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朱唇(24-39)(15/16)

时而恼怒这女子太擅长以娇怯风情挑弄人心,时而又怜惜她空有才华与志向却被囚禁在自己身边。半梦半醒间,苦闷于不知该如何爱她,更不知如何留住她。两人身体紧贴,气息随热意蒸腾交融,令他满足于此刻不明不白的占有。下身则越发硬得生疼,始终无法入眠。

想起明日的种种公务,都需要一个精力充沛的他来应对。他终于起身,决心再以一桶冰冷的井水,镇下不合时宜的欲念。

偏偏这时,杨琬亦醒来,小心翼翼地唤住了他。

呼延彻转过身来,依着她的意思点了盏灯。在灯下仔细看她,刚才疼得惨白的脸,已经恢复了平日健康而暧昧的红晕,像是一种邀请。呼延彻不愿再令她受惊,只得死死摁住自己的念头,故作平静道,“腹痛可好些了?我正要去外间歇下。”

杨琬也借着暗淡灯光起身,半倚在床头,仔细打量他的神情。见他面上已没有了愠怒或情欲的痕迹,她今晚那滔天的赌性又发作起来,只听得自己轻声挽留,“外间那榻窄短,何妨就在这里,与我…与我同眠。”

(三十九)握雨

呼延彻定定地看着她,杨琬垂下眼睫不肯对视,几乎以为自己被他识破。但既决定去赌,没有刚上牌桌就退缩的道理。

薄衾下,她用指甲掐住自己掌心。假如以极尽柔顺淫荡的姿态迎合他,而不是带着乱伦与仇恨与他撕扯,是否能尽早被他厌倦,得他开释呢。她鄙弃自己的妄想,可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她也甘愿放下这微不足道的尊严。

他岂能看不出她青涩笨拙的引诱。心中怜惜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自然而然的狂喜。他拂开自己的衣物,两步跨到她身前时,已经一丝不挂。

呼延彻腰间的凶器挺拔粗壮,顶端已经有蓄不住的清液渗了少许出来。尽管已与它相熟,杨琬仍羞于直视。她暗暗唾弃自己,这样作态,不还是在助长他淫弄亵玩的兴致么。于是她勉强定了定神,正想主动开口,却听他低沉的嗓音,“既然同眠,阿琬打算如何侍奉此物?”

呼延彻本以为她不肯用嘴,没想到杨琬一手支了身子,一手握上它根部,轻启檀口,就将它迎入唇齿之间。他见她蹙眉,料

到只不过略一含吮,她就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滋味。尽管不舍,还是按捺住邪念,将那物退了出来。

他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舌头缠绵往复,也说不清是在抹除自己的标记,还是试图打上新的。一吻毕,呼延彻稍稍退开,以双手捧住她脸颊,温声道,“不要勉强”。

杨琬不免又有些心惊,匆忙遮掩,“不是勉强,阿琬可以,可以…”。口中泛起那种咸腥味道,她到底没说下去。

呼延彻握住她的手。她太过紧张,两人亲吻时,都忘记放开,以至于这时仍扣在他欲根上。他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耐心调教道,“用手帮帮我吧,好阿琬。”

于是杨琬被他的手带着,对那物上下动作起来。掌心碾过龟头,沾染清亮的欲液,将柱身也抹得湿漉漉的。呼延彻间或低喘两声,似乎并不好受。她感觉它又胀大了些许,没有半点要喷发或疲软的意思,不免怀疑用手只是徒劳,五指也酸乏起来。

到呼延彻松手时,杨琬已有些后悔了。曲意逢迎竟然比想象得还要难,而这难还来源于自己体力不支。那恶棍仍直挺挺地竖着,经过她手指的侍弄,反倒更加精神了。

他看出她的倦怠,不欲继续为难她,杨琬却不依不饶。她勾住他的手指,主动寻到他目光,明明不知道还能如何取悦他,可还不肯收手睡下。

到底还是将她吓坏了,呼延彻心想,今夜这样主动手口并用地服侍自己,哪里是他的阿琬会做的事呢。念及此,他想要她的冲动,又汹涌了起来。这样的一个青涩可口的小人儿,他想,合该给自己拘在身下,肏出她身子里的淫荡与娇媚,肏到她和她的小穴一道软烂多汁才好。

杨琬哪里能想到他这些糟糕的念头。单是他再度上榻,已让故作镇定的她破绽丛生了。她实在害怕他在这时又强要。为了赌得自由,她甘心让他弄脏她,却决不能让他弄坏她。

呼延彻揽住她的腰肢,小心安抚道,“放松些,我舍不得伤了琬琬。”她不明就里,强压着恐慌问他,“就这样睡么?”

话音未落,炙热的硬物挤进她两腿间。隔着小衣与月事带,它强硬地抵上腿心,甚至不怀好意地动弹戳弄了两下。杨琬只觉得自己赌错太多,心如死灰,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

不料它旋即抽送起来,只在两腿之间进出,并无闯入之意。呼延彻含住她耳垂轻吮,“琬琬的腿,亦将叔父夹得极紧。”

杨琬听了这混话,面红心跳之余,不觉间将两腿并得更拢。迎着他的插弄,她甚至有意放纵自己泻

出几丝呻吟。

是奏效的。身后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腿间动作的频率与力度都更大了。杨琬感受到,略显陌生的情欲,正在身体里涌起。她有些惊慌地发觉,自己正盼望着,那不知疲倦的东西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