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朱唇(24-39)(6/16)

出蚌肉轮廓,龟头只在花瓣上前后划着,偏偏不再挤进软穴里去。

杨琬受不住他这样调弄,穴中很快就痒得无法。他在床上的手段,近来是越发高明了,哄得她也开始适应同他做这种事。在白天倒还好,到了夜间,赤身裸体由他拥着,不必想日光下衣冠楚楚的恩怨,只凭欲望动作,也不失是悲哀处境中的调剂。?╒地★址╗w}ww.ltx?sfb.cōm

未被他霸占时,她本也以为自己重欲的。否则怎会在识得了性事滋味后,多次和最优质的男伴谢隽逾矩云雨。而呼延彻待她,有粗暴凌辱,亦有温柔殷勤,又因他异于少年人的成熟气息,床帏间别有一番辛辣与蕴藉。和从前的欢好,竟大有不同似的。

他会着迷此事,她亦不可能全无快乐。

何况,长居深宫,养尊处优的少女,哪里见识过这样狂野的索求与欢畅。于是不知不觉间,日益耽溺情欲。以至于每次落到他怀里,牝中总是含不住水不说,还一味空痒着。

竟想被

他施虐般地贯入,粗硬阳具将每一寸肉都碾过,奸得她死去活来,忘乎所以才好。

心思落在这事上头,她也很快明白了,怎样最能催他冲动,好令自己更省力享乐。

杨琬低头,几乎吻在他颈上,嗓音细而颤,“叔父…”

叫得意味不明,求饶兼着求欢。腰臀也悄悄提起几点,再坠下来。蚌肉浅浅含住蟒首,摩擦得比方才重一些,但哪里够呢。

她到底没经过这姿势,自己轻轻动作想得趣,几无可能。何况羞耻之心犹在,她至多这样微微勾弄他几下。再放荡一些的事,现时难做得出,连想一想也不很敢。

他岂会读不懂她的意图,换作平日,定是十分受用。对这好容易起了淫性的侄女,捉紧了就是狂插干,百余下还不止。然而今夜却不肯轻易遂她的愿。“要吃叔父的东西么”,他两手掌着她的臀,各有一指插进牝中。

更大的东西,刚才也吃进去了。但这样向两边拉开,较之一支硕物从中撑开,又是不同的体会。杨琬轻轻哼了两下,“你快些…别,别这样弄”,又恐他不听,似有还无地,探出舌头轻舔了两下。

湿软小舌仅仅蹭过他喉结,呼延彻头皮发麻。分明还没肏起她来,竟然就有濒临射精的极乐。

欲焰炽烈,他已经开始后悔明日不带她同行了。数月来的手口并用,恩威兼济,好容易将她调教成这样。正玩到兴浓,自己还从没如此上心什么人。乍离半月,不知要受何等钻心蚀骨的难耐之痒。

他挺腰动了几下。蚌肉被掰开,中间嫩蕊挺翘,龟头专向它顶撞。杨琬舒服得呻吟不断,但又还不及早前他唇舌的伺候那样激爽,也比不得硬物埋在体内动作起来教她沉迷。她舔他颈上肌肤,声音更轻更软,“嗯…要吃的”。

这是终于肯直接回答他了,呼延彻爱极了她的羞赧而渴求的情态,还要进一步逗弄,“教你骑着,叔父使不出气力。喏,几下也顶不进。”

听得他说骑着,点明她放浪的体态。杨琬不由想起从前,偶有几次骑马时,颠簸中腿间生出的酸慰。那时她未谙人事,鞍上都会被处子穴中溢出的欲液给浸湿。到了此刻食髓知味,更是想要骑着身下的人,好体会更大的快活。

然而,“琬琬想吃,须得自己动手。”

(二十九)幽泉

她如何肯那般动作。两人极亲密地搂在一起,却隐约间僵持。

她将脸藏在他颈窝,打定主意,决不要自己先降了。本来就是他在作怪,合该由他先示弱呢

。就算是这样硬捱下去,若能捱到他雄风不振,也好得很。

情热席卷全身,躲藏处更是热。离他太近,呼吸间尽是他的味道。杨琬一双眼睛睁着,夜愈深了,又在他躯干阴影下,几乎什么也看不清的。但她睁着,仿佛这样,更易摆脱不清不楚的软弱。

呼延彻只有慢慢哄她,指头随意摩挲着穴内软肉。动作熟稔,杨琬越发禁不住。蜜液清透,顺着指节流下。这缕无声而鲜明的欲,他感触最深。良宵分明太短,也只有他在意。

肉茎硬挺已久,贴在他腹上。这种法子,凭他自己的力量或技巧,都确实难入进去。呼延彻不愿再虚耗时间,右手离了她,恢复到刚才那样握持住自己。杨琬还未及撑起身子,就有那支东西自下而上地楔入

又是别样滋味。蚌肉柔软,却是硬生生被挤开,才能在这样角度下将它容纳。这样勉强的感受其实已经久违,她并不喜欢,但新鲜的兴奋也无法否认。

没有暴烈的动作,他只是托着她的腰臀慢慢向下,才将龟头含了进去而已。然而杨琬始终怕着,若他随时松开了手,自己半点主动权也没有,一下子被那样长的东西贯入,如何吃得消。

她将手肘贴着他肩头,支撑起自己上半身。腰背这才使得出力气,下身微微离了他手心,有了聊胜于无的安全感。这时两腿分开跨在他身侧,好在还有一层薄衾搭在身上,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