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65-68 [第九卷])(5/22)
重要,先给玄圃舒氏留种;后半截虽不好明说,实是怕舒凤愁来不及长大,猝不及防间断却香火,兹事体大。最终没敢硬,还是怕孩子体弱,捱不起折腾。
到了容嫦嬿提议的时点,舒凤愁的病体只有更加沉重,留种虽益发迫切,但施行的风险也更高,不了了之乃是预料中事。而连这个结果,显然也在容嫦嬿的预期之内。
“……她趁我十分沮丧、心力瘁时,悄悄告诉我,其实寻常的冲喜不过是讨吉利罢了,并没有什么效用。救回的那三两个,乃至不药而愈的,用的是一种管叫‘母宫衾’的秘术,说胎宫乃命源,其命不永,
宫当可延之。此术救活的全是孩子,且清一色是男孩。”
舒意浓茫然
不解,墨柳先生却听得目露光,捏紧了拳
,面色青得怕
,似已明白什么,只因荒诞太甚,怎么想都不肯相信。
“告诉我你没有这样做。”他咬牙道,声如雷滚。
“我做了,很多次。”姚雨霏惨然一笑,轻声道:
“那孩子没甚气力,反抗不了。起初他既愤怒又害怕,唯恐惊动旁,不敢大声制止,只求我别这样。但男
嘛,你知道,身子诚实得很,哪怕再年少也是个男
,抵挡不了这种欢愉,尽管嘴上抗拒,最后他还是满满
了我一膣,又烫又稠,比他爹更像男
——”
“……住!”墨柳沉声
喝,震得舒意浓耳蜗里嗡嗡震响:
“我和你儿都犯不着听这个。你……你……”再说不下去,戟指微颤,满面悲愤,仿佛只差一些便要压抑不住,冲上前来一掌将姚雨霏打死。
郎恍若着魔,对他的狂怒压抑视若无睹,兀自沉浸在回忆里,怡然续道:
“那晚我无比羞耻,却也无比快乐;既痛恨自己,又欢喜不置。我丈夫不曾给我的,我儿子却给了我,我一次觉得做
的滋味竟是这般快活,他瞧着就像另一个更好、更完美的舒焕景,连反抗都怕被旁
察觉,使我无法在天霄城立足……从没
这样
过我。
“这欢悦非是我一厢愿。即使每回都激烈抵抗,但他越来越硬,越来越懂得挺腰,完全不像个虚弱的病
,每回结束还有力气跟我说,以后别再这样了,他不喜欢,我们也不应该。但我割舍不了,治病延命什么的,我早就忘啦,我只想被他
得满满的,想起来就湿得不得了,魂不守舍,整
里什么都
不成。
“有一晚完事后他又说,我一半想捉弄他,一半儿也有些不服气:男我又不是不懂,
儿硬成那样,还来说‘我们不该这样’,好像都是我的错,有本事你别
这么多啊!在我身上死命
的时候,怎就不停下?便随
笑话他。他一句话也没回,只露出若有所思的神
。
“事后想来,他是那会儿下的决心罢?割腕脉、抹脖子,还有余力将刀子搠腹间……他是铁了心离开我,不留余地。但他比他老子好一百倍不止,舒焕景骂我打我,嫌我臃肿愚蠢,比男
还像
熊,凤愁却只是离开我而已,一句‘下贱’都不曾说出
。”
姚雨霏微笑起来,神如梦似幻,两行泪水扑簌簌直淌着,宛若河流,怎么都停不住。墨柳闭目转
,咬得腮帮子棱峭浮凸,左手五指紧抓脑门,颤抖的指尖仿佛一把
进了天灵盖,痛悔得难以言喻。
舒意浓是听得懂的,只是她不想懂。
她不想知道母亲强迫兄长做了什么,兄长又因何结束自己的生命。大们不让她瞻仰遗容,但这些年她多少听过耳语,说兄长以刀抵着床柱,用体重一压,割开了血脉喉管,几欲见骨;倒落在地咯咯呛血那会儿,还挣扎着把刀戳
小腹,横向拖开,莫说气力和忍死之能大
难望其项背,若无钢铁般的意志,如何能做到这种地步?
现在她总算明白,兄长企图逃离的是什么了。
母亲美丽动,充满魅力的胴体矫健如牝豹,同她欢好,想必是做神仙也不换的销魂滋味罢?即便是兄长,也难抵挡这天地间至极的诱惑,又不愿一错再错,走投无路之下,惟有一死了之。
“……现下,你知道凤愁是怎么死的了。”
母亲醒神似的抬,恶狠狠瞪她,厉笑:“骂我啊,鄙视我啊!说我是无耻
、害死儿子的贱
!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毒
,猥琐至极的愚蠢村姑,不配当一个母亲……不配做个
!骂呀,我等了你十几年,怎地一句话也说不出?你个没用的丫
!”
凤愁死后,她便等着这天的到来,没想到等了忒久。
发现儿之尸时姚雨霏几乎崩溃,当晚她穿着诱
的薄纱衫子,底下除了一件浓艳的红绸肚兜什么也没有,事前还特意支开了所有
,打算彻夜贪欢;回神时已置身在舒子衿的
庐里,哭得眼肿声哑,颅内疼痛欲裂,整个
像被掏空了似,虚浮一片。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总是大惊小怪、慌如雀鸟的娇小子啥也没说,只紧紧环着她,温软微凉的小手不住摩挲她的背,姚雨霏忍不住鼻酸,像受了委屈的小
孩般偎着小姑的肩颈,抽抽噎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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