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猎艳录(第一卷 2)(5/6)

杂地扫过身下的女人。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紧抿的唇边有一丝血迹。赤裸的身体上,青紫的指痕、脖颈的齿印、腰腹那道狰狞的旧疤上残留着我啃咬的痕迹,还有腿间那一片狼藉…构成了一幅被彻底征服、被暴力打上烙印的残酷画面。然而,即便在极度的疲惫和虚脱中,她紧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唇角,依旧残留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倔强。

没有温存,没有言语。我翻身下榻,扯过一件外袍披上,走到窗边的书案前。案上红烛高烧,映着铺开的素帛。一种掌控的满足,一种对力量的绝对确认,充盈胸臆。

我提起笔,蘸饱了浓墨,手腕悬停片刻,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丁氏,谯县刀鞘也。

刀鞘。盛放我曹孟德锋芒的容器。无关情爱,唯有征服与占有。这便是我与她婚姻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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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清晨,洛阳北部尉官署门前,十根碗口粗细、丈二长短的五色硬木,被牢牢竖立起来。赤、白、青、黄、黑,五色斑斓,在初春微冷的阳光下,闪烁着森然寒光,如同十柄直指苍穹的利剑!衙署两侧的粉壁上,新贴的告示墨迹未干,赫然写着:“夜行宵禁,犯者杖毙!斗殴盗窃,严惩不贷!有犯禁者,五色棒下,绝无宽宥!” 落款:北部尉曹操

告示前,早已围满了各色人等。有缩着脖子、面露惧色的平民;有交头接耳、面带不屑的市井游侠;更有几个身着锦袍、趾高气扬的豪奶,对着告示指指点点,发出刺耳的嗤笑。

“五色棒?什么玩意儿?吓唬谁呢?”

“就是!这新来的曹北部,怕是不知道咱洛阳北边是谁的地界吧?”

“蹇常侍他老人家的叔父,昨儿个还在这条街上纵马驰骋呢!谁敢管?”

“看着吧,这棒子,迟早得生虫子!”

议论声、嗤笑声,清晰地传入廨舍。我端坐案后,闭目养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铜印。昨夜丁氏那痛苦弓起的脖颈,那充满恨意却最终屈从的眼神,那腰腹上狰狞的疤痕,还有那紧窄肉穴疯狂绞紧的触感…如同走马灯般在脑中回旋。征服的快感与冰冷的权力欲交织在一起。

“报——!” 尉丞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明廷!不好了!蹇…蹇常侍的叔父蹇图,又…又犯夜禁了!还…还当街鞭打巡夜士卒,口出狂言,说…说…”

“说什么?” 我睁开眼,目光平静无波。

“说…说这五色棒,只配给他老人家当烧火棍!” 尉丞的声音带着哭腔。

来了!我心中冷笑。昨夜洞房是私域的征服,今日这五色棒,便是我曹孟德在这洛阳公域,向这腐朽规则挥出的第一刀!

“点齐衙役,持棒,随本尉拿人!” 我霍然起身,玄色官袍无风自动,抓起案头那根早已摩挲得温热的、漆成黑色的硬木棒,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衙署外,长街之上。一个身着华服、脑满肠肥的老者,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手持马鞭,对着几个被打倒在地、头破血流的巡夜士卒唾骂不休。周围远远围着看热闹的人群,却无人敢上前。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蹇爷我的路也敢拦?知道我是谁吗?我侄儿是蹇硕!中常侍!陛下跟前的大红人!你们这劳什子五色棒?呸!给爷当柴火烧都嫌细!” 蹇图挥舞着马鞭,唾沫横飞,满脸的骄横跋扈。

我排开人群,走到街心,正好迎上蹇图那嚣张的目光。

“哟?这不是新来的曹北部吗?” 蹇图勒住马,斜睨着我,脸上堆起假笑,语气却充满轻蔑,“怎么?曹北部这是要亲自来‘请’老夫?”

我面无表情,目光扫过地上呻吟的士卒,最后定格在蹇图那张油腻的脸上。昨夜,丁氏那充满恨意却最终屈从的眼神,与眼前这张仗势欺人、视王法如无物的丑脸,奇异地重叠在一起。一股冰冷的杀意,混合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快感,在胸中升腾。

“蹇图,”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条街道,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你身犯夜禁,鞭打官差,咆哮公堂,藐视国法。按《尉律》,当杖毙!”

“杖毙?” 蹇图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天大笑,“哈哈哈!曹阿瞒!你失心疯了吧?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侄儿…”

“拿下!” 我厉声打断他的狂吠,手中漆黑的五色棒向前一指!

身后如狼似虎的衙役早已按捺不住,一拥而上,将猝不及防的蹇图从马上拖拽下来,死死按倒在地!

“曹孟德!你敢!我侄儿是蹇硕!是蹇常侍!你…你不得好死!” 蹇图杀猪般嚎叫起来,肥胖的身体在地上疯狂扭动挣扎。

我充耳不闻,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昨夜,丁氏那痛苦弓起的脖颈,白皙而脆弱,最终在我的身下屈从。此刻,蹇图这肥硕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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