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地狱的天堂路系列 —— 淫坠之花(2)(4/5)

验,全身心地沉迷于此。

最开始大多是在周五晚上。如果时间不是太晚她也会回去,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完事时她已经全身酸软,只好在我这里留宿。这又导致她在周六的早上身子再次变得酸软。

那段时间我们真是疯狂。我们像两个纵欲成瘾的人,了无牵挂,全部心思都用来探索性爱游戏中的各种可能。多伦多寒冷漫长的冬季也令我们不得不呆在温暖的室内,迷醉于被褥凌乱,充斥着淫靡气息的床上。

我本来就有两套公寓钥匙。一次拉娜离开时,我让她拿走一套,她笑着问我:你不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吗?

我也笑着说:不该看的可能就是我全身光着躺在床上,腿中间的大棍子正举起来向你致敬。

噢,那正是我过来要看的东西呀。

我们这种嬉笑打闹,如果让外人听到,可能会觉得俗不可耐,甚至有些人会觉得恶心,我们两个却是满心高兴,乐此不疲,非常享受这个。

说这话时的拉娜巧笑嫣然,风情万种。如果我不是已经弹尽粮绝,射无可射,几乎就要把她按倒,重新来过。拉娜深知我的状况,经常故意这样逗我。有时我觉得,这样挑逗我的快乐和她于性爱中享受到的快乐相较,几乎是不相上下。  我也有逗弄她的方式。经过了一夜酣甜的睡眠,重又变得生龙活虎之后,我有时躺在床上享受地回忆着和她的点滴,然后把已经雄起的“大棍子”各种角度地照相传给她。近景,远景,各种特写。有时逗得她各种难熬,去卫生间照了“湿处”的照片传给我,哭着说还要等到周末才能解痒。

直到有一天,还是周初,大概是周二,已经被我逗得欲火难耐的拉娜恶狠狠地说,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看我一会儿不把你榨得干干净净。

那天中午我在床上等着她,硬硬的。

那天拉娜走进来时脸色潮红。

我们两个一言不发。

她进到卧室的时候,下身已经脱光了,上面仅脱去了外衣,还穿着工作时的正装。

她急匆匆地上床,急匆匆地坐上来,急匆匆地一杆到底,急匆匆地上下颠动了两下。还没等到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她忽然长长地惊叫一声,身子一挺,随之软倒在我的胸膛,双腿夹着我的身体,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不停抽动。

过了好一会儿,等她终于喘匀了,拉娜抱着我,头歪在我的胸脯上面,幽幽地说道,你这个老家伙!开车过来的时候,我内裤都湿透了。

我逗她说,那我应该把这个内裤保留起来,做个纪念。

她说,嗯,你是应该。

你看,即使是在我们最幸福的时刻,潜意识里,我们仍然认为这种关系是不会持久的,所以才会有纪念一说。

看她歇得差不多了,我挺起身把拉娜翻下来。我站在床边,拉娜仰躺在床上,我双手环抱着拉娜两条白皙丰满性感的大腿,以一种欣喜的,充满感激之情的心态看着我的女神。

那天拉娜上身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圆口无领正装,正面纽扣部位的侧边和衣服的下摆镶着一圈儿的黑边。此时她的脸色在这件庄重的深灰色正装衬托下,更显绯红。额头沾着两缕头

发,眼神迷离恍惚,下半身白晃晃光亮亮的,与上半身的端庄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对比。阴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两片肿胀的小阴唇因为覆盖着一层水光而更显娇嫩

这天中午,卧室中挥洒着被皑皑白雪反射进来的阳光。拉娜上半身躺在床上,两条腿被我抱在怀中,整个身体呈90度的直角,半是端庄,半是放荡,呈现出一种淫邪的色情意味。

我把拉娜上衣解开,里面的胸衣依然端庄地罩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上面露出三分之一的乳肉。这时已无需前戏,我把刚刚被拉娜炽热的淫水浇注过一次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然后把她的双腿并紧搂在胸前,啪啪啪啪,以一种稳定的节奏,大力地,毫不怜惜地开始冲击。

伴随着我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拉娜胸衣中的椒乳也随之跃动,胸衣外的那部分乳肉不停歇地荡漾,像是一双小手在抓挠着我的心,让我感到酥酥的,痒痒的。紧抱在怀中的大腿也伴随着我的撞击而不断地抖动,就如同大钟被敲响之后,空气中颤动着的钟声余韵,美妙而且动人,令人不舍得停止敲击。

刚开始,拉娜只是随着我撞击的节奏,嗯,嗯,嗯,嗯地呻吟着,听上去仿佛要把伴随着我的撞击而灌注进她体内的力量,通过呻吟来释放出去。

随着快感的累积,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高亢,从一个音节短促的嗯,嗯,变成婉转悠长的嗯啊--嗯啊。每次当我冲破那层层叠叠的泥泞小径,刺入她那火热腔体最深处的时候,拉娜在嗓子眼那里刚发出来一个短促的闷闷的嗯,立即就变成了一个难耐的高亢的啊。

嗯,啊——,嗯,啊——,嗯,啊——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试图伸过来抓住我,来抵御她身体所感到的酸痒,但是她仅能触碰到我的大腿,且在我不间断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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