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的一切都被夺走(8)(2/14)

内侧肌肉如同铁块般绷紧,古朴的青铜色正记录着这个男人所经历的岁月。

“父王。”我恭敬地行了个礼,“打断了您的歇息,孩儿有罪。”

“说正事吧。”父亲只是摆了摆手。

“孩儿...找到了被陷害的证据。” 我咬紧牙关说

道,“我和母后的事情都是被辛瑞那个小人陷害的,还有汉斯也已经和他狼狈为奸。”

“他们陷害我,他们想要毁了我,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他们...甚至...甚至还强奸了...诗黛儿...”

死寂的沉默弥漫在寝宫内,只余下我的肩膀在不断地颤抖。

“你指控辛瑞?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父亲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情绪。

“有的父王。”我从怀里掏出被我仔细擦拭后的子母水晶球,上面尚存着我的体温。

“这个水晶球里记录了他们在我房间里所做的恶行。”

“这两个畜生...我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我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

帘布轻微地上下摇晃着,使我依稀能瞥见父王冷峻的面庞,从小时候开始我便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床沿上的神鸟直勾勾地望着我,眼眶里的金珠明晃晃地宛如被雨水洗刷过一般。

“呈到桌子上吧,我回头看一下。” 父亲说道。

“可是父王,辛瑞他们...”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父王表现得如此平淡。

“我说放在桌上就行了!” 父王沉重的声音里透露着不可违逆的威严。

“好...的,父王。” 我犹豫着,还是踱步朝着摆满金色酒杯的桌旁走去,纹着花瓣的鹤形酒壶凌乱的躺在桌面,两枚小巧的金杯中还存着半盏残酒,父亲刚刚是在卧室里和谁对饮了吗?我不禁有些疑惑。

弯下腰,我仔细地将杂乱的酒壶摆好,小心地将子母球固定在桌面上,等我终于整理好这一切时,我抬腰起身,恰好微风掀起了父王的窗帘,宛如流动河水的黄色帘布悠悠的晃起,在一瞬之间,我瞥到了被父亲宽广的身躯所遮盖住的-----床铺深处那一抹银月般的皎白。

那是...我的心头咯噔一声,感觉心脏被莫名地揪了一下。怎么回事,父王的床上是有别人吗?

不过以父王强盛的欲望,找人来侍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并不是我能管的事情。我这样思考着,却又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踮着脚探起了头,试图再次看清床铺深处的景色。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尽管表情都已被帘布遮住,但我能感受到隐藏在淡黄色下的那份不悦。我弯腰行了个礼,便准备退下。可正是这一刻,那好巧不巧的风再度袭来,这次将大半的帘布都悄然撩起。我终于看清了父王身后皎白的真面目-----那是一只

宛如玉琢的精美小脚,饱满的娇嫩玉趾仿佛刚刚拿露水润过,白皙的肌肤上依稀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就好比在玉盘上映出的流云,纤细的小脚盈盈一握,堪堪过我掌心的尺寸昭示了这是属于幼女的瑰宝,婴儿般的肌肤呈现着雪一般的澄净,脚踝处柔软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就连微微凹陷的足弓,都让人忍不住生起欺负一把的欲望。

而最让我心头一紧的是,一缕宛如金丝的秀发调皮地缠着幼女的足踝往下,又夹在萝卜般的嫩趾间。尽管只是简单的一缕,可熔化黄金般的靓丽光泽证明了这绝不是泛泛之辈,仿佛金丝雀尾上最柔软的一羽,这是只有在深闺中娇生惯养的少女才能拥有的鎏金色泽。这世上拥有金发的人并不少,我的母亲也是其中之一,而此时在父王白色床铺上最惹眼的这抹金黄,却不知为何让我感觉万分熟悉。

“父王...您的床铺上是有其他人吗..” 尽管十分冒犯,但我还是颤抖着问道。

呼出沉重的鼻息,父王的神色已相当不悦,“是啊,怎么了。”

两枚相倾而向的金杯已经宣告了在我进来前所发生的故事。

“孩儿斗胆想请问一下,今天为父王您...侍寝的人是谁” 我屈膝向下,低着头,准备迎接即将袭来的狂风暴雨。

父王却没有如我意料之中暴起,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一个严厉而恪守规矩的男人,每当我做出任何顽皮逾规的事情,都会遭到他的呵斥。

“退下吧。”他的言语未曾有过的冰冷。

“可是父王...我...”

“难道身为国王的我,想跟谁睡觉都要向你汇报吗?” 父王的语气依旧平淡,“这种事还是等到你掌权大权的时候再说吧。”

“滚出去!”

我半跪在地板上,肩上却仿佛被压上了千钧重担,看着面前父亲满是肌肉的雄壮双腿,这个男人即便远离沙场多年却似乎从未松懈过训练,铜铸雕像般的伟岸身躯此刻竟真的让我有了些生疏感。我艰难地站起身,宛如战场上被人讥笑着用石头砸走的降兵,蝉翼般的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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