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家庭…第一次被绑成螃蟹(完)(10/17)

点一点地舔过去,像是在品味那种“隔着”的骚。

我崩溃似地颤了两下,全身不由自主地往下塌。

他像安抚宠物那样轻声说:“这样就不行了?还没开始吃耶。”

我躺在床中央,双腿开开,全身都绷住,却又软软地等著。乳房虽然被胸罩包住,却早已被汗水浸得一块深一块浅;内裤紧紧贴在身体上,中央的布料像透明一样,几乎看得到下面的轮廓;双手被绑、双腿撑开,我没有任何选项,只剩这个准备好要被爱的样子。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感觉,只知道我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他亲了我一下,舔过我内裤边缘的湿痕,然后退开,在我耳边轻声说:

“谢谢小螃蟹诱奸爸爸,你这么乖,这么湿,爸爸会好好吃你一口

我眼睛湿湿的,嘴里塞著球,说不出话,只能望着他,像要用眼神把自己整个交出去。

我忽然感到一丝恐惧。不是剧烈的、惨烈的那种,而是一种悄悄爬上来的“我真的交出了主导权”的颤抖。

这就是小说里描写的感觉吗?

无助、暴露、像猎物。

但我比她多一件事——我知道这双手会接住我,会在我湿得发颤时帮我擦干

爸爸的手落在我大腿上,隔着绳子轻轻抚过,像是在确认某种安排是否妥当。我张不开口,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嗯……嗯……”的声音,被口塞球压得变形而模糊。

他没有马上说话,只是伏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还可以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口水沿着下巴滑落,在胸前黏出一道细线,滴进胸罩的蕾丝边。

他亲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打开袋子,拿出一个我看不见的东西。没过多久,我感觉有什么微凉的东西靠近下体,然后缓缓地,被塞了进来——是震动棒

我没办法夹紧它,只能任它深入,然后在体内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像蝉声,又像某种来自体内的警报。

我整个人像要炸开。腿被绳子绑著,无法合拢,乳房在胸罩里剧烈起伏,压着床单一上一下;嘴里是无法闭合的塞球,舌头卡住,口水涌得更快。我像一个被打开的容器,里面的热气、湿气、羞耻与快感混合在一起,不停冒泡。

他压着我的屁股,让震动棒顶得更深,震动变强,我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内裤早已湿透,在布料与肉体之间反复摩擦出热度。

我的鼻音越来越重,泪水从眼角滑出来。我不是痛,我只是——太满了。太湿了,太软了,太爱了。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李纾茗,不是学生,也不是谁的女儿。我只是现在这副姿态、这副湿度、这副被塞住又被震动的状态下的一个器皿,一个等著被打开、被收纳、被放进他记忆深处的形状。

我感觉自己快要高潮,快得不像话。

我努力抬头,眼泪糊住视线,用力地“嗯——嗯嗯!”了两声,像是某种呼救、又像是祈祷。

他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轻说:

“高潮吧,小螃蟹。用这副最淫荡的样子,好好地,被爸爸煮熟。”

我崩溃了。整个下体像是被打开的闸门,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喷出,直接溅在绳子上、湿透内裤、顺著腿根滑下来。我喉咙里的呻吟被口塞堵住,变成一种小动物的哀鸣;乳房在胸罩里猛地颤动,整个人像被击穿,又像漂浮起来。

潮的那几秒,我是空的,也是满的。

“小螃蟹喷水了,好美呀!”

爸爸跪在我身边,看着我喘、看我滴水、看我哭得一脸糊,绳子勒出的痕迹在皮肤上浮起来,像某种用爱烧出来的花。他用指尖擦过我内裤上的湿痕,像在临摹。

但我感觉到了——他的手不再只是温柔,而是有了重量。那种男人才有的重量。

他的手掌贴在我的腹部上的时候,明显更紧了;他蹲在我身旁的呼吸,不再轻轻,而是热、快、重,像一头已经闻到气味的兽。他

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甚至还笑了一下,但我听得出来,他正在收回那一点一点让我安心的控制权。

爸爸开始变得……不只是爸爸。他开始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要占有我、要完全把我吃干抹净的男人

我越害怕,也就更湿了。

他抚过我大腿的手指不再回避内裤边缘,而是直直地压在我已经湿透的布料正中央。他没有问我,也没有停下来。

他知道答案。他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说不出“不要”的。

而我也知道,我全身的每一个反应,都已经把那个“请你快点进来”说得太清楚了。

他低下头,亲吻我胸前绳子勒出的红痕,舌尖沿着绳结与肌肤的交界轻轻滑过,接着低头舔过我锁骨与颈侧的汗珠,一直到胸口中央,像在慢慢读我发热的呼吸。

“我们等等再解开。”他说,“等你再冷静一点,再乖一点,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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