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冷了就别喝了(1-10)(15/23)

桃被狠狠挤压,喷得到处都是。

地毯上,书桌上,窗玻璃上……都留下了粘腻的、带着甜腥气息的水痕。

她的意识在一次次被强行推上巅峰、又狠狠摔落的极致快感中彻底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对主人命令的绝对服从和那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

顾颂恶劣的命令声,成了她身体狂欢的指令:

“高潮!小贝!再高潮一次!”

“绞紧!吸我!像刚才那样!”

喷出来!为我喷出来!”

她的身体忠实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花穴疯狂地绞紧、吸吮,蜜液股股喷涌,浇淋在顾颂不断抽插的昂扬上。

她像一具被欲望彻底操控的玩偶,在顾颂的操弄下,一次次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尖叫、哭喊、放浪的呻吟……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这场疯狂的情事,从暮色四合持续到月上中天,又从深夜持续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顾颂不知射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深深入,将滚烫的种子灌满她痉挛抽搐的花穴深处。

小贝早已脱力,意识涣散,身体却依旧在本能地收缩、迎合,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榨干

当顾颂最后一次深深入她身体最深处,感受着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却依旧在微弱蠕动的花穴内壁,将最后一股精狠狠射进她温软的宫口时,小贝的身体只是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颂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两人紧贴的身体。

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具被彻底“使用”过、布满吻痕和指印、浑身沾满粘腻体液、眼神涣散空洞的身体,一股巨大的、餍足后的空虚感,混合着一种更深沉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悄然弥漫开来。

他依旧插在她身体里,感受着那温软湿热的包裹。

小贝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水,软软地趴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她昏睡了过去,即使在无意识中,身体似乎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收缩着,吮吸着他尚未完全疲软的昂扬。

第7章 囚笼与蜜糖

顾颂彻底迷上了这种感觉。

那是一种凌驾于肉体快感之上的、近乎神只般的掌控感。

他痴迷地看着小贝——仅仅

因为他一句轻飘飘的“湿一点”,她紧涩的花径就能瞬间变得泥泞不堪;

仅仅因为他一句“高潮”,她就能在剧烈的痉挛中喷涌出滚烫的蜜液,浇淋得他浑身舒爽;

仅仅因为他一句“绞紧”,那销魂蚀骨的名器内壁就能疯狂地吸附吮吸,几乎要将他榨干

他像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恶劣孩童,带着残忍的好奇心和永不餍足的探索欲,在小贝这具完美的、绝对服从的身体上,进行着各种“实验”。

他甚至恶劣地将小黄叫到卧室门口,让他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站在那里。

然后,他一边凶狠地操弄着身下的小贝,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命令:“看着他……叫出来……像上次那样……”

他感受着她身体因小黄“注视”而瞬间爆发的剧烈绞紧和汹涌潮吹,那快感几乎让他瞬间缴械。

但随即,他又会粗暴地命令小黄滚出去,然后用自己的力量、技巧和语言,试图再次点燃她,去比较,到底是他纯粹的操弄和命令,还是小黄那无声的“在场”,更能让她失控,让她喷涌的水更多、更甜。

结果往往是后者更胜一筹。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扭曲的满足感上,带来一丝隐秘的刺痛和不甘,却又奇异地加剧了他的兴奋。

他需要更努力,更恶劣,更……深入地掌控她的一切。

于是,小贝被彻底关在了顾颂那间宽敞得近乎空旷、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卧房里。

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遮挡,只留下缝隙透进微弱的光。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情欲、精液和一种属于顾颂的、冷冽的松木气息,混合着小贝身体那独特的甜腥花香。

那张巨大的、铺着昂贵丝绒床单的床,成了小贝唯一的栖息地。

她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只不过笼子是黄金铸就,而豢养的方式,是永无止境的交媾。

她不是在被顾颂操弄,就是在等待着他下一次的降临。

身上永远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丝质的睡裙,轻薄得近乎透明,勾勒出她纤细的曲线,也方便顾颂随时索取。

偶尔,当顾颂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公务,带着一身疲惫和尚未消散的冷冽回到卧房门口时,他会停下脚步,并不立刻进去。

他喜欢站在门边,像一个审视自己最珍贵藏品的收藏家,静静地看着房间里的景象。

小贝通常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或者靠在巨大的枕头上,望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那一点微

光,眼神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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