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妻子(4.2)(16/21)
。”
这三个字从她唇间吐出,没有丝毫的贬损,反而带着一种只有他们两才懂的亲昵与纵容。
“你想试试,那行。”她脆地说道,目光扫过季念和穆西岚,像是在宣布自己的决定,“我也试试,合法地……给你戴顶绿帽子的感觉吧。听起来,也挺刺激的。”
“欸!”林远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急忙摆手,脸都有些红了,“这是换妻,是平等的,怎么能算戴绿帽子!别说这个,不吉利!”
他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慌张模样,瞬间引了餐桌上的气氛。
“哈哈哈!”季念第一个发出低沉而洪亮的笑声,穆西岚也跟着笑得花枝颤,就连斐初夕,也忍不住再次弯起了唇角,眼底的冰霜彻底融化成了带着笑意的春水。
在这片心照不宣的笑声中,这个疯狂而禁忌的游戏,就这么被四个轻描淡写地定了下来。
季念和穆西岚的笑声在餐厅雅致的空间里回,带着一种成年
之间对
趣心照不宣的默契。但斐初夕的笑意却很浅,很快就收敛了。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林远身上,那双总是锐利如刀的眼眸,此刻却柔软得像一汪潭,清晰地倒映出他窘迫又在乎的模样。
她伸出手,越过餐桌,轻轻覆在了林远紧握着筷子的手背上。她的指尖微凉,却像一安定的暖流,瞬间抚平了他心
的躁动。
“好好好,”她开,清冷的声线放得极柔,带着安抚的意味,“不是绿帽。”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你我,就像我知道我
你一样。戴绿帽,那是建立在欺骗和背叛之上的伤害,那是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发生的事。”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继续道:“我们现在做的,是基于这份和绝对的信任,一起去探索边界,去体验极致的游戏。它的前提是坦诚,是共享,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我明白的。”
林远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了下来
。斐初夕的话,准地击中了他内心最
处的那个症结。他所恐惧的,从来不是妻子的身体属于别
,而是“绿帽”这个词背后所代表的,那种
感上的背叛与失去。而现在,她亲
为他厘清了这一切。
一旁的穆西岚和季念也收起了大笑,他们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看到的,不再仅仅是一对寻求刺激的夫妻,而是一对拥有着极
感联结与默契的伴侣,即便是要踏
如此疯狂的禁忌领域,他们也能先安抚好对方最根本的
绪。
就在这时,老师傅将新的一贯寿司——泛着银光的竹荚鱼——沉稳地放在了四面前的木盘上,将这短暂的私密时刻,无声地划上了一个逗号。
箱根山麓的空气即便在盛夏也带着一丝清冽的湿意,但这凉意却无法渗透进昨夜那场寿司晚宴后悄然升温的氛围里。在那间能望见远山
廓的餐厅中,四
之间达成了一项心照不宣的契约,一项围绕着生命最原始冲动的游戏规则。没有冗长的讨论,也没有复杂的辩驳,共识的达成如同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在芥末的微辛和清酒的醇香中被确立下来。
这项被他们内部非正式地命名为“野种游戏”的契约,其核心条款被以一种近乎纪律的默契所确认。首先,也是最基础的一条:在接下来的所有亲密接触中,放弃一切物理与化学的屏障,将身体的流回归到最坦诚、最不设防的状态。其次,关于孕育与否的最终裁定权,被严格地归还给了最初的缔结单位——林远与斐初夕,季念与穆西岚。这意味着,无论种子在何处生根,是否允许其发芽的决定,都将由原配夫妻在私下里冷静地做出。最后一条,则是信息互通的义务,一旦任何一方确认了受孕的事实,必须无延迟地告知另一对伴侣。
这些条款,如同无形的烙印,刻地改变了四
之间关系的底层逻辑。它不再仅仅是基于欲望
换的短暂联盟,更增添了一份关乎血脉与未来的、沉甸甸的共同风险。
如果说,关于终结的裁决权仍归属于原配夫妻间的冷静契约,那么关于开始的话语权,则顺理成章地被移给了新组成的两对
。这权力
接的瞬间,晚宴的氛围便被一种更具侵略
的荷尔蒙所浸染。
穆西岚是第一个将这抽象权力具象化的。她那身健康的棕色肌肤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
的光泽,身体微微前倾,几乎是贴着林远的耳廓,用一种混合着热带香料气息的低语,将“生殖”这个本该带有生物学严肃
的词汇,变成了一场赤
而滚烫的挑逗。她的目光大胆地掠过林远的双眼,仿佛已
经能预见到一场关于生命源的角逐。
而在另一侧,斐初夕的反应则更为耐寻味。面对季念那带着明显暗示的露骨玩笑,她没有丝毫的忸怩或回避。这位刑警大队长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标志
的清冷,只是嘴角勾起一个极浅、却意味
长的弧度。她端起酒杯,锐利的目光越过杯沿,先是落在季念充满期待的脸上,随即,若有似无地,朝自己的丈夫林远的方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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