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55-58 [第八卷])(13/27)

里的狭仄随莲步款摆,拧出极其沃腴的酥嫩与弹性,虽与燕犀一般的是娇小玲珑、屁股肉的型款,风情却截然两样;前者青春无敌,后者则散发出熟得恰到好处的少妇风韵,甜糯香软,兼而有之。

妇一身靛青并著湖蓝的二色襦裙,不知怎的却给穿出了洁白之感,仿佛周身笼著淡淡光晕。脚下的缎鞋是莹润的珍珠月牙白,其上绣花是以银线、珠光一类的浅淡丝纟为之,但在裙摆和鞋踵间若隐若现的足胫脚背却比白缎更白,连色气都带著浓浓的神秘感。

阙牧风看似轻佻,其实对女人的兴致不高,轻佻更像某种保护壳,能让二郎安心躲在其中,毋须面对那些麻烦、矛盾和纠结——如争取父亲的注目,如不曾在家存在感却无比强大的长兄之类。他无法将目光从女郎背影移开的原因,与她迷人的胴体、神秘的气质毫无关系,而是他直觉自己识得这名女子,曾熟悉到难以忘怀的程度。

但阙牧风不曾在阙府见过她。上回与此殊相见,正是在弹剑居——自然是旧的那个——燕犀是母亲的贴身侍婢,未得允可,不能擅离阙府,故舒意浓让她盯梢的对象,必是由阙府而出。然而这一位……怎能出现在阙府里?

“舒……少主让你盯着兰大家做甚?”

青年为压低声音,不得不挨近燕犀。“兰大家又怎么会在府里?”

若换成别家宅院,此节便未必突兀,乃至顺理成章。毕竟引退的花魁嫁入豪门充任嬖妾,堪称美事,这本就是风尘女子的一条好出路,

有幸若此,可以说是功成身退了。

但阙入松夫妇爱情笃,子女众多,既无延嗣的需求,父亲亦不好女色,未曾纳妾。兰大家即使洗尽铅华,阙府内也没有她容身的地方。

“……谁是兰大家?”

燕犀被他滚热的喷息呵得颈耳丝痒,皱眉稍避,低道:“少主让我盯着秋家褓母。”巧致的尖颔微微一努,示意便是廊中的女子。

秋霜洁的女奶妈……是那位绣娘?阙牧风心头一动,突然间所有零星的碎片自行拼凑起来,青年恍然大悟,但无论如何都不信是巧合。

秋家主仆随大队从天霄城移到钟阜,沿途都坐在车里,便是用餐歇息也绝不下车,是以阙牧风并未见过二人。他若真是登徒浪子,听闻秋霜洁有国色,而女史绣娘又是风姿绰约的美人,必定争睹芳容,一饱眼福,如此便能在第一时间发现,绣娘其实是熟人

偏偏阙牧风浪荡子的人设就是层皮,名实不符,奔赴玄圃、回防钟阜,乃至带赵阿根往不应庐铸造飞还令……诸事纷纷应接无暇,哪有闲心瞧人女眷?因此错失了关键情报。

卢荻花麾下的“荻隐鸥”曾调查过绣娘的背景,文档父亲亦交他过目,以备不时之需。只知她以“兰姑”、“连三娘子”等化名待过几处风月楼子,规模无分大小,都是只做体面生意的上等销金窟,而非是低三下四的妓寨娼寮,存够了钱便自行离去,线索也跟着断在这里。

须知秦楼楚馆最不问来历,只要皮囊销魂,肯卖肯干,无人在意你曾是何人,来自何处。绣娘待过不只一家,就算能抓出准确的时间轴,也只知她最初是昌平镇“芳旎阁”的连三娘子,连姓没准儿还是“兰”字的误听。

中,毋须面对那些麻烦、矛盾和纠结——如争取父亲的注目,如不曾在家存在感却无比强大的长兄之类。他无法将目光从女郎背影移开的原因,与她迷人的胴体、神秘的气质毫无关系,而是他直觉自己识得这名女子,曾熟悉到难以忘怀的程度。

但阙牧风不曾在阙府见过她。上回与此殊相见,正是在弹剑居——自然是旧的那个——燕犀是母亲的贴身侍婢,未得允可,不能擅离阙府,故舒意浓让她盯梢的对象,必是由阙府而出。然而这一位……怎能出现在阙府里?

“舒……少主让你盯着兰大家做甚?”

青年为压低声音,不得不挨近燕犀。“兰大家又怎么会在府里?”

若换成别家宅院,此节便未必突兀,乃至顺理成章。毕竟引退的花魁嫁入豪门充任嬖妾

,堪称美事,这本就是风尘女子的一条好出路,有幸若此,可以说是功成身退了。

但阙入松夫妇爱情笃,子女众多,既无延嗣的需求,父亲亦不好女色,未曾纳妾。兰大家即使洗尽铅华,阙府内也没有她容身的地方。

“……谁是兰大家?”

燕犀被他滚热的喷息呵得颈耳丝痒,皱眉稍避,低道:“少主让我盯着秋家褓母。”巧致的尖颔微微一努,示意便是廊中的女子。

秋霜洁的女奶妈……是那位绣娘?阙牧风心头一动,突然间所有零星的碎片自行拼凑起来,青年恍然大悟,但无论如何都不信是巧合。

秋家主仆随大队从天霄城移到钟阜,沿途都坐在车里,便是用餐歇息也绝不下车,是以阙牧风并未见过二人。他若真是登徒浪子,听闻秋霜洁有国色,而女史绣娘又是风姿绰约的美人,必定争睹芳容,一饱眼福,如此便能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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