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57-60)(10/24)

,要战便战,何必寻些借口!”易云霜并不买账,她向来桀骜,宁愿战死,也不怯战、

“临行之前倒是奉劝一句,朝中风云变幻,却并非你所能阻拦,不如退回冀北,保得一方安宁。”

“看来,皇城变故乃至吕松此番遇难,是你所为了。”易云霜听出几分端倪,正要开口发问,然而那道凛冽杀气却是赫然消散,只留着一句缥缈之音在山林间回响:

“言尽于此,易候好自为之吧。”

感知到周遭杀意消散,易云霜深口气,心中压力确是少了几分,但对京中之事却是更为担忧,当即不再耽搁,收起长枪拍马向前,再度朝着燕京奔涌。

易云霜远去不久,密林之中赫然走出一道黑影,魔影飘忽,修罗鬼面,杀意尽显,不出多时,远处便有两人飞速赶至,直朝着这黑衣修罗跪地讨饶:

“教主饶命,属下办事不力!”

“教主饶命!”

人连番磕头讨饶,显然是被这股无边杀意震破了心防。

“这几日搜寻得如何?”

“禀教主,那厮……吕松他是宁死也不受擒呐,他……咱们本想着将他围住,给他点了穴废去武功再带回来,可……可他偏生是个犟种,他就这么跳了江了……”

回话之人正是那日围堵吕松的成非玉,此刻他言语吞吐,显然是对这教主脾性还不甚熟悉,要知

道此战之前,摩尼教主可是叮嘱过他只需将吕松捉回燕京便好,不可取他性命,可那日吕松苦战之余竟是跃入江河,激流难渡,如今却是生死难料。

“废物!”一声咆哮响起,那黑衣修罗长臂一甩,立时便有两道气浪朝他二人扑面而来,二人面露惊骇之色,只觉这气浪入心脾,身体如同烈火焚心般痛苦无比,两人几乎同时爆出一声惨叫,很快便已翻倒在地打起了滚,那烈火痛楚立时又变得冰冷刺骨,犹如凛冬寒毒一般让人如坠冰窖,痛不欲生。

“教主……教主饶命!”

“饶命啊教主,我……我有办法……!”

跟在后头的李存山亦眼看支撑不住,也不知是真有办法还是信口胡诌,愣是擡手发言,大声呼喊。

果然,那黑衣修罗稍稍撤力,一身冰火内劲烟消云散,躺在地上的二人如获新生,赶紧爬起继续跪伏。

“你说什么?”

“禀……禀教主……”李存山喘息几口,这才言道:“既是水中难寻踪迹,不如将水抽干。”

“何意?”

“那一条水路我瞧了的,西有淮山、东有青徐,两处堤坝,若是吕松如此重要,可令怒护法带兵堵住淮山,属下则带人于青徐放水,不出三日,水路自会干涸,届时再派人于水路沿岸搜寻,或能寻得踪迹。”

“蠢货!”黑衣修罗冷笑一声,确是听懂了李存山言下之意:“江水激流,这几日功夫便不知飘向何处,抽水搜寻岂非刻舟求剑?”

“虽……虽是愚笨了些,可那吕松身中三刀一剑,本就再无活路,这江水一路礁石、犄角甚多,亦有可能被困于水槽石涧,当然,若他真个随激流而走,我也无话可说。”

黑衣修罗闻言不再回应,转而望向远处江水默然不语,诚然他如今修为绝顶,却依旧无法事事顺遂,这大江大河如此激涌,吕松当时又身负重伤,想来便是凶多吉少了。

“若是依你计行事,淮山、青徐两地,灾情几何?”

李存山略一思忖才道:“青徐周遭旷无人烟,干涸一阵倒是无妨,只是淮山一带地势凹凸,若是蓄水不发,大水顺势侵入,约莫两州七郡之地,将成一片汪洋。”

黑衣修罗思忖半晌,终身提气凝目,正色相告:“吕松于我大计部署是重要一环,无论如何死要见尸,你们,即刻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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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之上,南宫出举目远眺,见

得海面一片苍茫,除了自己这数十艘海船外便再无风波,几日来难得升出几分安宁之感。

日战败于金陵,前有金陵兵马穷追不舍,后有甘蜀叛军内斗不断,他亲率蛊兵突围,几番冲杀之下,却是被赶到了东海附近,考虑到苏语凝种种手段,南宫出此番撤兵却不敢再过江南,索性率麾下抢了数十艘战船客船,计划绕东海南海,沿交趾、粤西登陆回归南疆,十余日漂泊,总算是彻底摆脱了金陵腹地。

十万蛊兵出疆,如今却不足三万,七位长老更是只有一位幸存,南宫出只要一闭上眼,脑中便是这些血淋漓的数字,他实在不知,这一路回去,该有何颜面去对答那些死难家属。

“神子,你瞧!”

思绪之间,耳边却是传来幸存长老的惊呼之声,南宫出寻声望去,却见海面之上赫然闪耀着一层金光,金光随着海水一路荡漾,距离他们这一路战船倒是不远,光彩夺目,难免引得南疆族人好奇。

“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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