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朝公主不想被开苞(1-16)(4/24)

册子翻开:辰时早膳、巳时院中小憩、午前与总管听取府内阅报、午膳后去后园赏花、酉时前沐浴……

这样的生活,看似闲适至极,但密密麻麻的细节中夹杂着几行极让乐安头皮发麻的字——

“未时后宫苑清谈,择男侍共坐。”

“戌时暖阁夜饮,命侍郎侍卧。”

她眉心微跳,阖上册子,干笑:“……这是以前我定的?”

“是。”总管语气不变,彷佛这一切再正常不过。

乐安咽

了咽口水,心里暗骂:这哪是正常生活,分明就是日复一日的荒唐剧本。

午前,总管带她巡视府中。走到西厢,便是暗卫营所在。

墨玄正在场中训练,黑衣劲装,动作凌厉,刀光在日光下寒气逼人。听到脚步声,他停下,转身行礼,动作简洁到没有一丝多余。

“参见公主。”他低垂着眼,声音沉稳却疏远,像一堵隔绝气息的墙。

乐安心头有些闷,自那天院中短暂的对话后,他便这样,恭谨得挑不出错,但不再与她有任何多余目光的交会。

总管在一旁恭声介绍:“暗卫营共三十二人,皆由墨统领亲自训练,另全府侍卫也归他节制。”

乐安听着,视线忍不住落在墨玄背上那条还未褪去的鞭痕。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只是关注下属伤势,却偏偏在她脑海里,窜出原主曾以指尖沿着那伤痕滑过的触感。

她猛地移开视线,假装去看旁边的兵器架。

墨玄似乎察觉到什么,眉峰微动,但终究什么都没问。

午膳时,乐安在暖阁用餐。

菜色精致,但她刚动了两筷子,案头的酒壶便被人悄悄换成了茶。

抬眼一看,是墨玄,他面色如常,彷佛只是例行公事。

“你怎么……”她刚要开口

“公主伤未愈,饮酒伤身。”语气平淡得不带任何情绪,可那种熟门熟路的细心,却让她意识到,他虽疏远,却仍旧默默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入夜,总管再度进殿,恭声道:“启禀公主,今日轮值夜侍的三位已在外候命。是照旧……还是?”

“夜侍?”乐安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总管语气不急不缓,“照旧,三位共侍,两位暖榻,一位沐浴前奉香膏,为您松肌。”

她脑中轰地一声炸开,肢体记忆又涌了上来:原主斜倚在榻上,唇边带笑,任由两名俊美的侍郎替她揉肩、轻抚手臂,甚至低声耳语……

虽然记忆里并没有更进一步的画面,但那氛围已足够让她耳根发烫。

乐安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免了,今晚不必。”

总管愣了片刻,垂首应下。然而当她转身退下时,乐安清楚看见她眼底那抹掩不住的讶异。甚至,还有点怀疑。

那一刻,乐安才真切感受到,这座奢华无比的府邸里,每个人都记得“原来的乐安公主”是怎样一个人

而她,现在走的每一步

,都与那个形象背道而驰。

在远处暗影里,墨玄静静站着,目送她回内殿。他没有靠近,没有出声,唯有那双漆黑的眼,似乎在悄悄记下她的每一个变化。

霜花轻手扶住乐安纤细的手臂,带着她慢慢走向浴池。

水汽袅袅,香气氤氲,映在光滑的瓷砖上,宛如薄雾裹着少女的身影。

乐安抬头望向镜中自己,长发如墨,肌肤晶莹,眼神清澈而带着一抹陌生的灵气,心中一震,肢体之间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令她忍不住低咬下唇。

霜花熟练地为她解开衣襟,柔声道:“公主,水温已合适。”乐安被搀扶着走进去,褪下外衫时,能感觉到霜花的动作格外轻柔,像是生怕碰疼她。

温热的水浸上肌肤,她轻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被暖意包围。

“霜花……我以前……”乐安声音低得几乎是自语,眼神闪烁,“那些男侍……都怎么陪本宫的?”

霜花微微停手,轻轻将一缕湿发拨到耳后,语气婉转:“公主,府中男侍皆循礼法侍奉,按摩、服侍皆有规矩。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但原来公主喜爱细腻呵护,常令男侍于夜间以手法、口法辅助,助您舒缓疲惫。譬如……让他们脱得赤裸,在您的榻上为您按腿、揉肩……还会命他们口中含着香酒,喂您。”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有时,您也会用手去抚慰他们,甚至令他们彼此亲近以取悦您……”

乐安听得耳尖一热,忍不住轻咳,“还挺……会玩啊。”

乐安愣住,心口一紧,脑中竟浮现一股肢体记忆,那是一种熟悉的亲密感,原主曾经调笑式、半撩拨地与墨玄或其他男侍有过接触。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她心跳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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