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尘沙(2)(5/6)

引来无数路人的赞叹,让船长善战的的名声传扬出去,然后这些财物会先封存3天,接受帕夏仆人的检查和登记,并拿走属于帕夏的份额,剩下的会投放到市场上出售,好让每个船员都拿到自己的份额。

我在街上旁观有一次从西西里抓来的俘虏时,觉得其中一个女人似乎有些脸熟,但她低着头沉默的试图用带着镣铐的手遮住脸,我没有办法确认,到了晚上我越想越觉得,她可能是我姐姐,可她脖子上挂着一个木头十字架,看起来已经是是一个异教徒女人了,我不敢再想了,感到心里很乱,却无人可以述说。  几天后我看到了那个我觉得眼熟的女人奶隶市场被出售,我

走上前认真看了看,确认她就是我要寻找的姐姐,她神情麻木而疲惫,脸上有少许岁月风蚀的皱纹,我特意查看了她小腿上的一处伤痕,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一样,那是我小时候她教我骑马时,我们两个一起从马上掉下来时摔的,而且她尽管极力掩饰,故意吐字含糊,但那声音也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只是我们分离差不多已经过去10年了,她可能看到我了,也会首先觉得不相信。和其他基督徒女奶一样,我姐姐也被剥光衣服出售,奶隶贩子介绍她现在叫玛利亚,30岁,是一个西西里商人的妻子。

经过一番竞价后,我买下姐姐做我的女奶,带回住处后,我把玛利亚交给了哈伊莎嬷嬷管教,项圈,脚镣,鞭打,等等布林娅当初受的苦,我姐姐一样没落下的都受了一遍,她只是低头忍受,没有说认识我,也没请求我对她宽恕,布林娅和海伦娜也只当她是又来了一个苦命的姐妹。我现在对我姐姐最大的保护,就是不要对她好,不要区别对待他。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心中的矛盾如潮水般翻涌。异教徒玛利亚,也是我曾经的姐姐法蒂玛,如今站在我面前,脖子上还挂着那个可笑的木头十字架,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微光,宛如一匹被驯服的母马,却又带着一丝陌生感。我坐在床边,盯着她,低头不语,手中的皮鞭无意识地敲打着床柱,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哈伊莎嬷嬷已经按我的吩咐,将她洗得干干净净,她的双手被粗麻绳紧紧捆住抱在胸前,绳结勒进她白皙的皮肤,肩膀微微颤抖。脖子上的铁项圈拴着一条锁链,另一端固定在床柱上,迫使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被迫分开露出私处,像在等待我的驰骋。

我站起身,缓缓绕到她身后,目光扫过她小腿上那道熟悉的伤疤,小时候她教我骑马,我们从马背上摔下,她护着我,腿被尖石划破,血流了一地。那一刻,她笑着说:“没事,弟弟,只要你没事就好。”如今,那道伤疤成了唯一的证据,证明她是我失散十年的姐姐。可她脖子上的十字架,像一把刀刺进我的胸膛。她叛教了,抛弃了真主,抛弃了家族的荣耀,成了基督徒的妻子。

我脑海里浮现出儿时的画面,萨洛尼卡的阳光下,她牵着我的手,教我用弓箭射靶,笑着说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加齐勇士。她是我后母的养女,我们同岁,只是那时她长得比我高半头,我就叫她姐姐,她也很享受当我姐姐的感觉,我们无血缘却比家里其他同辈人都更亲近。她出嫁时,我还只是个半大的少年,她婚后我又送她上船去朝圣,承诺会等她回来。可她没回来,被异教骑士团的海

盗掳走,从此家人不许再提起她,仿佛她从未存在。我暗自发誓要找到她,救她回来,或为她复仇。可现在她赤裸的跪在我面前,成了异教徒,成了基督徒商人的妻子,又被其他的海上勇士抓了回来。真主在上,我该怎么办?

“你……记得我吗?”我低声问,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我伸出手,轻轻抚过她背上的皮肤,指尖触到她因多年劳作而有些粗糙的皮肤。她身体一僵,头微微侧转,长发垂下遮住半边脸,但没回答。我的手滑到她丰满的乳房,捏住,用力揉搓,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喘息起伏。我蹲下,盯着她低垂的眼睛,“玛利亚……不,法蒂玛,你是我的姐姐。你怎么能背叛真主?”

她终于抬起头,棕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恐惧,也有认命。她低声说:“我……我没忘你。”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带着西西里口音的土耳其语,吐字含糊,像在掩饰什么。我的心猛地一沉,怒火从胸口窜起。她没否认!她承认了自己是那个叛教的女人

“你这个叛教的婊子!”我怒吼,扬起皮鞭,狠狠抽在她背上。鞭子划破空气,啪的一声落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却咬紧牙关,没求饶。我又抽了一鞭,这次打在她臀部,皮肤立刻肿起,她痛得蜷缩,锁链叮当作响。“你抛弃了真主,抛弃了家族!你还敢在我面前装无辜?”我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她的泪水滑过脸颊,滴在我的手上,烫得我心头一紧。  姐姐没有为自己过多辩解,只是冷漠的说起,她结婚后跟着丈夫一起去朝圣的途中被海盗掳走,夫家付不起两个人的赎金,于是那个男人抛弃了她,独自跟犹太中间人走了。任由她被掳到马耳他做洗衣工,又被卖到拿坡里的一户贵族人家做女仆。她反抗过,哭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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