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与他的断眉(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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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的星夜,已不知道是战争的第几个年头了。今晚是难得的休战夜,你们听着弟弟们军滚转难眠的哀号,内心一片波澜。

六年前,日本军在北海道战争中发现了你,一个不知道姓名、年龄、没有父母的孤儿。一开始涌上心头的是无限的怀疑,不知道底细的人,在战争中极为险恶。

“杀了她。”说话的人留着一把小胡子,单片眼镜挂在脸上,胸前任务上金黄的菊花和三颗星星闪闪发光。

他话里有严密的不容怀疑的威力,这是命令,是为了促使眼角清晰地显现出来。

于是你眼见枪口抵上胸腔,体内心脏乱响,起身想逃跑却只能再次摔倒在地。

就这样了?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痛苦,在战争中流动流连,就这样结束了?你绝望的脸埋在雪地中,却听见男友听见低沉而稳定的男声。

“元帅,请看看她的脚踝。”青年走过来,指向那处包扎精致的伤口

妳自小便听着大人说“这再不截肢就要舌头了。”

“给我消毒过的纱布,快!”长大了,童年充满了各种抢救的哭嚎。

在中不可能没有灾难,你第一次包扎伤口,是偷偷溜进小木屋战争后,看见伤兵胸口上暗色血渍凝结成块。灯火都在房中间,紫色的身影曲看不见面容,只知道他有一头绿发,在知道黄光下的样子出好看的颜色。

妳偷偷从桌面顺走一块纱布、剪刀和酒瓶。笨拙地用酒消毒纱布,不小心洒在地上形成一片水渍。他似乎被动作惊醒,伸手掐住了妳的脖子,疯狂的息感渐渐涌上。然而对方看到一旁的器具,便放下手。

“咳、咳--”妳不停干咳,少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拍拍后背。妳慢慢过来,指向受伤的胸膛,他顺从内衣上衣解下。

鲜血和衣料纠缠不清,粘合在一起。回想起起大人平时的手法,你将缠绵的两者用剪刀分离,再用酒洒上去,他吃痛地绷紧后背,蹲坑地蜷曲。

“我不敢,”然而他这样说,“继续请吧。”生涩的口音,却是能听懂的语言。

于是你用一段纱布擦拭伤口,血污顺着烂肉被清出来,直到正常肉的颜色才停下手。多年后思索,才意识到用棉花而不是纱布,但整个过程都一糊涂,倒也没有这么严重了。

赶紧回到桌边,再拿下罐药和绷带,胡乱涂抹在伤口上。用纱布一圈一圈缠绕,对方的气息打在鼻尖上,希望有点太近了。

真的太近了,

妳急急系上绷带固定,打算后退。少年此时突然开口:“妳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有人遭受了救援损失,这很正常吗?

正想反问,便听见微小的呢喃:“……从没有人对我这么温柔。『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温柔,这个名词既陌生又熟悉。你想起父母,互看时坚定的眼神,他们会拥抱你的双手。这是为什么呢?

于是你回答:“因为爱啊。ωωω.lTxsfb.C⊙㎡_”

他看起来很疑惑。“你爱我吗?”

爱你啊。”父母亲也总说爱我,不是吗?

你终于看到少年笑了,于是也跟着笑出来,坐到了他的身旁。看似十四、五岁的身板,肩上却像担着千斤般沉重。两个孩子依偎着,在炮火连天的夜晚一起做了一个甜蜜的梦。

隔天叫醒你的不是报时声,而是母亲惊声尖叫。父亲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问道:“那个男孩呢?”

这时才察觉到自己身边的空旷,你也慌张地回答:“我不知道。”

父亲放下手,凝重地看着地上的一块狼面。母亲几乎要哭出来,呜咽着说:“那可是大元帅的孩子啊……”

“我知道。”父亲弯下腰,直直搂住妳的双眼,罕见地命令道:“无论如何,不要说妳见过的男孩。”

吓坏了的孩子只能乖乖点头

后来发生的事情,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栋木屋被烧毁,士兵报告男孩在火灾中逃走了,所有的东西都化为灰烬。

脚踝上一阵疼痛会唤醒你的记忆力,那人蹲下,会拆掉绷带。

“我她可以作为军医资源,我方的医疗人手有些许。”简明扼要认为,说明将这个女孩留下来的好处。

那大元帅思考良久,才挥手叫士兵挪开枪,转而将你们一起带上车。踉跄向前,在踏上后车厢前你们匆忙转头撇了。

是他,那个少年。你现在就认出来了。

“判断不错,牛岛将。”

“谢谢元帅。”

牛岛将,你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攀上天空又坠落的欢欣和痛苦。那个少年、牛岛将,他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下一秒后脑勺响起重击,你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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