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朱唇(1-23)(7/18)

一支粗大的肉茎。

她是烧得人都有些糊涂了,才那样大胆发问。夜里受了凉,两次交媾之后他的脏东西没有清理,再加上心事沉重,食水少进,身体已经受不住。理智也全无,底下入得重了,嘴里呻吟就越发浪荡,教呼延彻奸奸得更是畅快。

他方消了些气,低头去吻她潮红的额头。这才发现她烧得烫人。他拔出未尽兴的阳具,先抱她去沐浴,肉穴反而不依不饶,那一下吮得他险些直接射了。

性给她裹了袍子,抱在自己腰间,边走边继续颠弄。春水热烈,顺着抽插的巨物向下不住淌着,划过他饱胀的囊袋。有些还直接从穴口喷溅开来,洒到他劲健的大腿上,勾得他几欲把她放下来摁在地上操

终于走到她的汤池边上。他带着身上快昏过去的少女,慢慢坐进水中,两人竟是一起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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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琬几乎要被他奸死了,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痛。骤然落进温水中,穴里经几股精液冲撞,蒙昧间知道他

终于射了,才算松懈下来。无暇顾及在他怀中的姿势,枕着呼延彻的肩膀就不省人事。

刚泄过的阴茎仍被她的穴肉咬着,半软半硬。他有些后悔这两天弄她太频繁,又这么迟才注意到身上烫得反常。这样一番折腾,恐怕养病要十天半月。

然而方才那一次她在病中,身子倒比之前更热情,回味起来快活的劲头阴茎几乎又要硬了。他打住淫乐的心思,扬声唤人

进来的是另一名女官丹枝。这一室春情浪,熏得她又惊又惧。这两日帝姬都没有下得来床。昨天醒着的两次,她不许人近身服侍,丹枝在几步远之外低眉,仍悄悄留意了她赤裸肩背上的痕迹。刚才两人向浴室去了,她才匆忙进去收拾床具,上面明显是多次云雨后的狼藉,饶是她早已经了人事,也被纵欲后的气味刺激得面红心热。

殿下又如何承受得住这般索取无度。果然听到屏风背后传来这男人的命令,送糖水和肉汤进来,并备着退热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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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舀起一勺温热的汤水,才想起服侍的人并不知道杨琬已经昏厥,所以没送鹤嘴壶来。这样自然是喂不进多少的。他自己啜了一小口,舌头挑开她干燥的唇,将甘甜的养分并着自己的津液一起渡了过去。反复多次,到后来尝着她的小嘴里,似乎也有了自己的味道。

醒着的时候也亲吻她几次了,呼延彻无法不留意到,她的意外神情下有若隐若现的嫌恶。偏要这样弄脏她,他想。却微微抱起杨琬的身子,将性器抽了出来,换了手指进去,清理起之前射入的东西。

(十一)梦春

然而杨琬在睡梦中也不得歇息,跌入一处接一处的险境。

或是出逃很快被呼延彻截住,四肢被缚在日夜无光的囚室里任他施为;或是他将她直接掠去了朔方,高天烈日之下乘着疾奔的马激烈交媾。她在梦里更脱不开身,除非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与他彻底隔绝。

但杨琬在世上留恋的东西仍然太多了。她情愿活着,走一线痛苦耻辱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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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是又一个朝日的傍晚。呼延彻恰巧从外面回来,见她静静睁着眼睛,却看不见自己一般。骄傲易折的样子,让他下腹又有些意动。

“我母亲家的旧宅收回来了,从此作摄政王府”,他主动开口

杨琬暗想,摧折得她几乎死了一次,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了么。然而他坐到她身畔,粗糙的手掌贴上她余热还未褪尽的脸颊,又像被灼痛了似的很快滑到她颈上。轻易

可以扼断,“你也与我同去”。

“大王明日将我奸死了,又该欺辱哪家女子来逞威风呢?”

杨琬心中落空,病中身上乏力,出言尤为刺人。呼延彻不以为忤,倒有些喜欢她生动起来的样子。他捉过她一只手,竟然直接放进自己袴子里。

“琬琬,你摸摸它。”

她躲避不及,乍然碰到那奸得她死去活来的东西。半硬着,她心生厌烦,几欲呕吐。但他握住她的手上下撸动几次,阴茎就胀大了一些,硬而热的触感,让她想起他在自己体内胡作非为的时刻。

粘腻的,炽热的,让她惬意得几乎发疯的。

她的手不觉稍稍加了些力气。呼延彻一下子兴奋了,压着她身子,连她的手也不再顾得上,而是捧着她的脸胡乱地亲吻起来,留下连绵的水渍。

他不知怎么,还诱出了她的小舌头来。落得他嘴里,被又吸又咬,无处可逃。

她张着嘴受他欺负,舌头困在他唇齿间,已经被玩弄得有些麻木,止不住的口涎从一侧嘴角溢了出来。呼延彻终于松开,她收回舌头,他却伸出自己的,舔走那一缕水痕,又稍稍撑起身,看进她双眼里。

杨琬被他这种做派弄得不知所措。头扭不开,只好伸手在胸前推拒,双膝也曲起来想顶开他。但力量悬殊,反而刺激得他兽欲更重。硬挺挺的肉茎失去了爱抚,就闯到她腿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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