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千金后被万人嫌了(22-30)(17/19)

,我对她不感兴趣。”

陆雪薇绽出甜美笑容,但说出的话却裹挟着难以言喻的疯狂,“我知道,你只对钱感兴趣,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她掩住眼中的轻蔑,没出息的渣滓。

人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面前扮着精致妆容的陆雪薇在他眼中是如此令人作呕,不过即便是这种人都可以对他充满轻蔑与不屑。他眉头紧锁,目光冷淡,“我先去厨房,等会过来。”

他拉开厚重的安全门,一个同样年轻的侍者一边被经理痛骂,一边端着白色托盘弓着腰向后倒退。

“你的白手套呢?为什么不戴,这都能忘,吃饭怎么不忘?饭桶!”

“对不起,经理,我马上戴,对不起对不起。”

人啧了一声,按住不停后退的年轻人肩膀,“后面有人。”

年轻人被吓了一跳,蹭地直起身,男人及时将手后缩,托盘仍被他撞歪,幸好他两只手抓着,果酒只洒出来些许。

年轻人一脸慌张地看着男人胸前被打湿的地方,放下自己手中的托盘,掏出胸前折迭的白色手帕给男人擦拭。

人想躲,可年轻人不知是被经理吓坏了,还是本就胆小怕事,两只手像黏在他身上似的不肯下来,他甚至还想夺下他手中的托盘。经理仍在叫嚷,男人被这两人烦得不堪其扰,吼道:“够了,别擦了。”

年轻人颤巍巍地抬起苍白瘦弱的脸颊,祈求般看向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身后有人。请您允许我帮您擦干净或者拿去干洗都可以。”

“这只是件工作服,没必要。”

经理迅速上前,抬手在年轻人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蠢货,瞧你干的好事。”他指着男人,“你,抓紧把衣服脱下来。”又指向年轻人,“还有你,马上给我去卫生间洗干净烘干。”

“这真的不用洗。”

“妈的,这里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经理抬手想给这不识趣的也来一巴掌。

人顶住怒火,不耐烦地放下托盘,脱下外套,递与年轻人

年轻人接过后,立即蹲在地上将男人的酒红色托盘拾起,递与他。男人看了看地上颜色不一的两个托盘,以及上面同时放着杯果酒,慢半拍地接过,“半小时后我在这等你,把外套给我。”

“是,是。”年轻人忙不迭应道。

(三十)昏迷

冯清清觉得最近邹沅有点怪,脾气变好

了不说,还有点缠人。此刻,她找了个清净的地方正打算尝些没吃过的精致糕点,身后的人一会拽拽她头发,一会揪揪腰间系带,搞得她活像个带着孩子出来游玩的单亲妈妈。

冯清清吞下最后一口慕斯蛋糕,回身拽住系带的另一端,用力从他手中抽出,“哎呀,你去找汪宝平他们呀。”

“撵我走?”他面色阴沉下来,不过一秒,迅速撑起一个微笑,柔声说:“你吃吧,我不打扰你。”

“你已经打扰到我了。”冯清清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你要干嘛?”

“嘴角沾上奶油了。”被打了也不恼,邹沅一脸正色,煞有其事地解释道。

邹沅抬起手轻轻抚上她唇角,拇指慢慢摩挲,她今天涂了唇彩,唇色如浸染的蜜色柚子般晶莹剔透,仰头时饱满的下唇微微撅着,好像在求吻。一想到她刚刚是以这样的表情注视着梁聿淙,邹沅嘴角下垂,手上力道一重,重重擦过唇瓣。

冯清清疼得嘶了一声,捂住嘴含糊道:“你伺机报复啊。”

“我看看红了没有。”邹沅皱眉,按住她肩膀,勾着头瞧,“你别躲啊。”

被纠缠好一阵加上他下手没轻没重,冯清清有点恼了,“就不给你看,你走你走。”

又赶他走,她不耐烦的模样与记忆中哭喊着让他滚的怨恨表情重迭,邹沅握着她肩的手一紧,忍不住又要替自己谋不平。

他冷着脸,张了张口,“你……”话尚未说出口,想起汪宝平告诫他的话,整个人顿住。

“你狠话说尽,如今没等人头找你,一而再再而叁的腆着脸迎上去。你自己都把面子、自尊踩脚底下了,等和好后就别再拾起来,作假清高。我丑话说前头,你要还像以前那样,你俩迟早还得掰。”

邹沅冷笑一声,替自己辩解道:“你们是没看见那天我没理她,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都快哭出来了。也许在没人的地方已经哭出来了,我身为堂堂男子汉,让着她点怎么了。”

汪宝平把嘴撇得快要裂成两半,与方正云对视一眼,一起嘲弄他,“邹大少爷,您就收收您的少爷脾气吧。你总不能端着小姐架子去伺候小姐啊。”

邹沅当时有多嗤之以鼻,此刻就有多小心谨慎,被人指着鼻子骂都忍了,现在这点小打小闹还忍不了?邹沅蓦地松开手,牵住她手腕,态度软和下来,眼里挤出点委屈,“我陪你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双人舞,等到正式场合,你不仅没想起我,反倒还嫌我烦,有你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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