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1-18)(5/19)

她权衡片刻,将消息转发给杨裕田,并随手拨通内线。

头回得慢,空气里有打字声和翻纸的沙沙,杨裕田嗓音略哑,透着昨夜放纵后的倦色。

“红湖那边主动邀?”他顿了下,“去,当然得去。融资窗口难得,二来能和沈翯搭上关系,更是好机会。”

艾明羽“好”了一声,简短,不留情绪缝隙。“我这边定下来跟你

说。”

“咱们别露底过多,先看看他那边什么态度。”

对话结束,她转回微信:“周五晚七点见。”语气一如往常。

沈翯秒回了个“”,附带一个冷淡的“到了说是我的客人就好”。

艾明羽顺手关掉屏幕,视线落在窗外,水珠顺着玻璃往下滑,把整个世界涂成一块雾气腾腾的幕布。

她静静坐了两分钟,胸口那点隐隐作痛像被薄刀锋来回摩挲,却被她掩进最深处。

会议、文件、沟通,所有的日程都像严丝合缝的钟摆一一卡上,不曾错乱

屏幕亮起,又是一封邮件提醒:

“榕雁山庄,七点整。”

信息跳跃出来,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模糊的地图标记。

另一座大楼内,沈翯合上最后一份协议文件,顺手将钢笔搁到镇纸旁,低头看了眼表,唤张岑,“饿不饿?下楼随便吃点。”

张岑早已习惯沈翯用餐不规律的日常,立刻起身跟在后头。电梯里灯光泛着冷意,气流在沉默间游移。

大堂外细雨未歇,张岑撑着一把伞,踱步跟在沈翯身侧,余光时不时去偷觑那张难以琢磨的脸。

想到刚才老板抢过他手里的听筒,低低说了那句意味不明的话,他到底还是咬忍不住开口:“明裕这笔融资,最多也就投三个亿,以前像这种金额您都不见创始人的。”

沈翯停下脚步,伞沿刚好挡住额头的光线,侧过脸看他一眼,勾了勾唇。“资本市场变了,老项目错综盘杂,新项目未必值钱。有时候亲自走一趟,比较放心。”

张岑迟疑了一下,没有再问。

自家老板做事一贯惜字如金,但并不像别的领导那样,说的话总带三分虚和七分藏,等下属自己去猜。大部分情况下,问他什么,能告诉你的都会简明扼要地交代清楚。

但眼下,哪怕傻子也能听出来,沈翯说的并非实话。

雨线像丝帘垂伞外,沈翯忽然低声问:“那家意大利菜馆从前的主厨还在吗?”张岑赶忙答:“还在,上个月刚换了新菜单。”

他点点头,不再言语,带头走进温热的大厅。

等菜上来,他只是浅尝即止,对味道似乎并不上心,目光时常在手机屏幕与桌角间游移。

张岑只得低头吃面,生怕自己多问一句又撞进老板的心事里。

“明裕的项目,你们初步尽调做好了吗?”沈翯忽然开口

“都做过了,重

要数据的文档我一会儿发您。”张岑立刻收敛心神,正色应答。

沈翯没再多问。窗外有雨滴击打玻璃,投射出水光迷离,他的视线飘到窗外,又扫向餐盘旁的手机屏幕。

人吃罢回电梯途中,张岑低声又补了一句:“周五晚上,需要我去提前布置场地么?”

“不必,”沈翯语气淡淡,“给你放假了。”

(五)自渎

华澜市入秋的夜雨比其他季节更温柔些,从窗外流淌下来,把整面落地窗刷得像镀上了一层薄玻璃的雾。

沈翯回到位于三环边上的高层公寓,一身黑色运动恤被汗水渗透,布料贴在皮肤上,将宽肩、狭腰、绷紧的背肌线条悉数暴露。

他动作利落地将健身包甩进玄关,鞋尖点地,带起一点潮湿空气的微凉。

屋里极为简约,黑白灰主色调,没有多余陈设。

落地窗前,一尊矮凳随意搁着,茶几上摊着几本杂志。沈翯向厨房走去,捞起一杯冰水一饮而尽,喉结随水波滑动,带着下颌肌肉都紧绷成一体。

他微阖着眼,短暂歇息,然后转身进浴室,褪去残余服饰。

镜中身影锋利优雅,脖颈修长,锁骨如浅浅的沟壑横贯肩头。胸肌隆起,腹肌横列清晰,纵向的人鱼线蜿蜒没入微低的腰线下。大腿笔直有力,小腿上肌腱绷紧。

淋浴喷头下,水柱重重砸在肩背、胸口

热气很快氤氲整间浴室,他闭眼靠在冰冷瓷砖上,汗水、洗液混杂滑落每一寸皮肤。指尖抚过小腹、肋骨、腹股沟,在那片细密卷发下缓缓探向下体——他忽然回想起下午那通电话。

艾明羽那句冷静的回应,在胸腔深处幽幽荡开。

手心下意识包裹住坚硬的阴茎,指节缓缓下滑,从根部到紫胀赤红的龟头,湿热与触感交缠在一处。

他的阴茎长而粗壮,皮肤包裹之下青筋浮现,灼热坚硬,顶端早已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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