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终尽（4/6）

一瞬的感受。“不——不管怎么样，这儿也太闷了。”

“你知道，你并不需要一个蹩脚的借来脱衣服，”他假装正经，压下了几乎要渗他声音中的热。

当她解开自己外套的扣子，松开领带，把它们扔在窗边的地板上时，她的不悦并没有传到她的眼睛里。她转过身来，在床上拖着膝盖接近他。他对此心怀感激；看到她朝这边爬过来，此时此刻，就是在宣告他的末一般。

“那你呢？”她低声问道。当她开始拉起他的衬衣，手指擦过他的肋骨时，他突然局促不安起来，他太清楚自己的身体以及自己身体上无数的缺点了。

“那我呢？”他强忍住难以抑制地想要抓住她的手将它撂开的冲动。

“只有自己一个脱衣服有点尴尬呢。”

他把侧到一边。“那就来活吧，纱良小姐。”

她将他的衬衣拉到顶上，然后把自己剩下的衣服脱掉。她解开她的高马尾和小辫子，任由她的长发倾泻下来披散在肩上。他还没有完全做好看到她体的心理准备。他的目光瞟向床边那堆整齐的衣服，没有任何激或是急切的迹象。这个念让他远超出常理范围地恼火——他本不该因为这种事恼火。

当他回望向她时，他依然没有做好看到她身体的准备。他暗自为她那毫不起眼的美貌——这是她唯一的不起眼之处——而感到气恼不已。

“现在怎么办？”她问道。一如既往地有条不紊。

他假装没有看到她正在迷迷糊糊地盯着他看的这个事实，坐起身来靠在床板上。他摇摇手指招呼她过来，佯装出目前的他并不可能有的某种威压感。她接近他，审视着他，期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当她坐到他的腿上时，真用双臂环着她的腰身。“你的手脚还真的很麻利呢。”

“我们明天可能就会死去。没时间慢慢来。”她说得这样过分严肃，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用一只胳膊一直环抱着她，用另一只手勾勒着她胸前的曲线。他用指尖抚摸着她的房，默默地为她丝绸一样柔软光洁的肌肤与他相贴的感觉而颤抖。那种感觉在拉扯着他——她在拉扯着他——在欲望的渊里越陷越，在他的脖子上系上锚，让他绝无可能活下来。

但他还在这里，双手在她身体的曲线廓上游走，就这样听任自己沉海底。保持理智简直是痴说梦。

当他在她色的上打旋摩擦时，她在他的腿上呻吟扭动，小巧硬挺，蓄势待发。他的嘴里开始湿润。

一千种绪在他漫不经心的面具背后相互周旋。他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他不能表现出太多的享受。他不能表现出太多的怨恨。他得去做被动的一方，去做一个她投到的实体。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她压在自己的手下，尽管这样的努力是徒劳的。

“好吧，既然你是始作俑者，我想我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他很随意地说着，攒起他所有的能力去掩饰自己的恐惧。这是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仅此而已。

他把她的一只房握在手里，暗自赞叹着它是多么绵软柔韧，然后把嘴凑近，在她的上舔舐着，用舌抵着它挑动吮吸。她张了张嘴，可能是想说些什么

挖苦话，但下一秒刚要说出的抱怨变成了一声呻吟。他磨蹭着她的大腿，在她的大腿上涂抹着体，当他自己失控时，刚刚对她形成的控制几乎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飒，”她喘息着，带着欲的声音高亢而颤抖，手指抓着他的肩膀。他拉开与她的距离，在他的舌和她的间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细丝，为她刺进他肩膀的指甲而吃痛。

他几乎没有能力去挑逗和奚落她。他几乎没有能力去做任何事，只是躺下来，握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拉到他身上。她的眼睛睁大了，抓住他的肩膀来保持平衡。

“再表现给我看看你是个多么好的领导者，纱良小姐，”他说着，声音沉，不怀好意。

他无法解读出她表中细微的差别。曾经使他乖乖就范的同一种感现在同样缠绕着她：与彻底摊牌的感觉，踏无涉足的土地的感觉，以及为某些本不必如此的东西缴械投降的感觉。

但是，浓浓的欲之雾笼罩在他的心，模糊了现实的边缘，哄骗得他愈发神志不清。她跨上他的部，她的发洒落在他的胸，将自己压在他的器上。她温热而滑腻，用她的湿润覆盖着他，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腰。

问这是否是她的第一次，这个奇特的理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如此飞快地闪过，以至于他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是否是在自降身价。他自己经验不足这一点几乎没有被注意到，至少在他已经如此接近临界点的时候不会。

“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她承认。她似乎并没有显得不自信。

“自己搞定吧，”他说，拒绝主动透露任何关于他经验不足的信息。她不需要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