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的女人(3.1-5)（3/14）

平常买东西、吃饭啥的也是各自掏钱或者平分。”她抱着胳膊说：“前年认识的一个男友就是冲我钱来的，整天问我要这要那，还让我每个月给他生活费。把姐当成啥了，没要的富婆吗？姐让他赶紧滚蛋。”

“现在什么都有，不过我肯定不是那种。”我盯着王蓉胯间的白虎说。

王蓉把一只腿翘到另一只腿上，藏起白虎：“第二，方面要彼此相互满足，我要你的时候你就别推脱。上上一个男友有钱、有学历、有地位，就是床上功夫不行，我还没啥感觉，他就已经完事呼呼大睡了。说自己工作忙，还说我欲望太强。”她笑盈盈地说：“不过这个对你来说不是问题。”

“第三条呢？”我心说这样的规矩别说三条，就是三十条又如何。

“第三条，除了你以外我还可以找别的男，因为咱们毕竟只是同居。”王蓉收起了笑意。

“可以啊，咱们又没结婚，双方当然都是自由的。”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找别的男，而且我可以保证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净健康的男。但你不能搞别的。我倒不是想限制你的自由，只是我不知道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王蓉皱了皱眉，表大概是说，我认识的都是些肮脏的和社会最底层的。

我思考片刻，目光扫向酒吧架子上一瓶瓶横放着的外国红酒，它们像是一个个玉体横陈的美。我看着王蓉闪亮而明的大眼睛说：“我觉得不太合理。既然是规矩或协议，就应该对双方都有约束。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地址要么咱们都不能找别，要么都可以。现在你可以我不可以，那当然不公平。我倒不是说一定要找别的，我只是要一个公平。”

王蓉脸上掠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尴尬，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生硬地反驳。她语气缓和地说，“知道你不是搞的，我也不会整天到处找男。郵件LīxsBǎ@gｍail.ｃｏm?.ｃom发布(所以说这只是三条君子协议，具体怎么执行全靠自觉。”

“君子协议也是协议，”我来劲了，“君子协议也要平等。”

王蓉表复杂地摇了摇，似乎觉得我有些不可理喻：“你觉得咱们平等吗？”

我胸中蓦然腾起一怒火，把脸颊烤得发烫。我站起身挺起胸膛，右手食指指着地面，一字一句地说：“没错，我承认咱们不平等。但不平等的协议我就不能接受。”

王蓉也站起来，挺着两只半球形房，平静地说：“不能接受你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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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龙争虎斗 第二节

我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我笑自己太可笑了：美副总让你来你就来，还幻想和家同居，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

己？家就是要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炮友，说白了我就是一根阳具而已，阳具有啥平等可言？要不我就委屈一下自己，腆着脸留下来？绝对不可能，我就是卖身做鸭，也要签双方认可的平等条约。如果签了不平等条约，那就连鸭子都不如。

我从到脚打量王蓉优美的胴体，惊叹于这么漂亮的躯壳下却隐藏着如此险歹毒的心，比李云雨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光着身子，但那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在她眼里我和机器差不多。她可以不把我当，但我自己不能不把我当。你是有貌、有财、有学识、有地位，而我一无所有，除了胯下的阳具和内心的自我以外。有了自我我就是一个，有了阳具我就是一个男。我要做一个男，不能只做一根阳具。哪怕一辈子看少油画倒模，我也不能让你骑在上拉屎拉尿。

我努力直了直腰，强装笑脸说：“那就再见吧。”我绕过吧台，走向门，弯腰把中国老婆重新包好，又把本友装回编织袋，这一刻我心中无比轻松畅快，又万分庆幸：刚才幸好没抛弃她们，她们才是属于我的。

我正要开门，忽然想起什么，于是转身走回到王蓉身边。她还站在原地，面无表、一声不吭地盯着我。

“忘了一件事，蓉姐。”我说：“那天在青苗地里，你说有时间要好好奖励我，我还没领到你的奖励呢，相信你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王蓉紧绷的脸上似乎松了一气，她转动眼睛说：“你后来不是我眼了吗。”

“那是李云雨你，然后你让我的！”我提高音量说。

“是我让你的，难道你得不爽吗？”王蓉也提高了音量。

“得再爽那也是眼，我还没尝过你的道！”我双手伸向腰带：“我要最后一下你的道，然后咱们就两清了！”我把腰带解开，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下扔到地板上，又把上衣也脱了，与王蓉一样赤条条地四目相对。阳具早已肿胀勃起，由于心中的怒火，昂得格外高，像一把满含杀意的阿拉伯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