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垂耳兔夫人(12-23)(10/17)

不喝怕是走不出这个大厅吧?”深色的婚宴礼服领口被维克托扯松了些,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拿起早已备好的两杯酒,将其中色泽稍浅的甜酒递给了小鸟依人的新娘,自己则接过与雷蒙特他们同样的烈酒。

“这是雷蒙特和兄弟们的心意,象征性地喝一点就好。”

莉亚丝顺从接过甜酒,用嘴唇沾了沾杯沿。维克托和雷蒙特等人豪迈地仰头干杯,他将空杯倒置,引来雷蒙特等人一阵叫好。

“来,继续!我倒要看看你们耍什幺小把戏!” 显然被激起了兴致,维克托主动拿过侍者手中的酒瓶,亲自为自己和雷蒙特等人再次斟满。

拼酒的序幕就此拉开。

维克托犹如回到属于他的战场,与忠诚勇悍的手下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一杯接一杯的烈酒像水一样灌下去。贵族们很快被这豪迈的气氛感染,尤其是看到平日威严沉稳的公爵大人如此豪爽地与人拼酒,无不感到新奇和兴奋。

“公爵大人海量!”

“雷蒙特,可别被公爵灌趴下了!”

“加我一个!敬公爵大人新婚之喜!”

“这点酒算什么?快满上!”

维克托来者不拒,甚至主动举杯邀饮,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迷离,脸颊也染上明显的酡红。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迟滞,说话也愈发洪亮,甚至带点亢奋的沙哑。

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酒气,男人们粗声的喧哗,维克托越来越明显的醉态。这一切都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狠狠捅开了莉亚丝记忆深处最黑暗、最血腥的锁。

那个总是醉醺醺的父亲,浑身散发着劣质酒精的恶臭,任何一点小小的不如意,都能成为他拳打脚踢的借口。碗碟的碎裂声,母亲痛苦的尖叫,还有不分青红皂白地落在自己身上的疼痛,骨头像要裂开,连哭喊都发不出。

维克托此刻的模样,与记忆中那个酒鬼父亲在施暴前极度亢奋的状态,惊人地重迭了。

清醒时的维克托,她至少能预判他的行为,但被酒精彻底点燃、卸下自制力而只剩下原始本能的维克托呢?在醉酒的狂暴面前,初夜那晚掠夺缠绵恐怕会显得温和!她几乎能想像那双迷离笑意的眼睛,会在酒精的催化下燃起怎样疯狂浑浊的火焰!强健的身体被酒精彻底释放的兽性,把试图逃脱的她拉回来,死死按在身下承受狂风暴雨的情欲洗礼。

维克托又赢了一轮拼酒,在一片叫好声中得意地大笑,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这个细微的晃动,在莉亚丝眼中犹如逐渐拉开一发不可收拾的新婚之夜序幕。

不能再等了!

莉亚丝站起来径直走到维克托身边。周围的喧闹声似乎都成了背景的嗡鸣,她的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浓烈酒气的男人,以及那即将降临的、比深渊更黑暗的恐惧。

“维……维克托,”她伸出手,轻轻拉了拉维克托的衣袖,强迫自己直视那双已染上醉意的深眸:“你喝得够多了。别再喝了。你……会不舒服的。”

(十八)醉饵

雷蒙特醉眼朦胧地看向莉亚丝,愣了一下,随即粗犷的嗓门带着促狭的笑意响彻全场:“哎哟!大家快看啊!我们美丽的公爵夫人这是……心疼了?”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这句话像点燃了引线,引爆了周围的气氛。

“哈哈哈!夫人这是怕公爵大人喝醉伤身啊!”

“真是恩爱呢!”

“夫人,公爵酒量好着呢!要不您替他把剩下的喝了?您要是替酒,咱们就放过他!大伙儿说好不好?!”雷蒙特一名手下高声接话,语气充满看热闹的兴奋。

“夫人请!”

“替公爵喝了它!”

“夫人替公爵顶酒!这才叫夫妻情深嘛!”

“替酒!替酒!替酒!”

贵族们心知肚明,连壮汉喝多了都扛不住的“龙息蜜酒”,哪是给娇贵夫人喝的?雷蒙特的起哄不过是闹新娘的玩笑,增添点热闹气氛罢了。

起哄声此起彼伏,侍者机灵地倒满了气味辛辣刺鼻的烈酒,殷勤地递到了莉亚丝面前。婚宴的气氛在喧闹中达到沸点,所有人好奇看着站在维克托身边、脸色惨白的新娘。连稍远处的伊莎贝拉也放下了酒杯,饶有兴致地挑眉看看这位柔弱的夫人如何应对。

方才畅饮,维克托已知莉亚丝一直观察他,他太了解爱妻那颗愚蠢又柔软的心,以及对醉酒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当然怕他醉,因为醉,意味着失控和未知的暴力。可心底的善良会令她不由自主关心醉倒的丈夫。正如当初重伤的他倒在巷子里,就是这个看似怯懦的小东西,偷偷把他拖进了小屋,笨拙地包扎。哪怕被那个畜生拳打脚踢,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吐露半点他的行踪。

多么讨人喜欢的小兔子。

这份善良和美好,正是他处心积虑要得到和独占。他深知,即使狠狠侵犯,一次次不容拒绝要她接纳自己浓得化不开的情感,这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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