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俗的狐狸(10-21)(15/22)
他不会伤她的。
一对上那眼神,又尔就什么也不敢问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裴璟见她不说话,柔声催促,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安,仿佛怕她哪里真的不舒服,“尔尔?”
狐狸心里的话便再也说不出了。
——哥哥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又尔咬住唇瓣,脑海里开始自我辩解。
一定是那梦.......的缘故。
或许被什么缠身也说不定。
她不该疑心哥哥。
哥哥一直对她很好。
又尔怔怔摇,小声开
:“……哥哥,我没睡好,想.....再睡会儿。”
“好,那哥哥守着你。”
说着,裴璟便坐在了床,替少
将被角掖好,指腹轻柔地为她揉按着额角。
又尔将自己整个埋进被褥里,指尖悄悄抓住枕角,不动声色地颤了颤。
......
又尔最近总是做着同一个醒不过来的梦。
梦中依然是那浓得化不开的雾,粗壮的藤树下,赤身体的少
被无数根藤蔓绑住。
一根根藤蔓缠在少的胸
,腰,脚踝......层层缠绕,占据了白
身躯的绝大多数地方。
又尔睡着,也像醒着。
她知道在做梦,但在梦中使不上力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被绑住,再被拖进一片湿的幽暗里。
幽暗处的水潭很暖,少半个身子泡在黏腻的水中,身上缠着的藤蔓也随之变得湿哒哒地绕在身上。
.......
梦中,狐狸的总被一根根“藤蔓”舔得肿胀发麻,触感极其像
的唇舌。
咬得重,含得极,藤蔓似乎很饿,又极有耐心,一圈一圈吮着,不急不缓,前端分泌出的水
沿着
往下滴,要把狐狸吃
抹净一样。
又尔在梦里挣不开,湿漉漉的尾颤得很厉害,耳尖红一点点发烫,绑着的手腕推拒着,轻轻叫着:“不要……别舔……”
这几的梦是被锁住的。
叫不醒,也逃不开。
原因,应当是又尔做春梦后的那几天后的一次清晨。
——几
做这种奇怪的梦,又尔醒来得都很早。
她醒来的时候,胸总是一片酸胀。
但她不敢跟裴璟开。
太奇怪了。
怎么可以问还在熟睡的哥哥。
在裴璟忙事务时,少好几次一个
偷偷掀开衣物瞧:
上红痕密密麻麻,有时是细小的齿痕,有时是被吮咬得发红的红印。
又尔坐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一边颤着手摸着那被吃的红肿的团,一边想:完了。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梦。
可她从来没学过“不得了”的梦意味着什么。
狐狸是不懂欲的。
自小
没有父母带着,狐群厌弃她,她唯一懂得,只有温饱。
即便来了商府也是。
只为活着,不为别的。
没跟她讲过
啊
啊那档子事,有欲时,身子是软的,顺从的。
又尔不懂哥哥的亲吻与“关心”二字有哪里不一样,不明白为何会发胀。
更不明白,为什么,越做这种梦,她越感到惶恐。
还有......怕。
——东院的子是那么的令狐狸心安。
哥哥每替她穿衣,洗漱,梳发。
——她那长发在梦醒后总是凌
,跟狐尾的赤色毛发混在一起,像是被
抓着蹂躏过一样。
裴璟不嫌麻烦,每一清晨都将小狐狸圈在怀里,轻轻地替她梳理,一下一下。
从不快一点,从不令又尔痛一下。
哥哥似乎也觉出她的不对,便问道:“尔尔近气色总是不佳,怎么了?”
怀里的狐狸吓了一跳,忙摇道:“没有……只是……做噩梦罢了。”
“真的?”
又尔拼命点:“嗯嗯。”
裴璟将少的发丝握在掌心里,眼神幽暗,柔声说:“做噩梦吗?”
“那......替尔尔备点药膳可好,用来助眠的。”
小狐狸一答应了。
“嗯。”哥哥笑了,“做噩梦也没关系,哥哥会陪着你的。”
又尔愈发不敢说实话了。
若是让哥哥知道......
那样就遭了。
......
药膳很有用处。
又尔睡得越来越沉了,但美的嘴唇与舌
,依然夜复一夜地停留在少
的
尖之上,将两团
吮得又软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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