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538-543）（2/23）

边，“按摩被震坏的时候，我曾经怀疑过，自己还算不算是个。”

“后来呢？”

“后来我给指关节替换了一个高频震件。”她笑了起来，“反正，我还活着，还能爽的大叫，满世界把恶棍揪出来扔进监狱里嚎，还有几分之几是这种事儿，就懒得再想了。”

“好吧，既然我没什么可帮忙的地方，过后你安慰一下你那个担心的记者朋友，别让她再求我了。”

傅戎转过身，点了点，跟着说：“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你，你可以不回答，这和公事无关，纯粹是我个的疑惑。”

“请讲。”

“你是强化适格者吗？”

韩玉梁抬手挠了挠嘴角，笑道：“这个我还是不回答了。”

她并没太失望，又问：“你和韩心络的关系是私吗？”

“不，不是。虽然我对她挺有兴趣，但我不觉得自己有机会爬上她的床。她看起来可比你更像机器。”他皱了皱眉，“李莞桐不是她这条线的么，你为什么不问你的上司？”

傅戎颇为惊讶的样子，“你这辈子没有比较正式地工作过吗？”

“没有。”

“难怪。打听上司的八卦，可不是能让上司知道的事。”

“我更好奇你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她特地暗中照顾我？”

她点了点，“对。能让李莞桐死心塌地跟随的上级，我相信只会是跟她类似的。至少就我所知，韩心络还从没将她的权力这样私用过。”

“有那么夸张？”

傅戎沉默了一会儿，难得露出聊八卦时候的兴奋眼神，“你可能不知道。你离开事务所办事，下落不明的那几十天，s·d·g调动了最高级别的军用追踪卫星。不夸张地说，这内幕要是被谁到对手那边，韩心络至少要费力收拾个烂摊子——在她最忙的当。”

难怪傅戎会往有什么私的方向猜测。她先提的关于强化适格者的问题，大概就是想判断一下他俩会不会是在基地时期就认识的老相好。

特战小组在当年的战斗中辅助的只会是强化适格者，傅戎那会儿就在辅助李莞桐，还认识韩心络，光从这次聊天的内容，韩玉梁就隐约有了判断。

那两个位居高层的，应该都是强化适格者。

这也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s·d·g的核心成员全部驻守在华京总部，李莞桐这个从卫星城升迁上去的行政系才怎么会跟s·d·g的管理者搭上线。

他忽然心一动，暗想，如果最后各大要职都被隐藏身份的强化适格者占据，会发生什么？

当初分裂成两个阵营的强化适格者，真的有一方背叛了曾经的战友么？

离开办公室，走下楼的功夫，傅戎应该是给荆小安发了消息。

韩玉梁上车坐下，就看到了她好似死了亲爹一样难过的脸。

他转过身，无奈道：“我说，你到底是对我太有自信，还是对傅督察太没自信？”

荆小安的脸上浮现出抵骨髓的惊恐，“韩玉梁，你又不是没见到中了黑天使的那些可怕的样子。要是按你所说，黑天使和毁灭者根本就不算是了。那些超级怪物只有依靠超级英雄才能解决。你虽然下流好色无耻在的事上没有底线，但至少你能力够啊，你不帮忙，特安局那些只是训练过的探员哪里应付得了！”

许婷扶着方向盘扑哧笑了出来，“我都不知道你是在夸他呢，还是在骂他。”

“我、我在实话实说。金贤雅如果不提跟他上床的事，他连傅戎这样的都想见死不救。”荆小安红了眼圈和鼻，难过地说，“他不是清道夫吗，就算做犯法的事……也该尽量帮助好吧。”

“帮助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许婷开车驶出那还没维修完毕的大门，“做不到还硬上，那是傻子。”

“可我觉得……他做得到。他就是不想。”

“答对了。”韩玉梁看着车窗外安静了很多的北城区街道，“但我同意过来，就说明我愿意考虑。我相信能让你提出那种代价的，还是值得我稍微费点心的。”

“那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谈妥啊？”荆小安双手握着手机，短袖下那截白白的胳膊擦泪都擦得反了光，“我明明都那么劝她了……”

“她有她的难处。总之，她不可能住到事务所去。”韩玉梁瞄了一眼许婷，“东西装好了么？”

“贴在毂里了。”

他吁了气，笑道：“咱们手不足，一直盯着她在外围防护也不现实。小铃儿明天就回来了，今晚先拿笔奖金，让陆雪芊去定位的住处附近出勤。傅督察被通缉犯救下命这种事儿，想想不是挺有趣么。”

荆小安虽然大半没听懂，但能明白这是在安排保护傅戎的事，一个到处跳的心，这才算是往胸腔子里稍微落了落。

韩玉梁颇为好奇，道：“你这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