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的女人(7.1-5)（2/13）

厅悬挂着国外艺术家创作的体，中间的展厅陈列着国内外艺术家创作的蕴含色意味的作品，最里面的小展厅是机器体验区。其中色展

厅正中央墙上并排悬挂着朱大可画的两幅《嫪毐的》和索菲娅画的《黑、黄、白》，这是近百件艺术品中最露骨、最色的作品，而且主角都是同一个。《黑与白》和其他画家的色画挂在侧面墙上。

我和吴燕站在空旷的展厅里注视着三幅画中的王蓉。虽然我之前在大可的画室里看过他画的《嫪毐的》，但现在在宽敞明亮的展厅中看，心中受到的震撼也放大了许多倍。这两幅画中的王蓉固然美丽、感、痛苦、福，我那半截她下体、半截外露的驴大阳具和两枚鹅蛋大的睾丸也增色不少。王蓉的身躯肥硕健壮，但粗大阳具像树桩或铁管一样粗而生猛地从下而上刺体内，似乎要将其穿透或劈为两瓣，这是她痛苦和福的根源，也凸显了她的美丽和感。如果说《嫪毐的》中的王蓉沉浸在无边的的痛苦和福之中，《黑、黄、白》中的她享受的则是将她撕成碎片的折磨、虐待和羞辱，而这形象化地表现了几千年来古今中外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既有男施加的，也有施加的。就是在无尽的施虐和受虐中一步步走来，由此铸就了她们的坚强、伟大、勇敢、美丽。

良久，吴燕从内心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说道：“姐姐太美了，也太大胆了。我以前从事色行业，往的男虽多，但都是私下里秘密进行，在前我和其他没什么两样。画中的姐姐虽然只有你一个男，但她敢公开展览，从此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们都会在脑海里浮现出她光着身子和你大战的画面。你只露了一条，她可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无私地奉献出了自己。”她扭望向我：“能看出来，她太你了，她为了你放弃了所有的尊严。你如果抛弃了她，我肯定饶不了你哦。”

我心说你还没见过她一力战我和王靖的场面呢。不过即便如此，我也同意王蓉还是我多一些，所以也没反驳。我甚至想，王蓉我和王靖的比例，大致与我们俩的体积成正比。我们的长度比例是三比一，体积比例是二十七比一。王蓉每个月陪我三十天，陪王靖一天，这个比例也确实接近二十七比一。难道王蓉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但这种想法很可笑，因为我和是不可分割的。正如我王蓉，同时我也她的半球和梨形，她们是不可分割的一样。

我和吴燕走进最里面的小展厅，这里摆放着几台机器，包括天工开物和凤雏。天工开物的工形架上捆绑着一具身穿旗袍、仰面朝上的体模型，双腿完全打开，袒露着裙下的两。凤雏机器

在一个单独的小隔间里，门上贴着作说明和二维码。

“明天是预展，到时你钻进这台机器里面？”我怜香惜玉地看着吴燕。

吴燕用力点点，“别担心，我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中午你记得来清场，我好出来上厕所、吃饭。”

“我没别的事就一直守着你，你也是我最的。”我觉得吴燕比之前更美了，或许是因为她格通达理、技巧出类拔萃。

“我不需要你我，我只要你我。”吴燕仰面搂着我的脖颈，忘地与我舌吻：“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死在你的下。姐姐为了它可以抛弃尊严，我可以抛弃生命。”

第二天上午十点，仅对专家、媒体和vp客户开放的预展准时开始。如此隆重的展会本应有领导出席，但由于题材敏感，大小领导都借故推脱了。当们还在一楼观看时，我正像保安一样在二层的中厅和内厅之间来回巡视。保安还是在本地雇的满脸沧桑的中老年村民，我原以为他们接受不了如此色的艺术品，但他们只是朴实地笑笑而已。他们觉得上面允许的就是对的、有参观的就是好的。相比而言，去年十一时，面对寥寥无几的观众，他们也很失落。

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谈笑声，几十的群沿楼梯从一层登上二层。在外展厅参观逗留后，群在策展李进的引导下步中厅，大可也在其中。

“大家注意了，这里展示的是中外艺术家创作的最敏感的体艺术，俗称色艺术。其中这两幅就是咱们赵庄画家村的朱大可创作的《嫪毐的》，而这一幅是美国画家索菲娅士创作的《黑、黄、白》。大家可以拍照，但如果一定要在关键部位打码。”李进伸手指向中间墙上的三幅画讲解。我站在旁边，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观众会如何评价。

话音未落，闪光灯已经亮成一片，群中发出惊讶的“哦”、“啊”声，纷纷高举照相机和手机拍照。李进又开始讲解侧墙上的画，但大家的注意力仍集中在中间的三幅。“现在已经这么开放了吗？”“这些都是能画的吗？”“不怕被举报下架？”“请问这是艺术还是色？”“管她艺术还是色，好看就行。”“你觉得好看吗？”“当然好看！”

“真够大的！”有个西装革履、留着光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