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少妇警花被仇人威胁沦为性奴(2.2)(15/23)

该对这种行为感到羞耻和排斥,但此刻,我的身体的渴望已经超越了理智和道德的约束。

我将假阳具放在双腿之间,轻轻磨蹭着已经变得湿润和敏感的入口。这种简单的接触就已经带来了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但就在我准备将它推入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击中了我——这不是江豪的肉棒。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奇怪的失落和空虚。我的身体不只是渴望被填满,它还特指渴望被江豪的肉棒填满。

这种特定的渴望让我感到恐惧和困惑。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对他产生这种特殊的反应?是因为短短几天的调教已经在我的神经系统中建立了某种条件反射?还是因为更深层次的心理机制,比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管原因是什么,事实就是,我的身体正在渴望江豪的触碰和填充,而不仅仅是任何形式的性刺激。我发现自己开始回想他粗大的肉棒的形状和质感,他侵入时的力道和节奏,他在我体内的存在感,他吸吮我乳头时的湿热和力道。这些记忆变得异常清晰和生动,几乎可以说是触手可及。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是江豪正在侵入我,是他的手在抚摸我的身体,是他的嘴在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用力吸吮我的乳汁。随着这种想象,我的手开始模仿他的动作,缓缓将假阳具推入我的身体。

当它完全进入后,我感到一种熟悉的填充感,但还是少了些什么——少了江豪的热度,少了他的心跳,少了他的存在感。但此刻,想象是我唯一的慰藉。

我开始缓缓抽动假阳具,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刺激着我的阴蒂和乳房。我努力回想江豪的动

作,他手指的力道,他嘴唇的温度,他吸吮的节奏。我用指尖模仿着他对阴蒂的按压,用手掌模仿着他对乳房的揉捏,甚至尝试用自己的指甲轻轻刮搔乳晕,就像他做的那样。随着动作的加快,快感也逐渐积累,但总是达不到那个临界点,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这种自我施加的刺激,无论如何模仿,都缺少了他带来的那种侵略性、那种掌控感,以及那种混合着疼痛和快感的复杂刺激。

我变得有些急躁和沮丧,试图通过加快速度和增加力度来突破那个瓶颈,但效果有限。下体虽然湿滑,却仿佛隔着一层膜,无法触及最深处的渴望。乳房虽然胀痛敏感,自我揉捏带来的快感却远不如被他粗暴对待或温柔吸吮时来得强烈,反而更添几分空虚。我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对特定的触碰和节奏有最强烈的反应,而这种自我刺激无法完全复制那种感觉。

终于,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我在用自己的意志和节奏来进行这个动作,而不是被动接受。作为一个性奶,我已经被训练得更适应被动接受而非主动掌控。我的身体渴望的不是自我满足,而是被征服、被占有、被使用。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寒意,但同时也指明了方向。

我尝试改变策略,不再主动控制动作,而是让身体自然反应,让肌肉的记忆来引导我。我尽量放空思绪,只专注于感受和想象。我甚至将手从乳房上移开,任由它们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只将注意力集中在下体和脑海中的景象。

我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想象着江豪就在我上方,想象着他的重量,他的热度,他的气息。我想象着他的手是如何粗暴地分开我的双腿,他的肉棒是如何蛮横地贯穿我,他的嘴唇是如何贪婪地覆上我的乳头,用力吸吮,仿佛要榨干我一般。我想象着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低沉而命令性:"取悦主人,嫣奶。展示你的顺从和渴望。把你的奶水都献给主人!"

这种想象异常生动,几乎就像他真的在这里一样。我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一阵战栗从脊椎一直蔓延到全身。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身体的敏感度似乎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仿佛在回应那并不存在的侵犯。乳头也变得异常硬挺,甚至微微刺痛,渴望着想象中那双唇的吮吸。

随着想象的深入,我手中假阳具的动作变得更加自然和流畅,仿佛不是我在控制它,而是它在控制我,或者说,是想象中的江豪在控制着它。我的腰部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假阳具的抽动,就像在迎合江豪的侵入一样。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脑海

中他满足的低吼;每一次抽出,都带来他吸吮乳头时啧啧的水声幻听。

快感开始如潮水般积累,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的呻吟变得不受控制,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但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我全身心地沉浸在这种感觉中,在这种想象中。身体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也濡湿了胸前的睡袍,乳房的胀痛感变得更加明显。

"主人......"我不自觉地轻声呼唤,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和渴望,"请......请满足嫣奶......主人......用力......啊......吸我......"

随着这个称呼从我口中溢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突然袭来,如同闪电般贯穿我的全身。我的腰部猛地弓起,一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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