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7-8)(2/18)
的指尖,我的发梢,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迅速地流失。被子里这一方小小的、我以为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天地,变
成了一座巨大、冰冷、密不透风的坟墓。
而我,就躺在这座坟墓里,被活埋了。
视频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姐姐那张彻底失神的、空的脸。
然后,p4的屏幕,黑了。
光源消失,被子里那一方小小的空间,瞬间被无边无际的、粘稠如墨的黑暗所吞噬。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漆黑。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之前还在我耳边疯狂擂动的、那颗垂死挣扎的心脏,此刻也仿佛彻底停止了跳动。
一切都结束了。
郝勇。
他真的,彻彻底底地,夺走了我的姐姐。
就像我之前看过的nr电影里的那样,他将那个我生命中最重要、最圣洁的存在,碾碎了,污染了,然后,从我的世界里,永远地夺走了。
无论我多么不愿意相信,无论我的大脑如何尖叫着抗拒,事实,就在那里。它像一块冰冷、巨大、无法撼动的墓碑,重重地压在我的胸,让我无法呼吸。
我狠狠地握紧了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指甲地、
地嵌
了掌心的
里,那种尖锐的、被刺穿的痛感,让我浑身一颤。
真好。
我甚至有些感激这疼痛。
我多希望能通过这种最直接的痛苦,从这个可怕的噩梦里醒过来。我多希望能像那天早上一样,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大
地喘着气,然后房间的门会被推开,姐姐会走进来,带着她身上那
好闻的、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坐到我的床边,用她那总是很温暖的手,温柔地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告诉我:
“小默,没事了,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别怕,姐姐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然而——
就算我的掌心,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黏腻的体正在渗出,开始流血。
就算我的灵魂,正在用最卑微的姿态,在脑海中,用尽全力地、一遍又一遍地,乞求着,祈祷着,尖叫着“醒过来”……
却并没有。
那个总是会来拯救我的姐姐,没有来。
因为,她就是这个噩梦本身。
我缓缓地松开拳,黑暗中,我能闻到自己手上那
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原来,疼痛,并不能让我醒来。
它只能让我更加清醒地、更加绝望地,认识到一件事。
我,就
活在这场噩梦里。
我躺在那片冰冷的、属于我自己的血泊和黑暗里,一动不动,像一具已经死去的、僵硬的尸体。
时间,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突然,一个念,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毫无征兆地,劈开了我脑中那片死寂的、混沌的黑暗。
不。
我还有一种可以结束这个噩梦的方式。
这个念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正确,如此的……充满诱惑力。它像一剂强心针,瞬间注
了我这具早已枯萎的、行尸走
般的躯壳。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是如此的迅速,如此的果决,仿佛驱使着这具身体的,是另一个毫不相的、冷酷的灵魂。我没有穿鞋,甚至没有开灯。我就穿着那身睡觉时穿的、单薄的短袖和短裤,像一个梦游的鬼魂,悄无声息地,穿过漆黑的客厅,打开了房门,走出去。
晚间十点多的、属于居民区的寂静,被我那疯狂的、不知从何而来的脚步声彻底打。我开始以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在空无一
的街道上狂奔。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我的胸腔因为剧烈的喘息而火烧火燎地疼。但是,我不觉得痛苦。恰恰相反,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般的轻松。
我在跑。我在逃离。逃离那个充满了姐姐失神的、肮脏的房间,逃离那个亮着惨白光芒的、该死的屏幕,逃离这个早已崩塌的、虚假的世界。
我的目标是如此明确。
就是那座,我每天上学、放学,都要和姐姐一起经过的,普普通通的行桥。
很快,它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熟悉的、冰冷的金属栏杆,在路灯下泛着惨白的光。桥下,是无声流淌的、漆黑的河水。
我没有丝毫的减速。
我的身体,仿佛比我的大脑更快一步地,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就在冲上桥面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丝犹豫的余地,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向着那冰冷的栏杆,纵身一跃。
身体,腾空了。
那一瞬间,世界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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