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美母】(1)(5/6)

是下了逐客令了。

「那您忙,我就先下去了」我忙识趣道。面对着这个油腻的中年大叔,我也

是浑身别扭,还是秦队那样的大美女才让人看着舒服。

诶,我怎么又想到她那儿去了。

这才见了一面,怎么感觉我一早上脑子里都是秦璐的身影,这可不像我的作

风呀。

从公安大学的校花到美女教员,我都是睡睡而已,纯粹是为了解决日益高涨

的生理需求,什么时候我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说到日益高涨的生理需求,我也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除了经常性欲高涨,夜御数女都不能解渴 之外,我的巨大的肉棒也算是个让

我怀疑的地方。

我粗略地测量过,勃起的话起码20cm,欧美男人看到了都自惭形秽。

再加上我一个多小时的持久性能力,让公安大学那些欲女甚至是女老师、熟

女女教授食髓知味,又爱又惧。

若说屌性能力持久可以归结为身体素质,那我在危机情况下突然爆发的速

度与力量才是让我最困惑也最担心的地方。

我在八岁时,就发现自己竟然对女人产生了性欲,那时候我的阴茎都已经超

过10cm。

我为此困惑害怕了好久,连上厕所都不敢和同学朋友同去,生怕别人看到我

那话儿会嘲笑我是怪物。

我也曾忍不住偷偷告诉过父亲,可是他一个老实农民,哪里说得清楚这些。

只是看到我那比他还大的鸡巴后,黝黑的脸上挂起男人都会有的笑容,甚至

有点嫉妒。

不过在我跟父亲聊天的过程中,经他提醒,想起了一件可能与我身体异常有

关的事情

原来在我五岁的时候,村里回来 一个人,叫夏建国。

听村里人说,这个人是恢复高考那一年唯一一个考上大学从山村里走出去的

人

后来大学毕业后没几年,就回村带着一家人移民美国了。

那年代,信息闭塞,从此就跟村里断了联系。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理由是国家发展好了,想回老家看看老乡们过得

好不好,顺便祭拜一下祖宗。

只是回来的只有他 一个人,而且看样子神情紧张,眉宇间总带着一丝担忧。

但村里人哪管这些,听说有个美国邻居回来了,都跑来问候。

夏建国也大方,几乎给村里每家每户都发了些美金,换算成人民币也有好几

千。

村里人听说对方在美国还是个医学教授,也不知道客气,家里有个头疼脑热

的,都跑去让人给瞧瞧。

我当时正好发烧好几天不见好转,父亲借的隔壁的摩托车把我送到几十公里

远的镇卫生所,医生想尽办法也束手无策。

眼看着我再这么烧下去,只怕不是傻了就是死了。

这时候,想起村里还有个美国医学教授,父亲又骑着摩托车把我载回村里。

我记得当时夏建国看了看我的情况,只说了一句这不是普通的发烧,就一脸

纠结起来。

父母见状急了,忙苦苦哀求人家。

夏建国沉默了好一阵,才对父母说:「你家孩子这个发烧不是普通细菌感染,

普通抗生素起不了太大作用,我也了解到国内还没有相关的药品。我这里有药品

或许会有效果,但也不是十分确定,可能会有风险,你们两口子先商量下,我再

决定是不是要用药。」

简单意思就是,我的病不是一般的发烧,国内还没有有效的药物,他可以治

疗,但是不保证我的生死。

要是这话是村里的赤脚大夫说的,只怕我父亲拿起斧头不劈了他。

这年代,村里人连黑白电视机都没几台,抗生素是啥玩意,自然更不清楚。

人家是美国教授,光这名头就够唬人的。

最后父母的决定自然是信任夏建国。他让父亲把我抱到里屋,然后让人们都

出去,只留他 一个人和我在屋里。我印象中,他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金属大箱子,

打开后里面是一些针管和各种药品。

夏建国从中拿出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小玻璃瓶,只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道:「小家伙,我也不知道这会给你带来什么。看你的造

化吧。」

当红色的液体注入我身体的时候,我只感到本就滚烫的身体更加炽热,像是

要烧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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