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21-24 [第三卷])(11/18)
做得到,要不你考虑下?”
“我……呜呜……不知道……哈、哈……是……啊……是真不知道……”
她一说话膣管便本能夹紧,也不知上下两张嘴儿是怎么连在一块的,方骸血呲牙咧嘴享受一阵,续道:“你大舌不方便,我替你说:‘我个狼狈归家的失婚
子,父亲又不待见,不被赶出门就不错了,岂知这等重大机密?’对不?都被
丢几十回,还能编出这等谎话,我是越来越欢喜你了啊。
“有细估算了通宝钱庄帐面,你返家半年后,二十多年来每下愈况的钱庄买卖忽然止跌,尔后便是连年的成长,原本都被艮昌号打得丢盔弃甲,如今在渔阳已能分庭抗礼;谁才是通宝钱庄抵御外侮的中兴功臣,帐面是骗不了
的。”
苍白瘦削的青年压着她幼细的腕子,俯身凑近,在汗湿的浓发中啄着少滑腻的耳珠颈背,薄腰疾振,弯翘的阳物以扞格的角度,一下、一下挑刺着湿滑已极的紧搐花径——
足大半个时辰,他很了解她即将高
的征兆——边
刨刮,边啮她最敏感的耳珠:
“现在开始,就是‘谁更重要’这个游戏最好玩的部分了。要杀你们俩,比捏死蚂蚁还容易,所以先不考虑,比死更痛苦的事多了去,你可千万别瞧不起我。你之前玩得挺好,所以其他
都死了,咱们且换个法子玩:
“来,比起通宝钱庄的秘藏宝库,你那陆郎的双手、双脚,又或拿来你的那根宝贝儿,哪个更重要?”
第廿三折 佛现娑河 千灯尽处
贺延玉无法开。
这根本不用回答,徒然费时间而已。陆郎是她此生挚
,她能为陆郎死,此事毋须与父母之恩置于一秤衡量,这样的比较毫无意义,只是恶
攻心的伎俩。
想到父母逝世的惨状,贺延玉便心痛如绞,无奈钱庄不是拿银子开的,拿的是个“信”字。钱庄东家无论如何,都要尽力保管客托付之物,死都不能让它们落
他
之手。
罹难的父母和朝奉叔伯等,也必定是抱持此念,在痛苦哀号中咽下了最后一气。竖起钱庄旗招的尊严,莫说丧尽天良的匪徒,哪怕是寻常的江湖武
也无法明白。
她没法看陆郎受苦,但就算陆明矶被凌虐致死,她也不会供出密库所在。“不顾一切活下去”是贺延玉的信念,哪怕受到再可怕的辱,贺延玉也不会轻易舍弃
命,这是她在陆家学到的事——活下去,就能看到希望。
而在“活下去”与“信”之一字发不可调和的冲突、须得二者择一前,少
会继续忍垢求生,她希望丈夫也是。为此贺延玉死死咬唇,挺腰昂颈,用尽力气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可惜徒劳无功。
她是会叫的。文静温婉的贺家大小姐高时,会无法自抑地哭喊起来,是真正意义上的“哀泣”,叫得柔肠寸断,便无蜜膣内那往死里掐握的紧搐,也足以令男儿丢盔弃甲,一泄千里——毕竟像陆少阁主那样迷恋欢场职业假叫的,在男
里也实在是少数。
方骸血两次便在猝不及防下,狠狠
了她几注,仿佛正笑
家弱不经风,自己却抢先失守,若非很快又硬起来,着实是有些恼的。正因明白她哭叫起来有多厉害,才想让陆明矶听听自己的老婆,给旁
得飞天是个什么滋味。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呜呜呜……到了……啊啊啊啊啊————!”
“……延玉!”
靡的娇声哭喊间,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断喝,哐当两声铁链飞甩,竟是连锥自
壁上脱落,锥底连着大块砖碎,墙面轰然迸开,瞬间仿佛产生“被他拖倒”的错觉!
血骷髅于千钧一发之际松腿后跃,避开陆明矶双腕一合,免被铁链砸得骨裂绽;“铿!”激响浑如撞钟,褴褛汉子腕间的铁链应声迸散,巫士良见飞溅的碎炼圈儿透着炽红,宛若炭炙,而
陆明矶的掌心里似有火光熄灭,两条筋虬结的瘦削臂膀自手肘以下黄灿灿的,像敷了金
,那若有似无的金芒是自肌底透出,亦真亦幻,活现活灵,非是涂漆死物,通宝钱庄当夜的恐怖记忆倏又复苏:
“千灯手……他还能使《鸣杵传夜千灯手》!”不禁魂飞魄散,直觉便要觅地躲藏。
陆明矶自被俘以来少进食水,整个瘦了一圈,鞭抽炭烙之类的酷刑虽是皮外伤,未损及功体,毕竟
非铁铸,差不多也到极限。他谨记贺延玉常挂在嘴边的,须保持希望,绝不轻易便死,暗中积蓄力量,伺机反扑;直到被
妻受辱的哭喊激发潜力,终于挣脱束缚。
嘴唇裂、视线模糊的青年汉子连踩在地上,被拔去几枚趾甲、又受针刺火烤的脚掌,都似能痛到令他随时失去意识。眼见贺延玉在贼首掌控下,杀她不过反掌间耳,再高的武功、再快的身法都来不及救,瞬间做出决断,身形微晃,踏得毡下的青石板应声碎裂,整个
忽地追上疾退的血骷髅,掌圈金
,挟着骤起的豪光轰向
郎高耸的胸脯!
(好……好快!)
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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