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花作泥(1-9)(11/19)

上:“没让你开口,不懂规矩吗。”

奶被打得脸颊发热,只得紧紧抿唇,苦苦忍耐,鬓发间流下汗水大片,眉头皱成一团,这痛苦之色落在李平眼底,只是换来越发放肆的动作。

他实在太喜欢看着那张与华阳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与往日不同的神色,痛苦的,悲伤的,动情的,生欲的……仿佛那个他不敢直视更不配直视的长公主,当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喜乐皆为他所掌。

再高贵的身份,还不是得撇开腿让我操,李平恨恨想着,烛油在胸前绘就鲜红的字眼,恍若血泪无声哭诉。

“猜猜我写了什么?”李平温声道。

奶顿了顿,轻轻吐出个字:“奶。”

“聪明。”李平说着,又有些遗憾:“没错,就是奶,殿下是我的奶,什么叫奶,吃我的肉棒挨我的操。”

没惩罚成功,李平只能遗憾把她胸前凝固的蜡油揭开,听得她因为吃痛而倒吸口气,手下动作反而更快。

一开始猜出来简单,等到这烛油烫得皮肤通红,无处不在发痛,再沉浸欢场的妓子也得出错,这一招是他独门绝技,又风雅又好看,可是得意非常。

果然如他所料,前几次还能准确报出,等到画纸绘过一遍,灼热的痛意渗入每一寸肌肤,华奶便再也察觉不出是何处落下酷刑。

口湿润已极花穴便大口吞下一颗颗珠子。

那珠子拇指大小,在她阴道里横冲直撞,并不算多煎熬,毕竟穴中早吃过各种物件,从粗如手腕的

玉势到跃动不止的缅铃,便是果蔬瓜菜,乃至于粗糙木枝都曾经造访,说一句身经百战毫不为过,跟他们比起来,这浑圆冰凉的珍珠已是平凡普通。

等到平凡普通的珠子铺满大半甬道,李平才结束这我画你猜的游戏,他并非放弃享用这番美妙,而且有自己的主意。

掏出那已经梆硬的阳具,对准那隐约可见珠影的穴口,不需前戏,那东西早就在身下湿成一团,李平一边唾弃这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厚的阴唇,一边毫不客气捅入其中。

“啊——”

激烈的尖叫从身下人传来,华奶腰肢不住摇摆,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以她穴道,吃下李平的物件绰绰有余,可是在此之前,大半空间已然被珠粒占据,再有阳具钻入,一部分珍珠被挤压着向两侧穴肉碾去,撑胀肉壁咯得生疼同时,又刮蹭着带来难以言说的痒意,更多的珍珠被惯性带着冲向洞穴深处,乃至于撞到子宫边缘,让她几乎想要捧着肚子蜷缩,却因为手脚束缚,只能徒劳挣扎着,在手腕脚腕上留下道道印痕。

李平却是发出畅快的感慨。亏得他经验丰富,知道这种小穴被玩多了会失去弹性,这时候想体验极乐,就得加点料,比如这圆润好用的珠子。

穴肉和珍珠一并挤压着肉棒,带来刺激无比的体验,紧得他头皮发麻,而他挺胯上前,一下直顶到深处,感受着珠子在龟头前不停滑动,更是差点缴械投降。

他这里尽兴,可苦了华奶。珠子本就易圆滑,被阳物扰动着四处乱跑,一时在子宫口逗留,一时与穴肉玩耍,偶尔在敏感处跳动,往往这边被刺激爽到,下一步又翻滚出痛意,仿佛在冰与火之间煎熬,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只有连绵不断的知觉吞噬着意识,只有身体被带动着摇晃,落在李平眼中一并当做是迎合。

这让他更加热切,身下动作不知疲倦,一下下直捅到最深处,逼迫着肠壁不住分泌液体,来缓解碰撞的干涩。

于是一时碰撞噼啪声,珠粒摩擦声,水流哗啦声,皆在她那可怜又狭小的腹腔中齐奏,伴着主人此起彼伏的哀鸣与爽叫,在这紧闭的屋室中回荡

屋外是沉沉长夜,更远处灯火阑珊,繁盛都京与巍峨皇权雍然并立,在他们阖眼休憩时,帝国的明珠在泥沼中沉浮,在痛苦中品尝欢愉。

李平发誓这是他最爽的一夜。

操了个尽兴,又解开绸带,穴中珍珠沾着淫液滑落,在床铺上肆意流落,但李平顾不得,因为他正将胀大的分身夹在双乳之间,看蝴

蝶纷飞,那双纤细手指按住自己的鸡巴,上下被柔软包裹,只爽得他神魂欲飞,只觉得人生至此,再无遗憾。

就连那掌心凸起的不适,都只是让他微微皱眉,却在一瞥眼看过来,与掌心一道横疤对视时,骤然停住了动作。

柔荑捧在拨弄着腥臭浊物,李平却抓住她的右手,视线在那道伤疤上停顿良久,而后整个人浑身颤抖起来。

这动作引来华奶注视,凤眸中的雾气散去,如朦胧的镜面被擦拭干净,兀然就有寒光泄出。

李平几乎是屁滚尿流从床上爬下来,头抵着地面,身子抖得比之前还严重。

那道疤痕、那道疤痕……先帝在世时,于某次秋猎途中遇袭,华阳公主挺身相救,以掌抵刃,事后在掌心留下一道伤疤。

那或许是完美无缺的华阳长公主唯一一处瑕疵,可偌大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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