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一次被绑成螃蟹(完)(5/17)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传讯息给对方。有时是我传截图给他,有时是他回我一段影片的连结。有一次他传来一段教学,只有十秒,标题是“如何一根绳子固定两个关节”,还附注说:“这应该适合你的身形。”

我回他:“你怎么知道我的身形?”

他回:“我女儿的腿有多长、腰有多细,我还不清楚?”

我看着那句话,胸口忽然像被打了一下。是甜的,但也烫。

我们不敢讲太多。怕被妈妈听见、怕手机没锁好、怕晚餐桌上的一个眼神就泄漏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在进行。

那几天做爱的方式开始变了。

不是频率,而是气氛。我越来越习惯主动转身,把手腕自然地放到背后。爸爸也越来越会等我开口,不急着进来,只是伏在我背后问:“今天想怎么样?”

我会咬著唇、耳朵发烫地说:“用点力……不然我会乱动。”

有一次我趴着,双手平贴在枕边,他从后面顶进来的时候,手指顺势压住我的手腕,动作不重,但我瞬间腿软。他没说话,只低低地笑了一下:“是不是这样比较习惯?”

我没回答,因为我已经快哭了。

那天我很快就高潮。完事后我们没讲话,他帮我擦了擦,拉过毯子抱住我。我一直闭着眼,但脑子还是转个不停。

我还是个高中女生啊。我有课业、段考、校刊要截稿,周记还没写,妈妈刚刚还问我“这周的数学小考有没有进步”,而我现在却全身酸软地躺在爸爸怀里,腿内侧还有他留的痕迹。

我是不是坏掉了?

还是只是太诚实了?

隔天早上我晚起了一点。妈妈在厨房煎蛋,我穿着一件太大的恤从房间走出来,腿还有一点没退干净的红。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轻描淡写:“最近晚上你们父女都很忙喔?”

我全身一冻,僵在门边,强笑着说:“喔……我在问爸爸文学社的资料啦……就是那个小说主题的,我们要讨论。”

“讨论到半夜喔?”她笑着回我一句,没再多问,只是转过身继续顾锅子。但我的脸已经红到发烫,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咙。

我装作去拿水,转进厨房的时候还不敢看她的背影。那一刻我才知道,即使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只要妈妈在家,整个世界都像一根绷紧的绳子,随时会啪一声断掉。

我回房后一整天都坐不住。

不是因为哪里真的不舒服,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躁动,像心里藏着什么东西快要涨破了,但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试着写作业,试着打开《初恋乐园》的段落做笔记,试着专心,试着当一个干净的、还没学坏的好学生,可是眼睛一瞄到手机屏幕,手指就自己滑开讯息,然后脑子又被那些画面拉了回去。

那部影片我看了不只一次,是我在论坛上偶然看到的,没有标题也没有注解,只有一个女生跪在地毯上,双手被反绑着,脖子上也系了一条细细的绳子,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板,背部微微拱著,整个人像一件被人摆好的作品,静静喘气。她没叫,也没挣扎,整支影片只有她身体一点点颤抖的影子,以及镜头之外,有人慢慢地把绳子从她手腕收紧、收

紧,再收紧。

我没有全看完,只看了一半就感觉腿湿了。

但我还是把影片传给了爸爸。

讯息里只打了一句话。

很短。我甚至觉得那不像我会讲的语气。

我写:“你会这样绑我吗?”

过了几分钟,他才回。这次没有语音、也不是贴图,是一段比平常多两倍的文字。

他说:“欸,你这样突然传这种影片过来,我现在人在楼下还要假装专心对账欸,还让我刚刚差点填错病历单填错……你忍不住了吗?”

那句话不是质问,更像是一种被看穿的轻笑。我没有马上回,只是盯着那几个字看,觉得胸口有点痒,像被轻轻拨开的伤口,藏着的不是痛,是羞耻与兴奋糊成一块的热。

我想了一下,打了两行字过去,手指有一点发抖:“对啊……我觉得我有点快撑不住了。你……会帮我吗?”

那之后,他没再多说什么,却过了大约十分钟,传来了一张照片。

画面是他的床,整齐、亮着白色的台灯,灯光下是一束卷好的红色棉绳,旁边放了一张没有字的白纸,和一个金属扣环。那种画面不是什么特别情欲的东西,但我光是看到那卷绳,就觉得身体像忽然失去重量。

我盯着那照片盯了好久好久,好到脑袋空白,双腿夹紧,全身开始热起来,像是光靠视线就能先被捆起来。

接着他打字了,一句一句缓缓送过来:

“这条是新的,摸起来不会痛,我试卷了一下,应该刚好可以从你手腕绕到后背,不会太勒。”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习惯……但我想,你应该愿意让爸爸慢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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