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与他的断眉(3/4)

中播放,若利看向台下的人们,可曾知道爱而不得他们何等痛苦?

神职人员问他是否爱妻,愿意一起走一辈子。他沉默良久,才苦笑吐出:“是的。”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苦的交杯酒。

若利先将酒杯敬向远方,才转向面对身旁要组成家室、素未谋面的女人。此时汝则举起杯子,将其一饮而尽。

“你该不会是动了真情吗?”身旁一名士兵问到,帽檐压低看不清表情。你将相信他,挥挥手示意退下,对方仍固执地说:“这于大计无益,小姐必定三思。”

“办好你的事,别说废话。”

终于再次孤身一人,你才苦笑着点头自语道:“哪有什么动不动情。”

分明是整颗心都交出去了。

自那以后战况加急,慢慢来了紧要关头。你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在医务室的几次隔离,彼此沉默不语,怕开口就打破平衡。

你们望向窗外,今晚是难得的休战夜,第三方病患轮转的呻吟让人难以安眠。明天就是战争全面爆发的日子,双方都知道就此一举成败,定会全力以赴。

你想起那头柔顺的绿发,想起他深情的眼神,想起那天午后下着大雨,天闪雷鸣。你独自一人走在营区边缘,仿佛看到熟悉的人影,身前叠着几颗石头,和食物放在一起。

若利跪在雨中,曼德合十,你知道这是祭奠。他嘀咕道一长串名字,嘴里一直不停下,好像亡魂一样从口中跑出来,编成丝线,通向未知的家乡。你忍不住向前走去,想挡住那些滴落在他身上的雨滴,想直起他不断被罪恶感压下的后背。

脚步猛起水花,对方仿佛吓了一跳,转向抽出军刀向前指。你警觉地停下来,若利看清楚眼前是谁,迅速收起武器。此时才注意到,眼前物体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不仅是日文,还有别国的语言。

“别说出去。”他没有解释,拍拍你的头就离去。

毕竟一个祭奠亡国亡魂的人,不配当大日本帝国的上将。

突然有人传阵报找军医,你赶紧走出门,下一秒便被熟悉的味道围绕。于是回抱他,脸用力埋进胸膛,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脏跳动。

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啊。

“我是来道彼岸。”若利说,语气里没有赴死的恐惧,只有充实而无法言语的不甘。

“你明天会死的。”妳哭着说,再也无法自制了。

“我知道。”他顺着后背轻拍,试图安抚。

妳只是将手收得更紧,眼泪依然无数落下。“不,你不知道。”

他竟然笑了,我知道又重复了一次。于是你们接吻,摔跌撞撞摔进隔壁的另一个房间,两人要吞吃入腹般嘶咬对方的牙齿。

衣物很快被褪去,大片表皮在月光下的雪白。你们疯狂地拥抱、性爱深入到了灵魂交融在一起。缠绵的呻吟回荡在墙壁间,你们放肆而粗暴地动作,再也不管外面的世界了。

于是更用力地回吻他,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若利、若利……”

明天,你和他唇齿交融,着迷地想。

明天,就结束这一场美梦。

一声巨响划破天际,最终战开打了。他已经带着千军万马前往最前线,你赶紧装备军装,整理仪容,却摘掉了象征荣誉的徽章。

子弹上膛,你看着枪不免哀痛,将其藏入医疗箱。

“走吧。”部署,关门。还是那晚的士兵,彼此一起骑上马,随部队目标最前线。

此刻已有太多伤兵,然而却构成了大规模倒向日本,几乎要庆祝胜利的曙光。你趁着匆匆溜出活动,手上提着白色箱子。四处走动,终于看到了上将的活动,然而里面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张纸条:到樱花树下。

走出门,看见不远处的花瓣纷飞,急忙跑去。尚未走近,便看见你熟悉的那人。那个重伤的男孩、杀人如麻的上将、爱而不得的同伴,牛岛若利。提颤着箱子的手不自觉颤抖,只是笑着招呼你过来,你犹疑着、拖着向前脚步走去。

慢一点。

再慢一点。

漫天铺成一条道路,你慢慢走上去,第一次这么直达终点。若利不在樱花树下张开双手,将你拥入怀中,两人一起扑倒在樱花树下。他亲吻你,你回吻他,组建一座手枪。

对方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反倒溺爱而有些自豪地说:“我就说我知道吧。”

那一瞬间,所有伪装都崩溃了。他逃走后你们家并没有躲过惩罚,代价是你开始被作为间谍培养,学习各种医疗知识和杀人方法。

“牛岛若利,这是你的目标。”他们这样说,像魔咒一样一遍又一遍。

时机成熟,女孩被迫家乡,来到大雪纷飞的日本。

原来他一开始就认出你了,这一切从头开始就是悲剧?敌国的对比,元帅的独生子和军医的女儿。

“为什么?”妳崩溃大哭,手里拿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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