会被池匪听到。

万一是施渡怎么办?

池匪理智稍有回笼,谢也出声,“是我在吻你,池匪。”

不然呢。

池匪不咸不淡睁开眼,然而情欲满载,谢也的时间有片刻静止,接着迅速抢在她前面移走手机。

于是池匪握住他的手。可能是错觉,池匪感到这只手的颤抖。

池匪蓦地望向他,自下而上窥见信徒模样。

这样不对,消遣暧昧明明是她的强项。

谢也非要让她更混乱,反手握住池匪,“我要吻你,姐姐。”

太糟糕。

他怎么会在这时叫出来。

现下除了喘气再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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