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兵(24-37)(6/13)

什么施渡已经走了,而桌上恰好有两份餐。甚至于再往前,为什么没有人打扰她休息。

看看,又装。

“你叫我来的。”谢也懒得费口舌,坐下来将证据摆在面前。

池匪看着屏幕上短短几句话,哦了声

,“发错了,不是给你的。”

换谢也哦,“那我走了。”

池匪看他架势,不像捉弄人的样子,“吃了饭再走吧。”

谢也长腿没停。

“多浪费啊,我也吃不完。”

理由不够充分呐,可谢也马上要走到门前,池匪急了,“就是发给你的,行了吧。”

谢也留下了。

吃饭的时候,池匪很自然问他,“叫你你就来啊。”

“想见你。”

池匪抬头,应该是她的台词。

她忽然又往窗外望。

那天跟着施渡,池匪什么愿也没许。

出了佛寺,日月同耀于眼前。

毫不起眼的月亮躲在云层后面,风一吹,露了出来。

这不是稀奇的景象,画面却看进池匪心里。

今天日月不同在,没关系,谢也

在。

什么月亮啊爱啊意象啊,陷入爱情人喜欢借机长篇大论。

我站在你面前,就是所有意象的具化。

(二十九)试探

就算他是骗人,池匪今天也认了。

这么久没见,她不想浪费时间在争辩上。

池匪沉默接受了那句“想见你”,很反常。

谢也看着她一口未动的盘子,“来的不是平驰原,没有胃口?”

池匪蹙眉,“能不能不提他。”

池匪终于有了除发呆之外的表情,谢也懂了,这句话他说错了。

是讨厌平驰原,还是不想听他提起平驰原,可声音传递的信息要多于乱七八糟的思考。

她鼻音有点重,感冒的症状。

谢也忽然倾身过来,池匪差点跳起,“你干什么,有监控的。”

“我关心我姐姐,有什么问题。”

温热的手掌覆在额头,池匪想跳也跳不起来了。

太久没和他接触,池匪觉得心跳的反应过了,要将池匪融化,其实她刚刚是被空调吹得冷了。

怎么手心的温度会从额头穿到心脏,怎么片刻的肌肤相接会比做爱时还叫人震颤。

好烦哦,池匪注意到他眼底的青黑,上次离开时还没有。

没睡好吗。

“还以为你真感冒了。”谢也收回手,“别赖我身上,冷水澡是一星期前的事。”

谢也站着,池匪看他有些费劲,不是绝对的下位者,因为他语气里溢出的担心。

池匪有怀疑过自己是在强迫的状态下承认对谢也的感情,可那天掐着谢也,看到他笑。

池匪便知道,她完了。

如果她没有收手,他会被她掐死。

谢也清楚她的举动,却照单全收。虽然不知道谢也何时猜出这是她的报复,但事实摆在面前,他乐意陪她玩一场游戏。

疯子,池匪想,她也是,竟然渴望在游戏里找爱

谢也见她跟没了魂一样,“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只是静默了半秒。

“亲我。”

“亲你。”

你见到我就应该吻,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她的嘴唇呢,确实没有血色,需要他亲一亲。

本来谢也准备吻她,她逆着光独自坐在餐桌前,瞧着好脆弱,不狠狠亲一下怎么行。

可她一离开便是七天,这七天没有

联系他。如同两年前的不告而别,剩他一个人蒙在鼓里。

赌气,亦或是所谓的面子,他不可能主动。

反正突破肉体关系后,他们的相处逻辑就是想做吗,想做了那见一面。

池匪实在受不了被他盯着,打算说去我房间吧。

施渡却突然出现,“池也也在啊。”

对于这个场面池匪始料未及,施渡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

“妈。”池匪走到施渡身边,“你不是出差了吗?”

谢也还坐着,没有起身。

“临时取消了。”施渡对池匪说,“走得急,忘了告诉你,有没有按时吃药?”

走得急说明情况紧急,怎么会临时取消。施渡回来的时间太巧了,很难不多想。

池匪朝监控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施渡,她竭力压制心里那个可怕的念头

“嗯。”她答。

要如何形容此刻池匪的感受,连自嘲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着施渡,像看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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