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13)(5/6)
的。”
“宁王!”吕松赫然一惊,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当在广云楼与宁王的几番言语,那
他与宁王先是因云些一事有了嫌隙,随即饮酒时宁王向自己要了身边的琴无缺,再然后自己说起吕家,他又提到了齐王……
想到此处,吕松只觉脑中“嗡”的一声颤动,整个手脚冰凉的愣在原地,而后便又露出一副沮丧表
:“都怪我,都怪我……”
“吕兄?”萧琅见状自是有些不解。
吕松这才喃喃念道:“我早该想到的,他恶名远扬,又哪里会和我相谈甚欢,那种种言语,分明是将矛
推给齐王,我,我好糊涂!”
萧琅闻言自也猜到了几分,随即继续言道:“宁王辖燕北之地,在朝
中更是手眼通天,你要想查他,绝非易事。”
“那又如何?”吕松毫不客气的驳斥道:“他在明我在暗,终有一,我定能查出真相,还我父兄一个公道。”
“你如何还?”萧琅这回却是不再低声:“且不说燕北之地兵粮足,便是他身侧便有能
无数,你武功是不错,可你别忘了,吕家之事缘由却是与摩尼教有关,若他们当真有所勾结,你独自一
又要如何应对!”
“……”吕松闻言一阵沉默,他并非不知好歹,萧琅所言却已将当下局势说得详尽,他也只得选择妥协:“这便是你要我加公主一方的理由!”
“的确!”萧琅也不避讳:“当今能与宁王抗衡者,仅有公主、齐王两方,齐王残,其凶名不逊宁王,而公主这边虽是资质欠缺,但至少心怀大志,且……
纯真,若能辅佐得当,未必不能成事。”
“有麓王府相助,她与宁、齐二王却有一番抗衡。”
“但此只为其一,”然而萧琅还有缘由:“前些子接到消息,鲜卑慕容先亲率大军二十万兵临冀州,镇北侯易老将军已上书圣上,寻求朝廷发兵支援!” “……”吕松面露惊讶之色:“镇北侯戍边多年,若他上书求援,局势只怕比想象中的还要艰难……”
然则萧琅却是摇道:“然则朝中众臣对此事却是另有看法。”
“冀州临近燕北,按理说该由燕北出兵,然而宁王如今本就势大,若是一个不甚,这戍边大军枪一转便可成南下之势,故而兵部在此事上绝不会松
。” “兵部隶属齐王?”
“不错,”萧琅点应道:“如此一来,宁、齐两派必回争论不休,而冀州形势又刻不容缓……”
“公主这边……”
“咱们这位昭月公主虽不如宁、齐二王位高权重,但却是当今天子唯一血脉,自儿时起便将当年的烟波楼主视为楷模,虽是资质一般,但朝中也有一批护之臣。”
“譬如你们麓王府?”吕松此刻自然也已看出麓王府的立场,麓王府手握重兵,虽不及宁、齐二王地位尊崇,但他二无论谁得了势都不会容他,选择根基尚浅的公主自然也是
理之中。
“实不相瞒,此事,也是天子授意。”然则萧琅却是语出惊:“天子眼见宁、齐二王势大,已密诏我父王辅佐昭月公主见机行事。”
“哼,”吕松默默消化着当今局势,心中却对那位才刚刚斩杀自己父兄的天子并无好感,于萧琅中所说的皇储争端更是无甚兴趣:“此事,
与我何?” “吕兄!”然而萧琅脸上此刻却是多了几分肃穆之色:“你是有大志之
,此刻国运危急,你难道能眼看着二王争斗,致我南明再陷当年鬼方之
吗?” “再者,此番北上,你若能建功立业,他
便能助公主震慑朝堂,届时与宁王对垒,你才有报仇的机会!”
“最后,此次公主一派推选的选并非旁
,而是她身边那位‘红衣将军’!”
“盛红衣?”吕松对这名字并不陌生,此出身不高,早年嫁
一位将军府中为妾,而后其夫战死沙场,落得个孀居身份,可任谁也没想到这寡
一心为夫报仇,竟是远赴边境亲自杀敌,几年下来屡立奇功,进而闯下了“红衣将军”的名
,而公主对这位
中豪杰自是万分仰慕,当即便将她迎
宫中行了拜师之礼,因而这盛红衣也自然成了公主一党。
“不错,‘红衣将’虽屡立奇功,但在军中威望自无法与宁、齐两王势力相论,阻力自不会太大,而我意由你以幕僚身份随军出征,冀州安危,便系于吕兄肩上了。”
吕松微微沉吟,冀北之行凶险,但萧琅却是晓之以动之以理,将眼下局势一一分说与他,即便是心中再有郁结,此刻也再无拒绝理由,当下微微拱手:“世子为吕松谋划如此详尽,吕松若再推辞便是是非不分了,只不过在下终究只是一介武夫,怕是于冀北战阵之中并无太多助力,辜负了世子与公主的……” “吕兄不用自谦,”然而吕松话音未落便被萧琅打断:“吕兄品行才
,平山县里我已见过,此番北上,正该是你建功立业之时!”
“如此,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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