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1-5 完)（2/9）

我感到一阵恶寒，却又奇怪地兴奋起来。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想象着那个肮脏的老男正在里面冲洗他布满皱纹和污垢的身体，我的胃部一阵紧缩。

"我不可能答应这种事。"我转

身想回卧室，却被志明拉住。

"先见见他再说，"志明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洗净的刘叔没那么糟糕。而且......"他意味长地顿了顿，"你不想试试真正的粗是什么感觉吗？比那些油面的小白脸强多了。"

我咬住嘴唇。志明知道我的弱点——自从三年前那次团建，我被公司保安按在储藏室后，我就对粗鲁、低阶层的男有种难以启齿的幻想。志明发现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以此为乐，经常安排各种"偶遇"。

浴室门开了，一肥皂味混合着残留的体臭飘出来。刘老根穿着志明的旧恤和运动裤走出来，衣服在他瘦削的身体上晃。他确实净了不少，但岁月和艰辛生活刻在他脸上的沟壑无法洗去，指甲缝里仍有顽固的黑垢。

"谢、谢谢啊。"他结结地说，眼睛不敢直视我，却不断偷瞄我睡袍的领。

近距离看他，我发现他比实际年龄显得更老，至少有六十岁，牙齿黄黑不齐，手上满是老茧和伤疤。但不可否认，洗净后，他身上有种原始的雄气息——那种城市男早已失去的粗犷。

"刘叔，坐吧。"志明热地招呼他，然后转向我，"晓兰，去泡茶。"

厨房里，我机械地烧水、取茶叶，手指微微发抖。这太疯狂了。假扮一个乞丐的妻子？在乡下举办婚礼？我甚至能想象那种场景：简陋的土房，脏兮兮的床单，一群粗俗的村民闹房......想到这里，我的大腿内侧一阵发烫。

端着茶回到客厅时，志明和刘老根已经聊开了。令我惊讶的是，老乞丐说话虽然粗俗，却意外地朴实真诚。他讲述自己如何在妻子去世后独自抚养儿子，儿子却染上赌瘾离家出走，他不得不进城打工还债。

"俺娘八十多了，医生说就这几个月的事。"他粗糙的手指绞在一起，"她最惦记的就是俺没个媳，怕俺老了没照顾。"

志明适时地话："晓兰，你看刘叔多不容易。我们就帮帮他吧，就当是......"他意味长地看我一眼，"慈善活动。ｈｔtｐ://ｗｗｗ?ltxsｄｚ.ｃōｍ?ｃoｍ"

我抿着嘴唇不说话。茶水的热气在我们之间升腾，模糊了刘老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当他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我时，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其实很清澈，像某种忠厚的老狗。

"婚礼......要办到什么程度？"我听见自己问，声音细如蚊呐。

志明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按乡下习俗来，拜天地、房，当然只是走个形式。"他停顿

一下，"可能需要一些......肢体接触，让老相信你们是真的。lTxsfｂ．?ｃom?cｏ m"

刘老根突然跪了下来，把我吓了一跳。"王、王小姐，俺知道这要求过分，但俺娘真的......"他的额几乎贴到地面，"俺保证不会碰你，就是做做样子。"

看着他卑微的姿态，我心中某处软了下来。同时，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在体内蔓延——被这样一个低贱的男跪拜，竟让我有种扭曲的优越感和掌控欲。

"起来吧，"我轻声说，"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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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肮脏的婚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眼睛时，我恍惚了片刻才想起昨晚的荒唐事。身侧的床单已经凉了，志明不知何时起床的。我伸手摸向床柜上的手机，锁屏上显示有三条未读消息。

全部来自志明：

“我和刘叔去置办些东西”

“你的尺寸我告诉刘叔了”

“晚上试婚纱”

最后三个字让我的胃部一阵抽搐。我猛地坐起身，丝质睡裙滑落肩，露出昨夜激后留下的红痕。记忆如水般涌来——在刘老根离开后，志明异常兴奋，几乎是粗地把我按在沙发上进，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低语："想象是他，那个老乞丐，看他多想要你..."

我冲进浴室，打开冷水拼命洗脸，却洗不掉脑海中那个老男浑浊的眼神。镜子里的眼圈发黑，嘴唇因昨晚的激烈亲吻而微微肿胀，看起来既放又可怜。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志明的视频通话请求。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睡美终于醒了？"志明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像是某个廉价商场，"看看我们买了什么。"

镜切换，对准一排挂着的衣服——粗糙的红色旗袍、俗气的亮片礼服，还有一件看起来像是用蚊帐料子做的所谓"婚纱"。我的喉咙发紧："你们真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