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447-453）（4/27）

的玩法。p&t那种世界规模的大公司，不可能在一次改选中单独押注。事实上，我可以提供公开的竞选资金募集记录，p&t因为我主张的重视医疗资源均衡配给，在我的支持者中，按资金数额排序，稳稳位于前五。”

韩玉梁略感疑惑，皱眉不语。

“我的确是在借刀杀。但和你认为的利益权谋无关。我希望他死，纯粹是因为他该死。而且，如果不动用特殊手段，在司法流程中，他很难得到死刑。要是律师团拿出拖字诀，他时不时再病一场，恐怕到老死都不用蹲一天监狱。”

韩心络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许多，直到这时，才让他感受到一这个位置应有的狠辣果决——自古以来，慈不掌兵就是至理名言。

“我刚才就已经对你说过我的长远目标。竹田箴言，恰巧就是那种认为自己和他格外不平等的蛆虫之一，还是很大的一只。有一个能对付他的机会并不容易，而让他畏罪自杀的机会，可能只有这几天了。”她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但确控制的表，已经足够传达她的决心，“对我来说，他已经等同于被消灭，死，只不过是他应付而不想付的代价，我可以去拿，也可以不去。但对你来说，这应该是个值得你付出点什么的筹码，对吗？”

韩玉梁站起来，脸色不能说好看，但比先前和缓了许多。

他承认自己很不愉快，来到这里后，他就一直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还轻而易举被道了最大的秘密。

但他也承认，自己不想错过弄死竹田箴言的这个机会。

并不是他对竹田箴言有多大恨意，而是他需要这个结果，来向自己证明，世界还没有成为一团腐烂到底的。

“虽然我已经能看出来答案，但出于礼貌，我还是问一句，韩玉梁，你愿意做我的刀了吗？”

他咬了咬牙，点道：“好，我来做你的刀。”

韩心络看一眼表，起身说：“很好，离开会还有段时间，我可以舒舒服服吃顿饭了。我希望这件事后，你我能保持必要的联系。连鹰和你们应该是私下关系较好，咱们这种更偏公事的，我看就不要让他兼职了。”

“嗯。”他随便点了点，“你看着安排就是。”

“那怎么可以。沟通是双向的，你不是我的部下，我不想有对你下令的感觉。”她抓起外套，想了想，“富坚士给你的初印象太糟糕了，这对你我的关系很不利。这样吧，我看之前的调查记录中，你曾和十六夜有过接触，如果用她做你的联络员，你感觉会不会好一点？”

“她不是很忙的么？”韩玉梁对那个致到有些不像类的美貌娃娃倒是不排斥。

“不，她并不忙。世界和平之后，需要她出动的场合已经很少很少。我个希望，她最好永远都不再需要忙起来。”她走向大门，扭一笑，“那，就她了，好吗？”

“好。”韩玉梁看着她毫无防备的后心，缓缓点了点。

第448章血酒

让韩玉梁没想到的是，十六夜血酒真的一点都不忙。

她半个小时后，就出现在他的身边，替换走了早就不耐烦的奈保子。

“好久不见。”他摆摆手，打了个招呼。

东瀛白瓷娃娃以几乎不可见的幅度点了点，大概算是回答。

她今天又换了一套繁复华丽饰品诸多的洛丽塔洋装，行走在s·d·g的营地中，却已经引不来任何注目，所有经过的穿制服的穿军装的，远的目不斜视，近的就地立正敬礼，表毫无波动。

作为保持联络的通讯员，十六夜血酒比富坚奈保子显然更合韩玉梁的胃，没什么大矛盾，而且还长得足够漂亮。

但和她在一起，最大的缺点，就是没什么说话的机会。

“你今晚是要和我一起去么？”

“嗯。”

“你动手应该也可以吧？”

“嗯。”

“那为什么你不动手？”

连嗯也没有了。

看来不能用嗯或摇来回答的问题，她都没兴趣。

“咱们现在要去哪儿？”韩玉梁手机没信号，百无聊赖，只有逗她说话。

他心道，反正我这会儿是你们老大的贵客，才刚做了易抽过血，谅你也不敢翻脸。

她指了指远处看上去像是高级公寓的宿舍楼。

“去你的住处？”

“嗯。”

“哇哦，这算是约会么？”

她摇摇，小巧的脚掌踏下的声音忽然重了几分。

“那不开玩笑的说，让我去那儿什么？”

“休息。”十六夜血酒总算吐出了两个字。

于是，韩玉梁来到了她的住处。

就像从外形上十六夜血酒是个看起来和易霖铃不相上下的低龄少，这内部非常宽阔的高档大平层，每一间卧室都是少香闺的模样，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