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31-47)(2/27)

当。”周岩划动平板,调出另一份加密的行程单,“日内瓦机场有我们的专属通道和车队等候,车辆也已经安排好,前往蒙特勒,以确保安全。”

“嗯。”顾淮宴从喉间发出一个表示满意

的音节,周岩的办事能力从未让他失望。

“消息同步给那边那两个人了?”他问的是唐棠和顾父,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两个无关紧要的物品的状态。

“已经告知顾夫人。”周岩谨慎地选用着称呼,他知道老板对唐棠那点微妙的、基于她是唐妤笙生母而产生的有限度的“尊重”。

“得知您会亲自陪同唐小姐一同前往探望,顾夫人表示…非常开心和期待。”他顿了顿,基于职业素养,补充了一个客观观察到的细节,“她似乎…一直非常牵挂唐小姐在巴黎的独居生活,多次私下向看守询问,但都被妥善回应了。”

顾淮宴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查的、冰冷的弧度。

他几乎能在脑中完美勾勒出唐棠那副笑容模样,如果让她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放在心尖上的女儿被他这个“继子”睡了,估计以她的承受能力,会发疯吧。

她可能清楚自己女儿的处境有多微妙和危险,所以她从小就教导唐妤笙在顾家“小心翼翼”,甚至让她一度为了顾家的体面,好好与他这个“哥哥”处理好关系。

所以这份“开心”里,有几分是真情

不过,他懒得拆穿,也无需在意,只要她还能扮演好属于的角色,成为他能够拿捏住唐妤笙的“威胁”,她的利用价值就达到了。

“那他呢?”顾淮宴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甚至连名讳都不愿提,仿佛那只是一个令人厌恶的符号,“收到消息了?什么反应?”

周岩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

他调出与瑞士疗养院看守的信息,屏幕上的回复简洁、冰冷,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消息已传达,董事长无任何明显生理或情绪反应,依旧保持沉默状态,拒绝一切交流尝试。”

顾淮宴看着那行字,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混合着嘲讽和某种胜利者傲慢的复杂情绪。

他当然不会有反应。

他那个曾经在商场上呼风唤雨、骄傲了一辈子的父亲,如今像个活死人一样被囚禁在阿尔卑斯山脚下那座华丽的牢笼里,失去了权力、自由、健康,甚至连表达愤怒和恨意的力气似乎都被漫长的囚禁和绝望磨平了。

除了用这种死寂般的沉默——来表达最后、也是最无力的抗议之外,他还能做什么?

这一切,都是拜他这个“好儿子”所赐。

顾淮宴心里没有丝毫愧疚或动摇,只有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快意和“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嘲讽。

是父亲先“挑衅”他,妄想阻止他的计划,只不过被他提早一步发现,当他试图触碰他绝对不容侵犯的领地,那就别怪他斩草除根,手段狠辣。

“他当然不会有反应。”顾淮宴嗤笑一声,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恐怕就是我。”而他,又何尝想去面对自己的父亲?每一次可能的对视,都是对过往那点稀薄父子亲情最彻底的讽刺和践踏,只会让他觉得无比厌烦。

若非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这次“探亲”来安抚唐妤笙,他绝不会踏足瑞士,去进行这场令人作呕的、虚伪至极的“家庭团聚”戏码。

(32)妥协

唐妤笙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身体犹如被碾压过一般,昨晚的情形一幕一幕犹如放电影般的回闪在她脑海中,她有些懊恼的闭了闭眼,被子擦过锁骨,带来疼痛。

顾淮宴真的如于笑笑说的那般,真的是属狗的,她拿起手机打开相机,照射自己的锁骨,果然一个巨明显的红色齿印印在她洁白的皮肤上。

她太清楚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警告”,这个男人惯会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独属于他的痕迹,每次都不听她的反抗,一意孤行,就像是个独霸的君主。

她捞过一旁的睡裙穿上,赤脚踩在地毯上,缓了缓神,听着从客厅传来的声音,心中有一丝疑惑。

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顾淮宴已经穿戴整齐的背影。

他站在客厅落地窗门口,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羊绒大衣,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冷峻,正低声对旁边的周岩吩咐着什么。

而更让她瞳孔骤缩的是——玄关门口处,立着几个已经收拾妥当、盖上箱盖的行李箱。

什么意思?

她看到客厅柜子上摆放的她的艺术画已经不见,以及隔壁衣帽间空荡荡的,询问的眼神立马扫向顾淮宴。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顾淮宴转过身来。

阳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甚至可以说得上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睛看向她时,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他没有说话,冲周岩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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