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千金后被万人嫌了(22-30)(5/19)

话行不行?”

“行啊,你说什么不行。我跟你的狗一样,踢我两脚,还得朝你哈气。”

“你正常点,不要阴阳怪气。”冯清清扁了扁嘴,两只眼睛汪汪地看着他。

平常看见这眼神,邹沅又是哄又是求,现在见了却冒起一肚子的火。他紧紧地抿了抿嘴唇,直视冯清清的双眼,认真问道:“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没你不行啊?”

眼泪即将流出去的那一刻,冯清清喊出想问的话,“邹沅,你认识我是偶然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邹沅音量不减,高声反问,他自认为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你就说,是不是。”声音轻不可闻,仿佛丧失了全部力气。

邹沅心慌了一下,咬牙承认,“是,但我……”

“我再也不要看见你,”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冯清清双手重重推开邹沅,“再也不要,你滚,你滚!”

邹沅按住胸口,用力地喘了两口气,指着她的手指颤抖不已,恨得眼圈泛红,“陆清清,到时你求我,我都不会回来!”

(二十四)涂药

眼睛又酸又胀,冯清清用掌心揉了揉,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眼眶变得干涩。她敲敲办公室的门。

“进。”梁聿淙没抬头,仍坐在办公桌后,笔尖不停,“坐着等我一会儿。”

他的办公室虽然宽敞,椅子却实在不多,一共两把。一把在他屁股底下,还有一把摆放在他左边。

冯清清握住椅子的两只把手,准备把椅子抬起,搬到办公桌对面。

“别动。”梁聿淙停下笔,侧目瞥她一眼,心中微微讶异,她两只眼睛肿得像桃,他把手搭在椅子上稳稳按住,“就坐这。”

虽然觉得奇怪,但冯清清没心情询问,老实坐下了。起初,她把双手搭在膝上,正经端坐了五分钟,之后发现梁聿淙沉浸审批文件,并不把注意力放她身上。于是,挺直的脊背慢慢下塌。再过一会儿,她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双肘搭在桌上撑着脸,无意识地盯着某处眼神开始放空。

梁聿淙抽出被冯清清压在肘下的文件一角,放眼望去,他已经快被挤到角落。而尚不知情的她,惬意地晃着桌下交迭的双脚,连带着身子晃动,胳膊肘还有倾斜的趋势。梁聿淙将左臂伸直,无声地捍卫最后一点领土。

胳膊肘触到温热物体,冯清清下意识缩了缩手,这才发现自己霸占了多大地方。她收了手臂,规矩地放在身前,用余光瞟梁聿淙的反应。

回过神后,她注意到梁聿淙竟也带了副眼镜,金丝边的镜框非常精细,镜片轻薄,度数应该不高。他戴上眼镜的效果并没有那么显着,看起来只是从一个精英变成了戴了副眼镜的精英。

鼻梁高挺,双唇抿成一条直线,面部线条凌厉,说难听点是面瘫,说好听点就是禁欲。冯清清垂下眼睑,快速瞥了眼他的胯下,紧接着马上后悔。

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样戴眼镜的陈星铭,以及露出的性器。比起男科广告上的大了不知多少,印象最令人深刻的,是那涨的发紫的龟头。也许是记忆加工,她总觉得有鸭蛋般大小。

冯清清摸摸鼻子,班长做男人应该挺自信的。

“陆清清?”唤了两声

依旧没有反应,梁聿淙站起身松了松肩膀,厉声又喊了遍,“陆清清?”

“嗯?”冯清清被吓得小幅度弹跳了一下,愣愣地转头

她脸上浮着两朵红云,眼神晕晕乎乎的,转过来的第一眼,先是盯了一眼他的胯下,再是他的脸,“怎么了?”她跟着站起来,眨巴巴眼,眼神恢复清明。

梁聿淙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摘下眼镜,放回桌面,同时递给冯清清一个黄棕色外壳的本子,“带上笔,跟我走。”

冯清清随手拿起桌上的笔,急匆匆地跟在梁聿淙后面,她瞥了眼本子上的字,社团考察记录手册,“就我们俩吗?”从一进门她就想问了,不过当时梁聿淙正在忙,而她担心开口暴露哭腔。

“嗯。”梁聿淙走至笼子旁,确保里面粮水充足。

“其他人呢?”冯清清忘不掉中午被一会议室人盯的画面,“他们做什么呢?”

梁聿淙站那停了一会,像想起什么似的,走到书柜翻出一个眼镜盒,递给冯清清,“他们有自己的部门活动。”

冯清清接过,低头打开,嘴巴不停,“我在哪个部门?”里面装着一副小巧的墨镜,惊喜地抬眸看他,“给我戴的吗?”

梁聿淙敷衍地点点头,她的话未免太密了些。

*

冯清清跟在梁聿淙后面,戴着墨镜,愈发觉得自己像他的保镖或小弟,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则像是去收取保护费。

人来到足球场,球场上的少年们个个英姿勃发,冲劲十足。尤其当汗流浃背时,他们旁若无人的掀起上衣,胡乱在脸上一擦,无意间露出锻炼的痕迹,鼓鼓的肱二头肌,小麦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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