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花作泥(10-13)(16/17)

静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在回荡,和她不住哆嗦的身体。

她终于移动起身体,却是缓缓从坐具上滑落,膝盖触及地面,硬得她一激灵,可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华阳只能告诉自己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跪在驸马面前,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抛下尊严,摇尾乞怜。

“求主人肏骚母狗。”

头抵住石板,双手合拢在前,双乳触及地面,腰肢深深塌下,与之相反,丰满的臀部高高昂起,两腿保持张开,如他调教的那样,既恭敬,又淫荡

华阳曾经隔着镜子见过,像一条张腿求操的母狗。

这个姿势并不轻松,更别提那翻滚的欲望缭绕,让她用尽全部力气才不让屁股乱揺,而她的话语久久没有得到驸马的应和。

被刁难许久的华阳自然晓得驸马意思。

要更加直白,放浪,更加不堪入目的词语。

悲哀一寸寸从她心头泛起,可她太难受了,这具身体被调教着敏感至极,春药撩拨着愈演愈烈,她想要大哭大叫,可事实只能压抑着苦涩的无望,继续道。

“骚母狗淫荡呜呜不、不堪,在太后寿诞上发骚,求主人狠狠教训不懂事的骚穴,骚母狗感激不尽。”

“哦,可你逼里不是夹着玉势,怎么,一根死物不够满足你吗?”

驸马终于开口,却是煽风点火。

华阳身体哆嗦更甚:“是的,骚母狗太过淫贱,仅仅是玉势不够,需要主人鸡巴才能缓解。”

“是吗,可我看你在宴会上很爽嘛,告诉主人,被宴会上那么多人看着,骚母狗偷偷自慰,有没有被插爽。”

质问更加直白,每一句都像是无数针尖扎入她的身体,好似将她整个人干净,让她无处逃避,无处躲闪。

“嗯?”

长久沉默,驸马轻声不满,仅仅是一点低沉的疑惑,就让华阳害怕颤抖起来,填满哭意的嗓音倾泻而出:“爽!骚母狗被插得很爽,老师给骚母狗敬酒,骚母狗偷偷插逼潮吹,裙子都已经湿透,

爽得翻白眼。”

“骚母狗不知羞耻,在亲生母亲的宴会上发情,骚母狗下贱,淫荡,活该被主人教训,被主人踩在脚下,当一辈子的贱奶骚犬。”

“求求主人肏烂母狗吧,母狗忍不住,骚穴想被肉棒填满,主人怎么玩都可以。”

她一边说着一边呜咽哭着,偏偏这样说着,身体居然会因此生出反应,穴肉一张一合,不住收缩着,让她除却燥热,还生出痒意。

仅仅是淫浪语,都能够刺激着她登上高潮

这个认知出现时,华阳再也压抑不住剧烈的欲望,大腿不住磨蹭着未抽出的玉势,偶尔玉球抽打到阴蒂,敏感的神经趁势放大告知,一瞬间痛感与快意接踵而来,她就这样又一次冲上高潮,在短暂痉挛后猛然停住,旋即剧烈喘息着,几乎整个人都要瘫在地上。

驸马高高在上,俯视着这位宫城旧主被欲望俘虏,狼狈而可怜。

“殿下这身子可真是淫贱啊。”

饶是驸马本人,都忍不住惊叹,秘药固然会催发淫性,春药更是关键作用,可仅仅是几句话,就让自己泄身,已经不是外物作用,该说是华阳自己,天赋异禀,天生下贱。

华阳也想知道自己这身子为何如此不争气,如此轻易就泄了骨气,沉沦欲望,被驸马磋磨着,一步步逃离她的掌控。

“行了,把下身脱了垫好,准备挨肏。”

驸马终于大发慈悲,刚经历一番高潮,华阳却不敢迟疑,她褪下衣裙,上面清晰可见水痕,那是今年云州新进贡的料子,皇帝晓得她喜欢,专门赐下,而如今被她铺在地上,膝盖还能感知到它柔软的绸面,下一秒就被冲撞着踉跄。

驸马掏出那生硬的肉棒,却是冲着幽闭的后庭叩去。

含了多日的玉棒,此刻勉强算上有点雏形,足够龟头拨开缝隙,探秘少有人际的幽径。

当然这是对驸马来说,华阳只是感觉到火热的巨物自后穴入,异物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却是被驸马一把抓住,从腹部揽过,直落在那摇摇欲坠的玉势上。

“你这身子太骚,非得前后并行才能满足。”

驸马故作体贴说着,一边挺身往更里处前进,一边套住手指,同时抽插起来。

“啊唔……”

华阳惨叫被她生生吞下,她整个人被驸马拖起,身子半悬空着,手上匆忙扶住桌子,才勉强让自己站稳。

驸马见此,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分身感受着紧致的肠道,怀疑着是否会被

当场夹断,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手上自然没有停歇,玉势在绵软的甬道来回进去,冲撞着水流潺潺,从腿根慢慢落下,滴到华美的衣裙上,偶尔夹杂着几抹赤色。

那是撕裂后庭流下的血泪。

驸马尚且被夹得几乎射出,第一次真正意义被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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