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朱唇(1-23)(4/18)

女的腰向下陷着,饱满的臀便微微翘起来。于是他直接把阳物挤进那白嫩的两瓣之间,感受到它徒劳的推拒,反而让逞凶的物事更窥知了它妙处。

臀缝忽地被又热又粗的一根给撑开,前面的小口也再包藏不住,一道细流载着她体内的情热涌出。杨琬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谢隽从来与她面对面交合,虽然也在调情时抚弄臀肉,但决不会拿性器这样亵渎。但他的确很大,她微微头痛。茎身上筋脉历历,来回碾过她敏感的肌肤。已经想象得出那东西狰狞的样子。

呼延彻在她身上

摩擦数次,性欲勃发,凶器也更硬挺,便准备就着这个姿势干进去。

滑到她腿心的那条细缝,粘腻的体液便被抹开来。他觉出湿软的触感,才伸手一探,摸到那片动情的证明。鬼使神差,他的食指抵入窄小的泉眼。他原本要肆意凌辱她,最好是直接干进去,奸得她撕裂开来,也流出些高贵的血,好教他复仇更快意。但食指既进去了,忍不住又要再多抠弄一阵。

太紧了。他心想。就是直接插,也要被她咬得顶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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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彻的手,和杨琬自己的差别很大。指腹的薄茧时时摩挲在她敏感处,激起一浪接一浪的欲潮。里头水越发多了。他每每抽送手指,都有一小股溢出穴口。突然他又添了一根一道挤进去,两指错开,将那狭窄的水道猛地一拓。

一直不肯出声的杨琬,这时到底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下。

这细小的一声,彻底激发出了呼延彻的欲念。他想到了狩猎中偶尔起兴捕获的小兽,哀哀地叫着,在他手中毫无逃脱的机会。杨琬就是这样,精美又温驯。他真想尝一尝她的血。

她似是觉察到危险,更紧了些,像要衔住他两指,在他觉来无异于乖顺的讨好。又像青涩的引诱。他俯下身,健壮躯体紧紧覆上少女裸的脊背。两人身体都在发烫。他握住一只饱胀的乳儿,一面恶狠狠地捏弄,一面曲起食指抠弄顶端小小一粒,动作还与嵌在她肉穴里的那一只相和。杨琬的身子顿时更软了,头也难耐地摆了摆,乌发间露出一枚秀气莹润的耳朵。

呼延彻拨开乱发,压上前衔住它。或吮或咬。如此生食过的猎物,让唇齿忆起了血肉的腥甜滋味。他正欲再用力,然而她的穴肉立刻绞住了手指,也有了断续的呜咽声。

娇气,他心道。但不觉松了口,变成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碾着。于是身下的女孩子明显放松了一些。

从没做过这么久的前戏。耐心已经用尽,他扶着硬得发疼的肉刃,尽根劈入她身体。

(七)狂浪

刚进去时,箍得他又是爽又是痛。但水是真的够多了,说是他入过最骚的穴也不为过。南国的金枝玉叶,比起草原上同龄的少女,又更鲜嫩许多。

杨琬看起来是剔透易碎的,此刻被征服者折辱着,身下却欲潮汹涌,倒让他都有些意外。

呼延彻将她微微抱起来,杨琬本能地以双膝双肘支撑自己身体,正合他意。将她的背又向下压了压,便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直接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他这样

一番摆弄,手上没有轻重。杨琬的小穴又经巨物撑开,直如遭受酷刑,被那肉楔死死钉了进去不说,还反复抽动着,削去她的矜持,磨尽她的尊严。

痛极了。被他用力握住腰的痛,粗硬毛发刺在肌肤上的痛,外面凶狠撞击的痛,里头坚硬硕大的东西顶弄着的痛。

还有穴口。花液原本流出了不少,但没几下就被他磨干了。呼延彻抽送起来,因为锲得太紧,也带不出什么新的。没有足够的润滑,又经受着粗鲁抽插,那处已是肿痛起来。

杨琬的身子不住地颤着。她强迫自己感知这些痛楚,好暂时撇开无力决定自己前路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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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痛捱过去,渐渐有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里面一时酸慰一时酥痒,身后那人次次进得深入,但还不够似的。她这才知道,这种羞耻的姿势能教人如此快活。

而且从前她有过的男人,像是谢隽,体魄也并非不强健,但和呼延彻一比,力气大约少了叁分。杨琬更不肯再去咀嚼家国大义了,左右是她受戮,不如放任情欲,只拿他当一个僭越的面首好了。

她这时并未听过更多他的事。呼延彻搏杀过的猛兽,皮毛剥下了便铺满整座大帐的地面;朔方军中向来崇尚武力而轻视谋略,他出征取胜多有智计,整肃立威却只能凭一场又一场厮斗里赢得利落。可他忽然不欲在杨琬身上使出那些狠劲了。

她婉娈又乖顺的样子,让他狠不下心来欺辱,反而是想在今后一夜夜地怜惜把玩。

呼延彻的体力胜过她太多。杨琬高潮了两次,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如果不是他又重又快的动作还未停下,她恐怕已经昏睡过去。

他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乐于改换姿势。杨琬跪趴的体态早已变了样子,支撑不住的手臂伸过了头顶,胸脯和一侧脸颊紧贴在床上,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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