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53-56)(20/23)
见得一众高手扑杀
而来,围在苏语凝身前的侍卫迅速拉开,月影星辰对视一眼,竟是不守反攻,寻着一位南疆长老袭杀而去。
“我拖住她们,你们……”那南疆长老以一敌二浑然不惧,可他话音未落却已发现有些不对,可还不待他开,另三位长老与剑无暇已然接近苏语凝座驾,几
同时出手,本以为要杀这不通武艺的
子易如反掌,可谁能想到,他们全力一击下,那“
子”立时
身碎骨,而与之同时炸裂的,还有那被布帛包裹着的高耸坐席。
“轰隆”一声巨响,足量的火药顷刻间炸散开来,毫无防备的南疆长老与剑无暇如何能避,直随着一阵火红闪耀,几大高手一齐卷其中,再无生还之理。
“长老!”
“苦儿师傅!”
吕松与南宫出几乎同时见到那火焰腾空,声嘶力竭地呐喊声却也难以挽回局势,这苏语凝不但通兵法,更是布局
远,一步一计环环相扣让
倍感窒息,如今看来,那一纸邀约南疆出手的书信想来也是由她所写,请他这两路大军合围金陵,自己暂避锋芒,待得鹬蚌相争时,她这才蓄全力而反击,如此,便成渔翁得利之局。
“将军,况不太妙,后军被堵住了,‘乌魂’倒是能冲出去,但其他
还困在城里!”李顺眼见局势不妙,赶忙上前询问吕松:“若是让‘乌魂’调转马
,只怕都要折在这里。”
“……”吕松此时也已察觉出了况不对,前有苏家
骑围追堵截,后有巨弩战车密集剿杀,城中将士怕是很难再有活路了。
“李顺,你杀出去与张先汇合,传我旨令,‘乌魂’一路冲杀向北,至渡营接应,不必回援。”
“那将军你呢?”
吕松狠一咬牙:“他们是我带城中的,我定要领着他们冲出去。”
“将军,‘乌魂’只听您的号令,还是由您待他们先去,末将愿……”
“不必多言,我尚有自保之力,城里给我,你且先去。”
李顺狠一咬牙,终究是听令而去,“乌魂”当世神兵,自然不能折损于此,而城中局势,便只能托于吕松亲手。
“全军集结,随我冲杀!”吕松振臂一呼,战马呼啸长剑挥舞,犹如神魔降世所向披靡,剑锋所至,身前七尺皆为亡魂,见得此景,南明大军士气大振,纷纷向着吕松靠拢,随主将一路冲杀而去,虽是多为歩卒,但却能在吕松的引领下发起了一波对骑兵的反冲锋。
……
紫金山巅,相较于城中的混局势,作为
这一战的大胜一方,苏语凝独自驻足山巅,望着城中焦灼的战局却是眉紧皱不发一言,这一战终究无法避免,即便是大胜而归,但城中百姓、金陵军民亦是折损严重,战后余波,也不知需要多久才能抚平金陵百姓的创伤。
而创伤之又何止金陵百姓,南明、南疆伤亡此战更甚,金陵城中尸积如山,较之当年的护国之战亦不遑多让,这紫金山上尚有了然禅师度化亡魂,却不知这新增的尸骨又该谁去超度。
“大侄,你瞧,他们,冲得有点紧呐!”
一旁的钟仁自是不如苏语凝这般沉稳,虽是胜势已定,但眼见得吕松那一路大军冲杀勇猛,北边战况惨烈,心中难免有些急切。
苏语凝亦是早就关注到北城局势,当下不疾不徐道:“当世神兵中,唯‘乌魂’是吕松亲手带出,这般困局,自是难不住他。”
“那……那如何是好?”
“叫苏文苏武撤回来吧,”苏语凝语声之中难得露出几分疲惫:“今杀戮实属重了些,放他们一条生路便是。”
“这……”听得这话,钟仁却是有些不解:“大侄儿,虽说你这话不错,但……但战阵对敌都讲究斩
除根,你这放虎归山,怕是不妥吧。”
“南明气数未尽,南疆亦非我金陵死敌,放过他们,只是想让咱们的将士少些伤亡,亦或者说,给咱们将来,留条后路。”
“那好,我这就去传令!”钟仁虽是稍有提议,但对这位大侄却是极为信服,面对南北两路大军合围,她却能一一应对,这一场大胜过后,天下之大,怕是无
敢再犯金陵,细细品读这位侄
儿的谋划,当真是胜却兵书万卷,自己能有幸参与其中,亦是
感荣幸。
撤军迅令很快传到前线,一时间城围聚兵马散却,无论吕松还是南宫出俱是松了
气,南北两路大军倒也看出几分端倪,当即集结兵马各自撤去。
然则老话有云:虎落平阳被犬欺,败寇之军又岂能全身而退,南疆大军才出城门,前军便传来消息,道是甘州军突然哗变,郭凯于战中遭部下所杀,甘州军不愿再效力于南疆,竟是开始与前线蛊兵厮杀了起来。
“向南撤吧,”南宫出此刻已无斗志,甘州军哗变虽是突然,但终归是想西归甘州或是投效金陵,南疆蛊兵伤亡惨重,他实在不想再战一场了。
……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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